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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垂了脸不顺着她们的话说下去。众人见她这样,说起来也没有个趣,过了个两回也没有人来找她了。如此一来倒是显得她这里格外冷清。
服侍的宫人就想要叫她上进都没有,窦湄本身已经足够美貌,圣人那里想不起来,她也没可能走出内侍宫直接凑到圣人面前去。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等到天冷的正厉害的时候,小黄门站到了她的门前。
“窦待诏。”无需多言,这一句窦待诏里的意思是什么已经不用解释了。窦湄听到小黄门尖细的嗓音,她浑身一颤。这选侍宫里多少掖庭待诏日夜里想的就是小黄门的那句话。
她抿了抿唇起身让侍女给她沐浴换衣打扮。
裹上了厚厚的裘衣,手里还抱着手炉,窦湄就上了前往甘露殿的小檐子。
窦湄虽然在掖庭里被那些老宫人给好好的教了一番侍寝的事情,可是她本人未经人事,教的那些她也不知道如何施展。
到了甘露殿坐的檐子停了下来,窦湄下了檐子在外面去掉身上披着的裘衣就进了殿。一进殿厚重的暖意便扑面而来。
甘露殿中的暖气逼得人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窦湄身上只穿着齐胸的裙子和一层宽袖衫。衫子是纱制的,披在身上如同身披轻雾。
帷幄被两边流苏绑缚住,落地的仙鹤扬起长长的脖颈做鸣叫状。鎏金熏炉中露出氤氲的烟雾,像这样的熏炉殿中还有几处大的。建做小铜房式样,四壁镂空做兰花样式,那些芬芳便从镂空的花纹里飘出来。
窦湄心跳如鼓,她垂着头不敢抬眼。只是看到小黄门在面前放了一张茵蓐,她微微抬了一下眼睛,确定天子的方向。然后她跪拜在那张茵蓐上。
“妾拜见圣人。”她跪拜在茵蓐上,声音里细细听来还有一种止不住的颤抖。
她没有抬头跪伏在那里,一股无形的压力从上头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压得她一点都抬不起头。
窦湄极力的维持着自己的呼吸平缓,不让听上去急促。
“起来吧。”上头传来男人的声音。
窦湄缓缓起身,垂着脸儿,不敢抬半分。更别说打量天子的长相了。
皇帝看着跪在茵蓐上怯生生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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