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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往司马承儒面前一跪,来了个负荆请罪。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这样干耗了两天一夜,齐思敬跪了两天,起来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正不知如何是好,司马承儒就病倒了,齐思敬急忙给他寻医熬药。
大夫来了,一问,原来司马承儒就是饿晕了。想也是,五天不吃东西,铁打的人也熬不住的,等服了药半响过后,司马承儒才幽幽转醒,一旁的齐思敬早备好了一桌美食专等着他了。
司马承儒醒了,齐思敬赶紧殷勤的扶他起来,司马承儒眼睛扫到他备下的一桌子饭菜,也不说吃,也不说不吃,只是呆呆的坐着,依旧不言语,齐思敬心里正发着虚,见他不说话,自己哪里敢开口讨嫌。他只是眼巴巴的瞅着司马承儒,见他目光落在了哪一道菜上,赶紧夹上一筷子,巴巴的喂到司马承儒嘴巴。
他心里也是真急了,就怕这饭都喂到嘴巴了,司马承儒还是不开口,于是,他张着嘴“啊”了一声,像喂小孩子一样教司马承儒张开嘴巴。
司马承儒见他这副蠢相,不禁笑了一笑,他这一笑,齐思敬大松一口气,苦笑道:“我这诚心都赶上彩衣娱亲了,您就张张嘴吧。”
司马承儒面上有些松动,终于恢复了一丝从前温文如玉的感觉,不似前几天那么冷淡了,他淡淡道:“我不爱吃这个。”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爱吃什么,齐思敬自然清楚,赶紧又重新夹了他爱吃的菜来喂他,这下司马承儒倒是乖乖吃了。
司马承儒病了五六天,这五六天里,齐思敬端茶递水,喂饭喂茶甚是殷勤,司马承儒也不提自己可以动手吃饭的事,齐思敬喂,他就吃,他不提,齐思敬生怕他自己不肯动手吃饭又要饿晕,于是每次都这样喂他。齐思敬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司马承儒也乐得享受了。
经过这一病之后,平日里,但凡司马承儒有什么差遣,不用他吩咐,齐思敬就会给办的妥妥当当的。
宋远听了这件事,很是诧异了一阵子,他想不到,往日一直称司马承儒为臭病秧子,处处和他争锋相对的齐思敬如今居然这么听司马承儒的话,不禁感慨万千,转而又想到,齐思敬两次醉酒,对四师兄做下这样的糊涂事,如今对四师兄言听计从也是应当的。
简怀修听了他的感叹,神秘一笑,继而很是热切的问宋远:“你猜,你六师兄和四师兄哪个是被压的那个?”
宋远气愤道:“这,这还用说嘛,四师兄人这么好,这么温柔,自然,自然四师兄是被欺负的那个。上次四师兄那个样子,你不也看见了,再说,要不是六师兄糊涂,做下对不住四师兄的事,如今能对四师兄这样好吗?”
简怀修笑的乐不可支:“只怕你六师兄也是这么想的。”
以司马承儒这样的心思,会任凭齐思敬对自己为所欲为,简怀修决然不相。只怕等齐思敬真正把司马承儒睡了的时候,他才会知道自己是被压的那个。
因为看齐思敬对司马承儒太过殷勤,简怀修就给他取了个“二十四孝师弟”的绰号。
这天看他提着鹦鹉大摇大摆的进来,就取笑他说:“哟,二十四孝师弟啊,你不在家种草药吗?怎么和我们家鹦鹉斗上了?”
前几天下了场大雨,把司马承儒种的药草冲毁了不少,这几天,司马承儒在把那些草药重新栽种,齐思敬因为对司马承儒始终心怀愧疚,就自发的开始帮着他种药草,今天他好不容易种好了一垄地,回头准备去吃点心歇息一会,结果就发现自己的点心都被鹦鹉君都给偷吃了。
齐思敬这个气啊,这只臭鹦鹉仗着自己有点内力竟然敢欺负到他头上来了!他一把抓住鹦鹉君,狠狠揪了它几根毛。
齐思敬把鹦鹉君往简怀修面前一丢:“师兄,你这鹦鹉太猖狂,早晚我得把他杀了吃了。”
简怀修毫不介意道:“这样正好,我让宋远帮你拔毛,到时候记得分我一杯羹。”
危机感极强的鹦鹉君闻言急忙扑棱着翅膀,死命的挣扎着想往更高更远的地方飞去,它可不想死!
齐思敬嗤笑一声:“瞧他那怂样。”
几人都是瞅着鹦鹉君乐,在场的哪个不是高手,别说它只有两个翅膀,就是再插几对翅膀也别想逃出去,不过在场的高手们也没一个把它放在眼里,任由它瞎折腾飞走了。
鹦鹉君飞走后,简怀修与司马承儒继续下着棋,齐思敬磨磨蹭蹭跑到到司马承儒旁边,对着棋盘指手画脚起来。
重冥小声提醒他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齐思敬诧异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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