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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怀修含蓄的点点头。
“不对,为什么你姓简,而你哥哥却姓陆?”
简怀修睁着眼开始说瞎话:“姑娘有所不知,我这位兄长一向自诩风流,在京城的时候就喜欢化名为‘陆仁嘉’到处寻花问柳,‘陆仁嘉’这个名字乃是他用来行偷香窃玉之事的化名,本非本名。”
“啊!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小荷先是一声惊呼,随后便是大急:“哎呀,小姐!”
“他就是这样,唉!你家姑娘算是羊入虎口了。”简怀修假模假样的叹息道。
“住口!你哥哥这样,你肯定也不是好东西。亏你还是个御笔亲题的状元郎!”小荷含着一包眼泪,指着简怀修的鼻子骂道。
简怀修是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算自己被骂得狗血喷头了,他还不忘孜孜不倦地给楼中玉抹黑:“哎!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我本也是个满腹经纶风度翩翩的好儿郎,只是偏偏摊到了这样一个游手好闲的兄弟,平白不知道受了多少冤枉,哎,不提了不提了,姑娘你还是赶紧去找你家姑娘吧,不然去晚了,只怕家兄会玷污了你家小姐的名节,反正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还总是让我背黑锅。”
小荷听得一愣一愣的,直到听到自家小姐可能名节不保才开始幡然醒悟。急忙问道:“你哥哥现在在哪里?”
“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这话听着就极风流,和家兄很是契合,我猜他可能是在扬州吧。”简怀修道随口道。
南宫家在扬州举行赛宝大会,楼中玉带着“穿云剑”,一定会乘机去捞一笔。
扬州?
“他明明说要去南疆得呀?”小荷急道,她家小姐可是要去南疆找陆仁嘉的,当时陆仁嘉还给了一个很具体的地址。
简怀修怜悯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是年纪小,他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十句话得有九句是假的,剩下的那一句你也得掂量掂量再入耳。”
小荷急得哭了起来,这可怎么是好,也不知道她家姑娘一个人现在如何了?宋远还说南疆到处是瘴气和毒物,现在看来宋远说的都是真的了。
那和她一道的婆子还挺机灵,拉了拉小荷道:“丫头你哭有什么用,赶紧回去告诉老爷啊。”
小荷哭得哽咽起来:“告诉老爷能有什么用,老爷不是早就派人往南疆的方向沿路去找小姐了吗?这都几天了也没找到。呜呜……我本来以为小姐去追陆公子肯定能追的上,然后他们两个人就一起去南疆过上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结果,结果,陆公子是假的,呜呜,他根本没去南疆,呜呜,他还不姓陆!”
作为男子,惹得这么个漂亮的小丫头落泪,简怀修心里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他正要出言,好意安慰几句。
却听小荷带着哭腔又说:“宋远说南疆到处都是瘴气,我当初还不信,还打了他,没想到他说的都是真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到了南疆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宋远?还打他。
简怀修不高兴了,他坐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看着眼前哭得惨兮兮的小荷,心里那点羞愧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一杯酒入腹,小荷在哭,一壶酒下肚,小荷还在哭,那婆子干揣着两只手站在小荷身旁束手无策。
简怀修完全无视小荷,抬手就叫小二再拿一壶酒来。
简怀修坐在悦来酒楼二楼临街的位子,从他身边的窗户伸出头就能看见酒楼飞翘的屋檐,小荷正哭得带劲,忽然冷不丁的,旁边的窗户上倒垂下来半个人,那倒垂着的半个身子堪堪将脑袋正对着小荷,小荷吓得心跳骤停,也忘了再哭,只顾着大喊大叫起来。
那倒垂着的脑袋头发花白,脸上的褶子一个堆着一个,眼皮耷拉,眼睛瞳孔极小,大面积的眼白使他看起来不像活人而更像个死物,他目光扫到简怀修,呵呵笑起来,小荷的惊叫声立时又高了一个声调,这也不怪小荷,此刻酒楼里大多数人都和她一个反应,这只怪那个人模样着实可怕,笑起来更是十足的惊悚。
重冥倒挂在窗户,发出嘎嘎的笑声,声音像指甲划过铁器一样的尖利刺耳。
“小娃娃,爷爷我来取你内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谢谢lj扔了一个地雷,
☆、糟糕了!(2)
糟糕!
简怀修心道不好,他现在的内力只有从前的三成不到,司马承儒的药只是缓解了他体内的毒素,并没有帮他把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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