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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胜不了齐人,至少不会太过丢丑。反正文比上燕国已经出尽风头,为了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冯北辰倒也不介意让齐国在武斗上逞逞威风。
平安,才能回家。这是临行前皇帝陛下和许山长的共同交代。
每一个学子都是宝贵的,不可损伤。这是花山人的思维方式。
燕齐交流会本来并没有硬性规定要以比赛的形式来举行。参加的学子们都是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又都是两国精挑细选的精英,互看不顺眼自然也是有,因此当有一人提出比试时,双方都立刻接受了。
岂料一开始燕国学子便连胜三场,让胜负变得没有悬念。
好在经过这两天双方上层人物的调停,燕齐两方的学子们也慢慢平静下,开始关注于第四场赛事。
作者有话要说:困咩~
192
192、186 。。。
花山书院。
一个小小的女童拿着一支精致的小木剑一次又一次做着最基础的劈刺动作,虽然白皙的额头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小脸也变得红通通的;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做完一千次,方有一个年轻男子上前;为她擦拭头上的汗水。
女童搜寻的目光却是瞟向桂树林外的一角:“阿雅,爹爹呢?”
阿雅比着手势:“公子已经离开一会了,看方向似乎是去藏弓阁了。”
女童了然道:“又是‘天下’再闹了吗?最近它似乎动的次数太多了一些。”
阿雅手势:“也许吧。”
女童想了想:“'天下'是活的吗?”
阿雅手势:“这个我也不知道,公子也许知道吧。”
女童低头不语,自是用手摩挲着手里的小木剑;天真清透的眼睛突然变得有些看不清。
阿雅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她说出心里话。
女童居然用一种不合年龄的忧郁口吻迟疑地问:“阿雅;你说我娘是不是没死?”
阿雅怔了一怔:“为什么这么想?”
女童仍是忧郁道:“爹爹和几个姨姨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我听见了几次她们说话。我知道她们说的是娘,爹爹也只有在提到娘的时候会那么激动。只是——如果我娘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
阿雅轻轻摸了摸女童的头发:“你很想你娘回来吗?”
女童的肩膀居然抖了一下,随后别过头:“我也不知道,我不敢想。”
阿雅有些不解:“为什么?”
女童低头道:“或许,现在这样也很好。”
阿雅惊讶得听见女童用稚嫩的声音说出这种成熟感伤的话,心里实在担忧: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父母环绕,如珍如宝的哄着,正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时候。女童这个年纪就思虑如此之深,还说些如同成人才会发出的感叹,虽然早慧让人心喜,却又着实让人心疼。公子虽然对小小姐照顾周全,但是心思却牵绊太多在妻主身上,尽管少有行动言语显露,可是孩子的情感是最敏锐的,观察力也是最强,自然是免不了受到影响。
这样下去可不是好兆头,还是要与公子好好谈一谈,阿雅心想。
谪阳看着篆字不断散逸着淡淡青光的黑色长弓,道:“这个月是第几次了?”
旁边的小厮规规矩矩地回答:“已经是第七次了。”
谪阳轻轻拿起天下:你到底再闹什么呢?这样躁动不安,到底是想说你快要回来了,还是想说什么?
他突然将长弓放下,扭头离开:“锁上吧。”
小厮显然已经见惯谪阳这种变换无常的情绪,听从的低头锁上门。
谪阳心中纷乱,不知道自己走的哪条路,只是双腿匆匆地在回廊上茫然地迈步向前。
虽然许璞刻意隐瞒了齐国的消息,可两年前齐国宫变,这样大的震动,就算是书院里的学子也在议论纷纷,她的消息又怎么能隐瞒的住?气冲冲地向许璞索要了五年来的关于她的全部情报后,他更是明白,司徒端敏就是她。
她没有死。
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做着齐国的储君,甚至是板上钉钉的未来齐帝。
可他该是什么心情呢?是要欣喜,还是悲愤?
便是在齐国,若是活着,五年来难道没有一次机会给他送一次信,告诉他她还活着吗?
便是处境艰难,五年后已经展露身份了,难道不能回来看他一次吗?
便是立场尴尬,这两年来,竟然没有只字不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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