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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想欢乐之事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父母,天下有哪个父母希望自己孩子愁眉苦脸的呢。小姐乃鸟中凤凰,花中牡丹,小姐应该高兴才对。”
侍女怒道:“大胆狂徒,我家小姐是你等草莽狂徒随便说,随便看的么?”可是再要拔剑时却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韩钲忙道:“对不起,在下失言了,敢问姑娘芳名?”
侍女大怒,提着剑鞘往韩钲刺来,道:“你越来越大胆了,再不走叫你脑袋搬家。”韩钲也不敢太过无理与之接招,忙轻轻避开。
舱中女子道:“剑容,不得无礼,韩公子,小女父姓宁,小名诗莘。”
韩钲道:“原来是宁小姐,诗情画意,鱼在在藻,有莘其尾。宁王是小姐令尊?”
宁诗莘听他的鱼藻莘尾,脸上一红,又叹道:“韩公子有所不知,爹爹整日忙碌着国家大事,一点也不管小女子,娘又不在了,没人理没人管,我一点也快活不起来,所以小女子才如此伤心。每日只有对湖中小鱼弹琴,对树上小鸟诉情。”
韩钲听是宁王之千金,但却一点也没有身为公主的娇蛮无理之态,道:“令尊也是为了黎民百姓着想,小姐应该理解作父亲的一番苦心。”
正说间,忽听远处有人厉声道:“来者何人,胆敢闯进宁王府?”
说完人已至眼前跃起上了船头,韩钲一瞧,好一付大将风度,暗道:“此人莫非深居高位,是宁王府的护卫?”
只听宁诗莘道:“爹爹,女儿正与公子谈心呢,你却来打扰女儿,这位公子可是女儿请来的贵宾。”
韩钲大吃一惊,想不到此人便是宁王。宁王却不理,一招千斤拳往韩钲胸前袭来,韩钲忙侧身闪开,宁王又一招横云脚往韩钲脚下斜去,韩钲跃上船舱,道:“小人无意闯入宁王府,绝无他意,还请宁王恕罪。”
宁诗莘忙道:“爹爹,你以前总不来管女儿之事,今日怎么就管了呢,公子若有个闪失,女儿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宁王一怔,又仔细瞧了瞧面赛潘安的韩钲,想不到女儿有了这等心思,却也对心爱的女儿生怒,道:“什么?若非你这么晚了还不回,爹爹会来找你么?你倒有理了。想不到女儿长大了,连爹爹也比不过一个外人了么?”
韩钲与宁诗莘都听出此言言外之意,宁诗莘脸上一红,道:“你就爱胡言乱语,我三天不理你了。”
韩钲不敢多有纠缠,道:“小人这便离去。告辞!”
宁王道:“没那么容易。你当宁王府什么地方?”
韩钲道:“那小人得罪了。”一跃而下立在宁王身前,宁王一招招翻云覆雨双掌袭来,韩钲不躲不闪,只手直挡宁王双掌,随即金箫一点,正中宁王胸中,宁王内力不济,猛退几步,正往湖中倒去,韩钲用的正是只手遮天一指破,韩钲又用磁爪功将宁王吸了回来才不让他落水出丑。宁王哪受得了这气,顺势一招铁芯拳袭来,韩钲还是不躲不闪,用软绵掌将之化解,金箫向后一指,点中身后侍女,侍女动弹不得。
原来侍女想趁韩钲与宁王打斗之机从后偷袭,孰不知宁王用铁芯拳袭来,如韩钲闪开,势必不是宁王死在剑容剑下便是剑容死在宁王铁芯拳下。
宁王道:“好手段,果然是武林高手,本王自知不是练武之才,你打得过本王也不足为奇,但你未必打得过本王手下。”
宁诗莘忽从舱中走了出来,道:“爹爹,不许再打了,他是女儿请的客人,你再打,女儿真不理你了。”原来宁诗莘怕爹爹伤了韩钲,也怕韩钲伤了爹爹,伤了任何一个都是不好,忙出舱阻扰,却见韩钲英俊潇洒,少有的美男子,更不像执绔弟子那般非正人君子的模样,不禁一下看得呆了,韩钲见了宁诗莘的容貌如天仙下凡般也看得呆了。
但韩钲毕竟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也有自知之明,知自己失礼,忙低下头,拱手道:“让宁小姐受惊了,在下这就告辞了。”
宁王见了二人模样,道:“公子请留步,公子一表人才,留在敝府为本王效力如何,本王绝不会亏待你的。”
宁诗莘低头羞红了脸,道:“小女子难得遇一个知音,公子便留下来多住些时日不好么?我们还可以合奏美曲的。”
韩钲道:“实不相瞒,在下确有要紧事要办,其实在下并非本地人,到此便是有要事要办,不如等在下做完再与小姐共曲。打扰小姐了,告辞,后会有期。”
宁王道:“慢,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呢。”
韩钲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足让王爷记住小人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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