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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一阵酥麻。
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她并没有就此停下来,柔若无骨的纤手解开他的白玉腰带,从外袍到里衣,一一被她撩了开来,露出如刀刻般完美且滚烫的躯体。望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她唇边牵着一抹迷离地笑,笑得有一点狂、有一点野,甚至是有一点放纵,全无顾忌地伸出手去,一寸寸贴着平滑的肌理轻轻抚过,徐徐往下,甚至是不怀好意地到了他的腰间……
“素衣!”
正当她的一举一动即将击溃他所有理智,让一切就此失控时,他眸色一黯,毫不犹豫地迅速抓住她那放肆的手,没想到瞬间被她转化成手指的纠缠。他那惯常沉稳内敛的视线变了,带着□的火焰,如刀一样锋利鸷猛,直直切上她不怀好意的脸。他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企图让早已节节溃败,即将无影无踪的理智重新回来,主宰一切。声线亦如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唇缝里挤出询问:“你究竟是从哪里学来这些……”
面前的她,即便是容貌不同了,可眼眸依旧澄澈如水,举手投足间的韵味,甚至是回眸与蹙眉,分明就是素衣,藏也藏不住,可她此时放浪形骸的举动,却是从小被礼仪教化所管束的素衣绝不会有的。
“嘘……”她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倾身一口咬住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吸吮轻啃,让他剩下的话语全都自动消失不见了。一吻结束, 四周极静,微风徐徐,只听得见彼此轻微的喘息。她支起身子,静静凝视着气息紊乱的他,吐气如兰:“春宵苦短……你有没有试过……就这么幕天席地……”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她拉开了自己腰间的束结,任布料滑落肩腹,一件件在膝间推出波纹般的花瓣,光洁如凝脂的娉婷娇躯,就这么袒露在夜风之中,纤腰更是盈盈不堪一握。仰起纤细圆滑的颈项,冰凉的月光从竹叶的缝隙里投射下来,熨贴着她每一寸裸裎的莹润,最后投射在他的身上,映出深浅交错的斑驳阴影。
一滴夜露自竹叶尖上滴落下来,不偏不倚,正落在他的胸膛上。如玉的月色之下,那滴晶莹剔透的夜露如同一颗顽皮的珠子,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缓慢地往下滑动,呈现出极致的媚惑。
她嫣然一笑,再一次俯下身子,缕缕青丝亲昵地拂过他伟岸的躯体,以舌尖轻轻舔去那冰凉的露水,尔后,她的舌尖开始效仿那顽皮的露珠,在他的身躯上缓缓滑动,轻吮舔舐,顺着他的腰腹蜿蜒,逐寸而下,直至那最敏感的禁地,一击即中!
“素衣……别……”
欲念以最原始而残酷的方式瞬间呈现,朱祁钰额前沁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眸中尽是狂乱之色。他困难地低语,无助的吟哦着,脑海中一片空白,连最简单的恳求,都说得有如喘息,却怎么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而她也就顺理成章地充耳不闻,完全不去理会。
一股无法言喻的火热,随着她的抚触与吮吻,迅速染遍他的全身。丝丝入扣的舒爽感觉,带动起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所有激烈情愫,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洪流,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更是瞬间便全然垮塌。朱祁钰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把琴,所有的弦全随着她的唇舌,被绷得越来越趋于极限的紧,体内深处欲望在不断折磨他,驱策得他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似乎有什么力量正一次又一次快速冲击着自己的灵魂深处,却被无形的墙生生挡住,找不到出路宣泄的情愫喧嚣着撞击全身每一寸神经,痛得他压抑不住地轻颤。
终于,弦——
绷、断、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朱祁钰反客为主,让本能接管了一切,用他的气息与体温笼罩了她所有的感官。夜色阑珊,凉风骤起,叶片纷飞,竹林中龙吟莺啭,将一场原本故意戏谑的挑逗演变成了快慰相思的彼此交缠。
她拱起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仿佛正在驾驭着世间最难驯服的雄性野兽,流泉飞瀑般的发遮不住她与他皆是未着寸缕的身躯。她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感觉他在她身体最深处那炙热而细腻的摩擦,每一下进击,都带来激烈的火花。当欢愉逐渐累积,那瑰丽的顶端呈现眼前,她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因他所传达出的狂喜而深深湮没,甚至甘心就此明灭消亡。
生如秋叶荷露,死若春花蝶舞,怜君甘秉潇湘竹,袖卷江山万里图,怎堪回首无归路?梦断烟云深处。
这一夜,月色一如他们多年前初识之时,即便圆满得没有一丝瑕疵与残缺,涤尽了万般铅华,却仍旧抹不去宿命的萧瑟与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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