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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直立的矗立在一望无垠的田野上。我们的小陈同志看到这丰收的景象,激动地脸都红了,闻着大地喜悦的香气,大声地深情赞美道:真可惜啊,这么小的树就都被砍了。”
讲完后萧何吏放下报表立刻就溜了。陆春辉笑得弯下了腰,齐姐想忍没忍住反倒被呛得咳嗽起来。
看着他们的表情,陈方凌一脸的迷惑,心里好像有点明白,但又抓不住要领,就问道:“他刚才讲的很好笑么,我怎么没听出来?”
陆春辉仍在哈哈大笑,齐晓敏忍住咳嗽,很同情地对陈方凌说:“那不是小树,那是玉米秸。”
“哦。”陈方凌恍然大悟,恍然大悟之后就是羞愧加愤怒,喊着“死萧何吏死萧何吏”就冲了出去。
看到陈方凌羞怒地冲了进来,段文胜叹了口气,实在不想看到萧何吏挨上陈方凌几记粉拳的一幕,,便带上门去了局办公室,他知道陈方凌一会就能兴高采烈地回来,类似的情景,他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果然,陈方凌不一会就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嘴里还哼着歌。
偷看黄盘
市水利局给配了一台电脑,安在了综合科,这可乐坏了萧何吏,立刻安上了红色警戒等几个大学没玩够的游戏。渐渐地,下班后就不跟陈玉麒一起回家吃饭了,而是天天泡在办公室玩游戏,碰到陆春晖加班,就跟着他去吃一顿。
夜已深,整个政府大院都暗了下来。农林水牧局办公室和综合科的灯光还亮着。陆春辉鬼鬼祟祟地走进了综合科,问道:“人都走了?”
萧何吏继续玩着电脑游戏没好气地说:“都几点了人家还不走?你以为都像我,贪图你那点吃的。”
“给你看点好东西。”陆春辉神秘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光碟来,满脸的得意。
萧何吏撇撇嘴,不屑地说:“不就是张黄盘么,看你那点出息。”
陆春辉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萧何吏叹了口气说:“我看这东西都看饱和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挺恶心的,你要没看过最好别看了。”
陆春辉犹豫着还是想看。萧何吏一挑大拇指:“你在学校肯定是个好学生,不过现在你堕落了。”
陆春辉委屈里带点自豪地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我上大学时一周做着五份家教,还去要去果园帮忙,我从上大二就没花过家里一分钱,有时候还要给家里寄钱,大学四年忙得连个恋爱都没谈,亏死我了。”
萧何吏听完顿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因为他也是如此,只是他没有这么累,干地都是些讨巧的活儿。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做个家教有什么了不起,我当年在雨中发小报,淋了两个多小时。照样没耽误谈恋爱。”萧何吏老爱在陆春辉面前编造一些很激情的场面来刺激他。“我和女朋友把衣服全淋湿了,最后全脱下来拧干,身材真好啊,还趁机摸了两把呢,啧啧。”
每次看到萧何吏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的艳史,陆春辉总是半信半疑,萧何吏讨女人喜欢不假,但跟那么多女人都有过关系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毕竟,前几年的校园风气还不像现在这样开放。他也曾拐弯抹角地向段文胜打听过,段文胜只是淡淡地说可能有不少女孩子喜欢萧何吏,至于别的他也不清楚。
陆春辉说:“不跟你扯了,抓紧时间看盘。”
萧何吏鄙夷地说:“就看五分钟啊,晚了我就不等你了。”
两人刚把盘放进电脑的光驱,门“吱呀”一声开了,原来是乔玉莹回来拿点东西,看到办公室灯还亮着,就推门进来了。两人听见响声赶紧站起来,一看是乔玉莹,吓得脸都有点变色了,下垂着的手互相推搡着让对方去把盘拿出来。最后还是陆春辉有身高臂长的优势,随手先把显示器给关了。
乔局长好像挺高兴,问:“加班呢。”
陆春辉赶紧走过去说是啊,这不有个畜牧方面的材料,我俩刚弄完,正准备走呢,也有点饿了。
乔玉莹满意地笑笑说:“一会你俩去桃花居吃点饭吧。”说完转身准备出门,就在前脚已经迈出去的时候,影碟开始播放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还好不算太高,萧何吏赶紧使劲地咳嗽。
乔玉莹回过头指着萧何吏问陆春晖:“那个那个谁生病了?”乔玉莹一直对萧何吏没大有印象,也或许是他的名字太绕口,平时都是“那个谁”“那个谁”地叫他。
陆春辉皱着眉头带着埋怨的口气说说:“何吏有点感冒了,不太注意身体,刚才我让他先回家吃点药,可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