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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思远脸皮薄,禁不住飞云抹霞,她一句话也无法反驳,只得瞪着一双丹凤眼不看她,硬着声道,“你胡说。”
“好了,”蓝晴疼爱地拍拍她的腮帮子,“现在不是皆大欢喜了吗,放心,咱们口风很紧的,该说不该说的心里有数,你就别瞎操心了。”“快过年了哦,你跟帝繇说了没有?”不知不觉,夜璧十七年将临,是时候把事情说开了。
绯色尽褪,一提到帝繇她不由得泄气,“我不敢宣他进宫,私底下也去过他府上几趟,可他都不理我,老是不配合我找个隐密的场所,我这话要怎么才说得出来嘛。”小脸皱成一团,真实性别他们都知道后,她也懒得去装模作样,再加上面前这个是她的师姐,最大的心事已经解决她再难板起一张无悲无喜的脸。
蓝晴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总算没有白费他们的一番心机,互通心意后宋行清已经修书家中明确表示已有意中人让家里把婚事给退了,虽然现在他们还是君臣之遥,可已不再像以往那般连正眼都不敢相视,她是过来人,帝思远眉宇间的甜蜜岂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不免稍感欣慰,总算是解决了一桩,只是帝繇,这也太不合作了吧。
“二姐,”帝思远见她蹙眉,有些讨好地拉了拉她衣袖,“你看他是不是很可怜?我们要不要帮他一把。”
“帮什么帮?”没好气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是阎王爷,怎么帮?”
“可是……”帝思远欲言又止,一想到皇兄那了无生气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头泛酸,皇兄已经苦了半生,她怎么舍得再折磨他呢。
蓝晴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她一眼,“我说三妹,你才跟宋大人走近几天啊?这 么 快‘炫’‘书’‘网’就学会他的慈悲侧忍了?”
“二姐!”帝思远气鼓鼓地瞪着她,“你胡说些什么,明明就是你想报复皇兄。”后面的话越说越细声,眼角偷偷瞄着她。
果然蓝晴气得直戳她额际,“什么叫我报复,明明是民心所向,我们不过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懂得珍惜,这个你当初不也是赞同的吗?现在居然就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了?”
“啊,痛痛痛——”帝思远一边解救自己的头颅,一边小声嘀咕,“明明是你自己力排众议一捶定音。”
蓝嬷嬷恶狠狠地咧嘴一笑,“你说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说。”摆摆手,帝思远甘拜下风,一点也没有皇帝的尊严。
“唉,其实吧,我也不想这么缺德,可不整整他我这心里呀就是堵得慌,”蓝嬷嬷好整以暇地扶了扶自个儿发鬓,脸上的苦恼半分不假,“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帝思远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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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似火的花瓣盛着阳光益发夺人眼目,翠绿的枝茎仿佛上等的翡翠流光频转,极致的红极致的绿令凡花失色,亭亭玉立的花朵兀自倾城把世间的色彩都比了下去。帝思远端坐在红木椅上,看着那盘怪异的花微出神,皇兄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盘灵气十足的植物,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红得仿佛滴血的花朵。
帝繇坐在另一侧,将视线从那花上抽回,有些疲惫地打破沉寂,“你来找我做什么?”自宝雅走后,他已不想应付任何人,他只想静静地过完余下的人生。那份激越的恨意也渐渐沉淀,帝思远的造访再也激不起心湖的微漾,他已经可以平心静气地面对他的兄弟。
默默看着他,无端想起那句‘哀莫大于心死’,只是它不应该用于这人身上,他合该是遨游于九天之上的苍龙,呼风唤雨泽被天下。她掩去眼底的悲悯,“皇兄,你可知当初父王为何选择了我?”多次的经验告诉她现在跟他说话就必须从一开始就切入主题。
“如今我对那个位置已无半点兴趣,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帝繇笑得有些沧桑,“不过是他的偏爱罢了。”
帝思远喉头发硬,她以为他会似笑非笑地冷嘲热讽一番,不料他竟已是半点不着意。
帝繇淡淡扫了她一眼,“怎么?没话说了?”
帝思远沉重的声调有些抓不住,“皇兄,其实,这个皇位我只是替你坐着。”
他怔了下,无心去猜测她的话意,“木已成舟,多说何益。”
“不,皇兄,你不明白。”她闭上眼睛,优美的轮廓形成了悲痛的暗影。
那种久违的感觉又一次不请自来,他无端忆起了那个时常扯着他衣袖要他教他写字画画奶声奶气的小弟。只是他们都已经回不去了,从他立为太子自他登上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