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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步步走进死亡却无能为力。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么?本王会在你全身上下插上千口小针,让血液缓慢地流出,然后挑断你的手脚筋,让熟练的牢狱们将千万蛊虫植入头皮,让它们慢慢吭食内脏,吸干脑浆,你可以听到虫子轻轻咬碎骨头的声音,可以感觉到它们在你体内繁殖后代,等到将你体内的东西全部吸食干净,就会从耳朵,鼻孔,眼睛,口中,甚至下身爬出,一个个都是精神饱满,肥嫩异常,最后它们会慢慢地咬外表的皮肤,先从脚开始,然后是腰部,胸前,最后才是头颅,其中你会痛苦不堪,却无法死去!知道我有多么期待看到你被那样的对待么…………”
“嘿嘿,懦夫,又是一个懦夫。”我不置可否,虽然他的表情可憎,其中明白显露主人难得的失控。这个瑞儿是陌生,是无情的,是嗜血,是残忍。
任何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忍不住打心底升起恐惧,可是我是寒笙,我是天底下最冷漠的人。
我没有感情,所以没有惧怕,没有喜乐,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疯狂,看着他迷惑,看着他日复一日的重复心底最深处的阴影,那将我活在这里唯一的目的。
看着那男人闷葫芦般盯着我的眼神,那其中不可置信,愤怒,疑虑缓慢上演,最后他放开我双胛,跌坐在旁边:“哥哥说我被人掳去十年,受尽苦难,他找到我时我已经失去那段时日的记忆,什么也不记得。对方一直给我戴着面皮,那面皮会随着我的成长而成长,久而久之就像从来都长在上面一样,如果不是他多方查找,说不定到现在我还一直在那些人的监控下……”
“呵!”冷笑,这些人谎言编得不错,我说:“王爷不觉得多余么?对如此下贱之人道出这么重要的往事。”
“是啊,真的没必要。”那人道,语中居然带有苦涩,接着又说:“我本以为自己完全记不得那段日子。可是就在那天你来到这里之后,我竟重复做着一个梦境……”
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答案。止不住心底越来越深重的寒冷,仿佛可以看见那呼之欲出的真实显现在面前。
“那是在我被掳之前的记忆,那时我六岁……”
“哥哥还是三王爷,十岁……”
男人稚嫩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轻轻抬起我的下颚,凝视着我的双眼无比情深,无比专注。
他说:“我记得我从小就非常喜欢一个人。那人总是穿着鹅黄衫,上面有他亲笔描绘的润竹;他爱坐在花圃的庭阁中看书;他爱笑,小小酒窝三分宠溺,七分淡然;每次见到我都拉着他耍儿,他也不推脱,虽然事后总是被他父亲唤去说教……”
无数的吻落在我眼角,眉根,额头,那一点点温热沁入肌肤,淌到心里,莫名感动。
那人说:“我爱他,非常非常的爱。心里总是想这般将他拥在怀里,抚着他,让他不寂寞,让他无法冷淡。”
微微碰触我的嘴唇,那人眼角都带着笑,说:“我最爱的那人,他叫,寒,笙。”
“瑞儿!”用力的徊注面前这人,来自心底的呼喊。他回来了,虽然不完全,可是那个爱我的瑞儿回来了,我最爱的瑞儿啊'自由自在'!
是不是精神一旦开始放松下来才可以察觉自身严重的体质残缺,我也只是在昏迷那一刻才体会到身体的苦楚到底有多严重。瑞儿说我整整昏迷了半月,看着有时醒来又很快睡过去就十分担心,总是害怕我不再醒来。
他的话给我莫名的温暖,也记得半睡半醒中那陌生容颜带着熟悉的气息守候在身边,那神色总是担忧的,最多还是自责。
我想,我还是无法挥去那段时日带来的记忆。每每醒来面对着那本该深深憎恨的面颊无法言语,我还是喜欢他带着那酷似我的面皮,至少那样可以让我不再恶梦连连,不再半夜醒来有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瑞儿的胸怀很温暖,从前总是窝在我身边的那个小人儿已经长大了,他在尝试着保护爱惜我,希望可以逐渐消除每每见到他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以及冷淡。
赵世有很久都不见踪影,就像从来都没有介入我们的生活般,只是瑞儿执意不再住在太子府,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他抱着住入那空余十年之久的六王爷府。
在我看来一切都无所谓,要面对的始终都逃不了。我不说,瑞儿也当不知道,只是他那聪明的脑袋哪有想不通的理。只是无时无刻的陪在我身边,寸步不离,说着小时唯一的记忆,对那十年的空白我们都小心翼翼不去碰触。
“嗯——!”难得的清静居然有人扰我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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