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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头才是。
陈泰闻言,立刻明白了阮琳珞的意思,无非就像是想让郭美人活受罪而已。
“从今往后,这里就是姐姐的新寝宫。不过这里,空荡荡的,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实在冷清。不如,让人多抓两只老鼠过来给姐姐作伴吧。”
陈泰听了这话,先是一惊,随即又是心领神会道:“娘娘说的极是。奴才听说,酷刑司的老鼠都是通人性的,正好可以给郭美人作伴!”
他的话音刚落,后面的小太监又出声附和道:“食人肉,自然通人性了。奴才现在就去抓。”
阮琳珞瞥着地上的郭美人,似笑非笑道:“本宫还有事就不多陪了,姐姐好好在这里享受吧。”
郭美人在后面哼哼唧唧地想要还嘴反抗,可惜,下一秒就被人掩住了口。
阮琳珞走到外面,先是深深地吸一口气,随后看向身边的陈泰,轻声道:“本宫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记住派人看好她。”
陈泰明白地点点头:“娘娘放心,奴才知道分寸。”
如今,静妃娘娘正是得宠,连皇上也喜欢处处讨她的欢心。他这个当奴才的,不表示表示,可是不行的。
他在宫里这么久,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不少了。欺负人的事,谁都会做,何况又是在酷刑司这样的地方,不用多说什么,也会有人把她料理得周周全全。
静妃娘娘讨厌谁,就是皇上讨厌谁。陈泰故意慢走了一步,先送走阮琳珞,然后自己又折回酷刑司,仔细交代了一番,叮嘱他们要格外“关照”郭美人。
第一百七十三章 秘密(十)
风吹花瓣落,满街飘香,芬芳而又浓郁。沈月尘半靠在马车里昏迷不醒地模样看上去显得分外纤弱,朱元兰轻轻地扶着她的肩膀,望向站在车外的朱锦堂,微微一笑。
朱锦堂的眸光一闪,视线牢牢地锁在沈月尘的脸上,身上,这会的她一动不动,面容憔悴,肤色苍白,连唇色都是泛白的,静静地保持着似是熟睡的模样。
只是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不醒。
看见的她的第一眼,朱锦堂的心中泛起一丝一丝的疼,然后,慢慢不断蔓延开来,越来越疼,越来越深。
朱元兰还未开口说话,朱锦堂就已经探身进来,从她的怀里揽过沈月尘,伸出双臂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出了马车。
不过才一日的功夫不见,可是,朱锦堂抱着她纤弱的身子,只觉她轻了不少,抱起来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
朱锦堂低头望着她沉静的脸庞,不由微微用力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稳了些。
朱元兰随后也缓缓走下马车,嘱咐身边的下人道:“赶紧护着朱夫人回厢房休息,再让回春堂的葛大夫进府一趟。”
朱锦堂没有旁人插手,一路将沈月尘抱了回去,吴妈和春茗翠心早早地迎了出来,待看见他怀里的沈月尘,便忍不住神情激动起来。
吴妈一面迎上去一面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握住沈月尘温凉的小手,然后,把脸凑了过去,轻轻地贴着她的手,喃喃呼唤道:“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小姐别怕。”
朱锦堂和吴妈一起将沈月尘安置在了西厢房宽敞舒适的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给她枕好枕头。
朱锦堂坐在她的床边,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她一眼,眉心紧蹙,满脸心疼。
看她的脸色,便知她不好,不对,不是不好,而是很不好。
朱元兰略作休整之后,也匆匆来到西厢房,她还拿来了王太医看得方子,还有各样药材补品。
朱锦堂看见沈月尘回来,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起身走向朱元兰,询问起沈月尘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
朱元兰柔声道:“太医们说了,她已经没有大碍,等体内的毒素都消了,就会苏醒过来。娘娘说了,每隔三天就会过来替她诊一次脉,知道她康复痊愈为止。我刚刚派人去请了回春堂的葛大夫,他最是精通药理,平时我们身上有什么不舒服,都是他一手调理的。”一夜情乱,错上总裁大人
朱锦堂闻言,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沉重。她这次是中毒,不是寻常的头疼脑热,就算解了毒,也是会大大地伤身。
朱元兰身为他的长辈,自然明白他心里的难受,她没有报喜不报忧,反而是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低声道:“锦堂,你过来。姑母还有些话要和你说。”
朱锦堂神色一凛,忙和她一起去了外间说话,只留吴妈她们照看沈月尘。
许是,心里不太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