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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渴望得到的女人列入嫌疑犯的行列。而对于这种仰慕来说,我又总带着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每每在幻想和憧憬与郁兰之间的关系时,林原那张脸总会不时的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头又一次开始剧烈地胀痛,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拧开洗脸池上的龙头,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脑袋。
part 2。
莫辉的眼圈是黑的,看得出来他这两天睡得并不好。不过他的精神状态不错,显然上海一行的收获也让他振奋。
“刘四喜还住在本市,没有离开,这是他的地址。”说着莫辉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看了看纸条上面的地址,说道:“我们马上出发。”
很快照着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刘四喜的住处。一路上从莫辉那里了解到了一些基本的情况。今年年初确实有个当地农村的女孩失足掉进工地的井桩里,尸体是刘四喜发现的,也是刘四喜把她从井底捞上来的,当时一根钢筋穿过了这名女孩的胸口。刘四喜捞上女孩后,马上找来了救护车,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公司立即安排他随同赶往医院,但是在途中女孩就已死亡。
刘四喜住在本市的老城区中的一所小平方里,和我居住的地方很相似,也座落在七拐八绕的小巷子里。穿过几条胡同,顺着那些房子门上的牌号找下去,终于在一片废墟的前面找到了他的家。
随着经济建设的步伐加快,这几年来城市建设大兴土木,发生着日新月异变化,老城区在这发展的潮流中逐渐被大型的购物商场,新型的住宅小区所代替。这片老城区也不例外,刘四喜所居住的那间平房的后面,是一个大型住宅小区的施工工地。
工地并没有按照要求围场作业,满地的建筑废料让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个垃圾场。抬眼望去,一座临时搭起的三层楼高的工棚上写着“天鹏房开”几个醒目的大字。
莫辉站在房门外敲了半天门,但是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他用力推了推门,门锁竟然掉了下来,门也“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我和莫辉相视一眼,随即向着门内走去,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凭借着多年从事刑警工作的经验,我知道我们所辛辛苦苦找来的线索很可能将又一次中断。尸体腐烂所发出的那种臭味是异常难闻的,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来。
果然,狭窄的屋子内,一具男尸正坐靠在床上,面朝着这房间内唯一的一扇窗户。尸体的手捂在胸口,嘴张得很大。
床是湿的,尸水还在缓慢地沿着床脚淌下,从腐败的情况来看,死者的死亡时间至少在一周以上了。
我朝着那扇窗户外望去,这间屋子正对着那简易的三层楼的工棚。我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让房间内那刺鼻难闻的尸臭能够多多少少地散发出去。接着我开始仔细地查看现场,而莫辉则正捏着鼻子在给萧强打电话。
房间里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痕迹,从尸体的姿势上来推测,死者应该是在晚间入睡时死去。床边的鞋子摆放得很整齐,床单也不凌乱,显然死者是在瞬间死亡,而并没有做过任何的挣扎。
难道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导致的死亡?我突然想起了当年死在第四校区内的池田奈美、孙老头,他们的尸体在被发现时所保持的姿势与眼前的这具男尸的姿势有着极其相似的地方。
高度的腐败让我已经无法辨认出死者的相貌,但是我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死者应该就是我们所要寻找的那个刘四喜。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死亡?我走出了这间屋子,点燃了一支烟,开始静候萧强的到来。一切疑问都需要等死亡原因确定下来后才能得到解答。
没有多久,萧强便带着他的部下赶到了,同来的还有当地派出所的警员,很快他们就封锁了现场。那浓烈的尸臭没多久就引来了许多附近的居民,远远地站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我让莫辉找附近的居民去了解死者有关的情况,自己向萧强介绍了一下大概的情况后,便随同一起再次走进了那间屋子。
下午五点,尸检报告便出来了,死亡原因与几年前第四校区的那些受害者几乎完全相同,也是死于心肌梗塞。同时在死者的心脏切片检查中发现了大量的肾上腺素。根据尸体当时的姿势和多年办案的经验,死者极有可能也是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而导致心肌梗塞的。那么,他在临死前究竟看到了什么?
几乎在同一时间,莫辉也结束了对周围群众的走访,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正是我们要找的刘四喜。在走访中他了解到,刘四喜搬到那里居住了有大半年的时间,也就是在其从“天鹏物业”辞职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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