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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酒。
宣铁起身抱拳道:“多谢石兄弟,宣某在此也祝石兄弟在北瀛武学山庄习武有成,名动江湖,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待三人离开后,石心心头竟有一丝淡淡的惆怅和空虚,轻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唉,什么时候也能同他们这般潇洒就好了。”收拾完盘盏,石心趁着酒意和衣便睡。
恩怨情仇1
每个初入北瀛的人都要先做三件侠义之事,以此作为对新人思想和经验的考核。
石心对此倒是特别期待,实战本来就是检验成色的最好试金石。
潇洒的向庄主请示后,背了包裹石心便携剑离开。
这一日,秋高气爽,风中唯一的一丝凉意也被石心满心激情的热火烘烤的无影无踪。石心骑马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缓缓而行,放眼望去,遍地枯草,小径几被掩没。
突然,旁边一草丛中传来阵阵呻吟,声音虽小,却听得十分真切。
石心无暇细想,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提剑小心的顺声寻去。
果然行了不及百步,石心便发现一人满身是血,像被扒了皮的耗子一般狼狈地蜷缩在地上,已是半死不活。凌烂的衣衫下满是伤口,身下的土都染成了红色,苍白而扭曲的脸上刻满了痛苦。
石心见状大吃一惊,侠义之心大起,急忙替他闭穴止血,用金创药敷了伤口。又用了将近半炷香的功夫方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喂他服下一颗“百灵丹”,石心运功给他疗伤。约摸又过了半个时辰,那人才慢慢醒了过来。
石心长长舒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一把汗,笑道:“谢天谢地,总算挣开眼了。”
那人怔了半天,看看身上的绷带,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用干涩沙哑的声音道:“多……多谢救命之恩,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若有他日,伍某定以死相报。”言辞十分诚恳,并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
“靠,原来是个南蛮子。”石心心想:“看这小子差点连命都丢了,难道还会有钱报答我?我看我石心这辈子是没这个指望了。”想归想,石心微微一笑道:“大名不敢当,小名也没有,在下姓石名心。北瀛武学山庄新一代弟子。哎,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伍,伍嫂春是吧?嘿,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大好。”
那人力气似乎稍稍恢复了一些,道:“石少侠,久仰了。但是我其实姓伍,上(嫂)绍下春。”
“还是伍嫂春,名字还是有点奇怪!呵呵!”
“石少侠,不是嫂,是嫂(绍)。”
“我靠,知道了,不就是嫂嘛,清楚了,我耳朵又不聋!”
“不是石少下,是绍,绞丝旁加一锅(个)召。”嫂春差点又累晕过去。
“我靠,还一锅粥。普通话这么差劲。”石心暗暗叹了口气,“噢,原来是伍绍春,伍少侠啊,久仰大名,哈,久仰!”石心听都没听过。
他们口中都说什么“久仰”,心里却是没有半个“仰”,更别说“久仰”了,他们纯粹是出于世俗的虚伪和客套,不过那好像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们都是俗人呢!
石心忍不住问道:“伍少侠,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的,差点小命就没了,是谁下此毒手,是不是你仇家干的?”
伍绍春闻言,悲愤之色溢于言表,恨恨道:“不错,正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石心突然打断了他,轻声道:“有人来了,骑了三匹马。伍兄你先别动,我去看看情况。”不及伍绍春答应,他已飞身跃起,几个起落便跳到了小径上,佯装牵马缓缓而行。
果然,石心刚走不过数丈,只听得踢声“得得”,三匹白马野风般奔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那匹马上坐了一个黑须老者,头戴方巾,身着绸衣,腰束玉带,一双眯缝眼却是精芒四射。中间一个少年约摸二十多岁,同样遗传了老者的眯缝眼,微微上翘的嘴角显示他的自负与高傲,腰间一柄长剑剑鞘上雕着一条金龙,两颗宝石当了龙眼。最后面的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妇人,花白的头发上一支金簪倒是格外醒目,白净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淡淡的脂粉中间的一双眸子依稀可见其当年美人风采,紫袍如云,随风而动。
路径狭小,仅可容一骑通行,石心看三人的气势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中不禁来气,不避不让,反而拍马迎了上去。
为首的那老者见状,赶忙收缰,白马人立而起,高声嘶鸣。
石心冷冷一笑,也止住了马,一动不动盯着对方。
那老者尚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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