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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这两套禁卫服,去劫天牢。”
“若有幸能够见到被捕的三名白楼手下,不要留情,杀了他们!”
“然后引来禁卫,你们要反抗,要挣扎,但最后一定要活着被捕。”
我一连三句话,引来岚的激动,他怒道:“不行,他们都是与白楼出生入死的伙伴况且姐姐也是其中一人啊!”
“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开口说话。”没待我开口,绯衣竟率先说话了,那语气平静到令人觉得不大真实。
“他们已受了半个月的刑都闭口未言,若要说,早就说了。”岚连连摇头,始终不肯接受绯衣的话。
“岚,这个世上没有永远。总有一日,会有人受不了而松口的。”绯衣如一个大姐姐般,轻轻抚上岚那乌黑的发丝,水眸底有最深沉的悲哀。
岚不再说话,绯衣则是侧首凝望着我,淡淡的问:“说说你的计划吧。”
那一刻,我对绯衣不再是反感厌恶,反倒产生了钦佩。一个女子,要说出这样的话该花费多大的勇气,可我明白,她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哥。
为了大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哪怕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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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寒敛尽风归去,枯影黯淡,又冷落。
我拢着双臂朝无力的步在漆黑的冗廊,轻轻的脚步声不断回荡在廊中,一声声敲打在耳畔,即深又空寂。
在冗廊的拐角处,我见到身着银袍华衣的夜鸢,背手伫在廊前,忽急忽慢的风略过他的容颜飘飞。他的神情冷淡,瞳中一片空澈,纵衣衫飞扬。乌黑的发泄在肩头,玄色绫云丝带束起,几缕被风吹凌。
清寂的眼中不时带着自嘲却又深寂的幽光,薄唇微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放轻脚步缓缓接近他身后,踮起脚蒙上他的眼睛,他的身躯微微有些僵硬,随即松软而下,微微侧头,清声笑道:“未央,别闹。”
“你又知道是我了。”我将手由他眼上取下,而他也回过身含笑凝视着我。我牵起他修长的手,领着他迈入屋内,闯入眼帘的是那被烛光照耀的寒光阵阵炫目的盔甲。
他的步伐顿住了,目光深深的锁定面前的盔甲,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你都知道了。”
我淡笑:“如此震惊朝野的事,谁能不知。听说,你明日就要启程了,这样急吗?”
他点头:“军情迫在眉睫。”
他松开我的手,缓缓步至盔甲边,眼瞳中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芒,可里面却藏着难以令人捕捉的担忧。
我问他:“怎么了?”
他的手顿时停留在盔甲那冰凉的鳞片之上,将目光投递在我身上:“我走了,你怎么办?”
深知他言语中的深意,我的神情有些恍惚,他是在担心我。自那夜我们两的坦白,夜鸢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很大的转变,虽然脸上依旧是那样清冷,可我却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他在我身边。
“你放心走,不用担心我。”
他猛然将我拥入怀中,他的手臂收的很紧,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的手指插入我散落的发间,将我的头深深按在他怀中,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在我耳边来回跳动。
“有些东西若强求不得,定要狠心抛弃。夜鸢宁可负天下,也不愿负你。”
“傻瓜,未央怎会让你负天下。”
他一把将我抱起,朝深深的帷帐内走去,他吻着我,不断替我解开身上那重重束缚。我揽着他的项,用力回应着,身躯很冷,却觉得浑身如火在烧,需要人为我洗礼。
我们跌在室内那柔软的红毯之上,重重的身躯压住我,将我包裹的密不通风。手指熟练的来回在我*的身躯上游走,我已经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涌起一股热流,尽情燃烧着我的小腹。
我用双腿缠住他的腰,手臂紧紧绞住他的背,因他的挑弄而浑身颤抖。我亦情难自制,后弓身子略带着呻吟喘息喊道:“夜鸢,夜鸢”
得到我的邀请,他猛然一挺,深深的进入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带入最高点。
那夜,我们两都很疯狂,似乎将压抑太久太久的情绪尽情释放。那时的我没有想多余的事,我只知道,我是他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
雁声远向萧关去(7)
次日,天阴沉沉,似有一场风雪即将降临。
我早早便已将夜鸢的盔甲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擦了个遍,然后亲自为他穿上。他始终都没有说话,只是用深深的目光将我锁定。待我为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