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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亲一口。
怀玉见我呆呆的瞅她,就纳闷问:“你怎么这么瞅我?”
我赶紧挪开眼神儿,说:“嘿,嘿,你都晒黑了……”
魏师傅说:“这乡下野外没遮没挡的,细皮儿嫩肉的还能不黑?”
怀玉拿出自己正在雕琢的白玉麒麟挂件给我瞅:“瞅瞅,还行不?”
我仔细打量,麒麟的头已经琢好了,身子还没琢完,虽说手艺粗了些,可也像模像样了,就夸她了几句。
她说,都是魏师傅教的。
。。
《玉碎》第八章(2)
六十多岁的魏师傅头上还留着前清的辫子,平日里只跟玉打交道,跟人一天都说不上三五句话的,他夸怀玉说:“这孩子有灵性,要是好好的跟我学,日后可是把好手艺。”
听说我吃了响午饭就回天津,怀玉就悄悄问我:“我爸说没说什么时候叫我回家呀?”
我说:“掌柜的恨不得你今天就跟我回去呢,可他不敢呀。你那件事儿还没凉下去呢,他怕日本人再找你的麻烦。”
听我这样说,她不再言语了,眼里含着泪。
我就拿好话安慰她:“妹子,再忍忍,到时候,掌柜的自然回接你回天津的。”
她把头一甩说:“其实这儿挺好的,吃的、喝的、玩的,城里都没法比的……就是一个人在这儿闷得慌……”
我说:“这样吧,我得空就来看你。”
她笑了,拉着我就往我走:“走,我给你逮个蝈蝈带回去。”
河边的地里种着大片的玉米,正是庄稼拔节儿的时候,往远处看,太阳底下,满眼都是油绿油绿的色儿。怀玉领着我进了齐腰深的玉米地,侧着耳朵听,果然就听见有蝈蝈叫,她顺着那声儿轻手轻脚走过去,一边张开两只手准备扑那蝈蝈,那蝈蝈也真鬼,人还没到,就扑楞着翅膀飞到另一颗玉米叶子上边。我赶过去逮,都碰到它的翅膀了,硬是叫它从指头缝里窜飞了,落到了几步远的玉米叶子上,好像是故意气人似的,还“蝈蝈蝈蝈”叫起来。怀玉说,见鬼了,今个怎么也的抓住那鬼精怪的蝈蝈。她叫我在一边,她绕到另一边,我们两个张开四只巴掌去抓那蝈蝈,她喊“一,二,三!”我们一齐扑了上去,蝈蝈还是窜飞了,偏偏那地上汪着水,脚底下一滑,我一个屁股墩摔倒在玉米地里。怀玉也滑倒了,整个都压到我的身子上,她“叽叽咯咯”的笑着,想往起了爬,脚底都是滑不呲溜的泥,刚刚撑起身子,“出溜”一下又倒在了我的身上。她软软的身子把一股子香喷喷的热气带给了我,虽然是隔着衣裳,自己的身子挨着女人身子的那种滋味儿,实在是太舒服了,特别是她鼓涨鼓涨的奶子压在我的胸口上,真让人恨不能一把抱住她干那事儿。
怀玉见我躺在地上发愣,叫:“哎,你摔傻了是怎么的?快把我拉起来呀!”
我这才爬起,把怀玉从地上拽起来。
她瞅见我脸上、身上的泥儿,又“叽叽咯咯”笑起来,再看自己身上也都是泥儿,笑更利害了。
看着她笑,我魂不守舍,忍不住的里胡思乱想。
见我不乐,就哄着我说:“得了,回头我一定给你抓个蝈蝈来,还不行吗?”
到了河边上,我对她说:“我这一身的泥儿,怎么回天津呀?我到河里涮个澡,你先回吧。”
她却说:“我也想到河里凉快凉快呢,平日里我不敢,今天你在就成了,我先下去,你给我放着哨儿,别叫人偷看呀!”
说着,她就拐到河弯子的槐荆丛里去脱衣裳,只听见她喊了一声:“德宝哥,给我看着点呀!”接着就是她扑腾到水里的声音。
我四下瞅瞅,大响午的,太阳晒的头皮都发疼,哪儿有人的影子,就喊给她说:“没人,你就踏踏实实的洗吧。”
就听见那边河里扑腾水的声音更欢实了。
我靠在河堤柳树上,听着她扑腾水的声音,真想偷偷的瞅她一眼,说也怪,在家里她洗澡时我也偷瞅过,这会儿我却不好意思偷瞅上一眼,可又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兴许这一辈子就没机会了呢,再想着刚才压在胸口上她那鼓涨鼓涨的奶子,脚底下就往河弯子那边蹭,隔着密密麻麻的槐荆条子朝河里瞅,正见她背朝着我这边,在河里扑腾着雪白的身子,我眼睛舍不的眨,只想等她转过身来,瞅瞅她那鼓涨鼓涨的奶子。
这时她又叫了一声:“德宝哥,你可别打盹呀!给我瞧着点儿!”
我像是小偷叫人家抓住似的,心口一阵乱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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