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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病死,都有比较详尽的记录。大致的情形是:
崇德四年(1639年),董小宛16岁。冒辟疆初遇董小宛。
崇德六年(1641年),冒辟疆又邂逅陈圆圆,称其“令人欲仙欲死”,于是疏远了董小宛。
崇德七年(1642年),陈圆圆被周奎购京师,冒辟疆重逢董小宛。
崇德八年(1643年),董小宛20岁,入冒辟疆家,为其妾。董小宛“却管弦,洗尽铅华,精学女红”,一心一意做良家妇女。
顺治二年(1645年),董小宛22岁。清豫亲王多铎率军渡江,破南京。冒辟疆在逃难中患病,“此百五十日,姬仅卷一破席,横陈榻旁。寒则拥抱,热则披拂,痛则抚摸,或枕其身,或卫其足,或欠身起伏,为之左右翼”。董小宛辛苦侍疾,无微不至。
顺治四年(1647年),董小宛24岁。冒辟疆再病,“勺水不入口者二十余日”。“姬当大火烁金时,不挥汗,不驱蚊,昼夜坐药炉旁,密伺余于枕边足畔六十昼夜”。董小宛二度侍疾。
顺治六年(1649年),董小宛26岁。冒辟疆患病,董小宛三度侍疾。
顺治八年(1651年),董小宛28岁,病死。这不仅有冒辟疆的笔记,还有当时不少文人学士的悼念诗词,均可证明当时董小宛确实死在冒府。
董小宛比顺治大14岁,同冒辟疆结婚9年未生育,并于顺治八年已病死,所以董小宛即董鄂氏之说实属望风捕影,不能成立。
三说是董鄂妃原为顺治的弟弟、襄亲王博穆博果尔的妻子。这种说法主要来自于《汤若望传》的记述:“顺治皇帝对于一位满籍军人之夫人,起了一种火热爱恋,当这一位军人因此申斥他的夫人时,他竟被对于他这申斥有所闻知的天子,亲手打了一个极怪异的耳刮。这位军人于是乃因怨愤致死,或许竟是自杀而死。皇帝遂即将这位军人底未亡人收入宫中,封为贵妃。”根据陈垣先生的考索,她似乎就是顺治夺十一弟襄亲王博穆博果尔之爱,但有学者提出不同意见。
董鄂妃,这位神秘的女子,让那么多文人墨客梦绕魂牵,赋诗寄情;又让那么多历史学家费尽心思,苦心考索。但直到今天,她的身世依然是个待解之谜。
同洋人的关系
顺治在明清两代28位皇帝中,是一位尊崇耶稣会士、笃信佛教的皇帝。大体说来,顺治亲政
顺治帝福临(5)
后,前7年间汤若望耶稣会士势力影响较大些,后4年间佛教和尚势力影响较大些。
顺治帝尊崇耶稣会士,是受汤若望的影响。汤若望(Joannes Adam Schall vonBell),耶稣会士,德国人,明崇祯年间被征参与天文推算,设馆于现在的北京宣武门内南堂。明亡清兴,北京内城原居住民要迁往外城。汤若望以馆内藏经、像为由,上书请求缓迁。他意外地得到谕准的满文谕告,贴在堂门,得以免迁。顺治元年(1644年),受命修正历法。新历法称《时宪历》,修成颁行。他因此得了太常寺少卿衔,成了清朝的命官,开创了西洋传教士掌管钦天监的先例。
顺治帝亲政后,汤若望不仅给皇太后治好了病,还给顺治的未婚皇后博尔济吉特氏治好了病。孝庄皇太后非常感谢他,请他参加顺治皇帝的大婚典礼。皇太后尊汤若望为义父,顺治尊称他为“玛法”(满语“爷爷”的意思)。皇太后还将汤若望赠给她的十字圣牌挂在胸前。此后,顺治一方面向汤若望请教天文、历法、宗教等学问,另一方面向他请教治国之策。在顺治十三、十四年间,顺治曾24次亲访汤若望的馆舍,长时间晤谈。汤若望也没有辜负太后和皇帝的信任,“睹时政之得失,必手疏以秘陈”,先后向顺治呈递了300多件奏帖,陈述自己的建议和见解,其中许多谏言被顺治帝采纳。顺治很喜欢汤若望平易近人的作风,语言慈祥的奏疏。他对朝廷大臣说,汤若望对国君的爱是真诚的,不像有的大臣讨好国君是为了得到功名利禄。
顺治同汤若望的交往日益密切,以至超出君臣关系。顺治允许汤若望随时进入内廷,他也常到宣武门内汤若望的住所研讨学问,参观书房,游览花园,共进便餐。顺治19岁的生日,是在汤若望的家里度过的。他们欢洽之情,如同家人父子。顺治因为宠信汤若望,给他封了许多职爵:先加太仆寺卿,不久改太常寺卿。顺治十一年(1654年)赐号“通玄教师”。后又加封通政使,晋光禄大夫,升正一品。
汤若望想使顺治皈依天主教,但因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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