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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中取过一卷书册,然后说道:“呵呵,我们就比背诵这部书如何?看一看谁被得快,谁背的准确,就算谁赢。”
王粲低头一看,竟然是崔寔的《四民月令》,不由哂笑道:“此书乃是我荆州学院农科教育经典书籍,在下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如果这样和兄台比试的话,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啊?呵呵,这都怪在下唐突了,那我便再换一本。”张松为王粲的坦诚表示叹服,之后又换了一本《黄帝内经》。
却不料王粲说这是荆州学院医科教育必背经典,自己已经滚瓜烂熟,如若比试不免胜之不武。
张松郁闷不已,接下来便又取来一本《吕氏春秋》,仍被王粲说已经读过,之后更是取出了《国语》、《战国策》、《孙子兵法》、《左传》等书,却不料王粲全都说读过了。
张松对此渐渐产生了怀疑,认为王粲是因为担心技不如人故意找的借口,后来便缓缓问道:“既然兄台都读过了,那在下就考考仲宣兄如何?如若兄台真的能将其中三部作品一字不差的背下来,这场比试在下便认输。”
这时候张松见对方读过了那么多书,不由得肃然起敬,已经开始改口称王粲为兄了。
“呵呵,既如此,请子乔兄出题吧。”王粲脸上含笑,面色依旧从容的说道。
张松看对方的表情如此淡然,不由得心中一沉,因为他感觉此人既然如此淡定,说不准真的是已经完全读过了。
虽然如此,张松还是硬着头皮取过来一部《国语》,随意的翻了翻,然后就对王粲说道:“既如此,仲宣兄可为我诵读《越语》中‘至于玄月,’那一段吧。”
王粲淡淡一笑,张口诵道:“至于玄月,王召范蠡而问焉,曰:‘谚有之曰:觥饭不及壶飧。’今岁晚矣,子将奈何?’对曰:‘微君王之言,臣故将谒之。臣闻从时者,犹救火、追亡人也,蹶而趋之,惟恐弗及。’……。”
“臣闻之,得时无怠,时不再来,天予不取,反为之灾。赢缩转化,后将悔之。天节固然,唯谋不迁……”
“王命工以良金范蠡之状而朝礼之,浃日而令大夫朝之,环会稽三百里者以为范蠡地,曰:“后世子孙,有敢侵蠡之地者,使无终没于越国,皇天后土、四乡地主正之。”
张松见王粲所背诵的内容果然丝毫不差,不由得钦佩不已,而刘琦听了其中“得时无怠,时不再来,天予不取,反为之灾。赢缩转化,后将悔之。”这句话的时候,见张松有意无意的望了自己一眼,不由得心中一动,默默想道:“子乔让仲宣背诵这一段话,莫非是借此劝我乘机取益州不成?难道此人随手一翻,竟然都能找到这样的篇章,才学恐怕也绝不会差多少。”
其实刘琦猜测的没错,张松故意找来着一段,目的正是要劝刘琦乘机取西川,不过他见刘琦没什么反应,心中略略有些失望,同时由于对王粲的记忆力不服,便又向他提了《黄帝内经》、《吕氏春秋》的内容,结果对方仍然是一字不差的背了下来,这才拱手施礼道:“仲宣兄果然过目成诵,可见传闻不虚,可是在下依旧有些不服,不知仲宣兄对于活物的记忆又如何?我这里摆下一盘棋,然后把它打乱,不知兄台可能依旧把它摆出来?”
刘琦闻言不由放声大笑说道:“子乔,这一局不比也罢,因为本官可以证明,仲宣的确有这样的能力,曾经本官为了试他,先后摆了五次这样的棋局,仲宣所摆的棋局竟然一个不差。”
“原来竟然真能做到这一点,这可是在令人佩服,因为在下曾经试过不少次,可是每次都会有一两个错误,完全不错的十次中能有一两次就不错了,看起来仲宣兄的记忆力的确超过下官,下官这里还有一卷西域佛门的经咒,今日便拿来请兄台读一遍,如若兄台能够将它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在下就彻底服了兄台了。”
张松从那一堆书籍中取来一卷简册,对着王粲说道。
刘琦看到经卷的名字,当场便被震住了,因为这是佛门最长的一卷经咒,名为楞严咒,全长两千六百二十二个字,全都是看起来没有任何联系的字,如果没有读诵过佛门经咒的话,想要一遍就完全记住,那可实在是惊世骇俗的智慧。
哪里知道王粲竟然没有丝毫迟疑,不到盏茶功夫就已经将经咒读诵完毕,接下来对着众人开始大声读诵了起来:“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三藐三菩陀写……”
张松满脸震撼的看到王粲将整篇经咒从头至尾、一字不差的背下来,其中没有片刻的迟疑,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这才彻底叹服,对王粲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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