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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夺过水囊喝水,快渴死了。他又不是姑娘家,喝口水不需要人喂。
两人虽然都刻意的放轻了声音,可一室之内,白苏焉能听不着。当下心里好笑,王爷怎么喜欢人的,骂一阵疼一阵,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这边两人还在闹,只要是王爷还在翻旧账。“刚才你是不是又自称‘奴才’了?”
夏安忙护着脸:“不要揪不要揪,鞭子打在上面了,疼。”容离大度道:“没事,先欠着。”
“王爷,我是被人陷害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了,否则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参与府里争斗,非撕下你半边脸不可。”
前半句说的夏安心里一暖,后半句直觉自己脸痛。“还有,我还要坦白一件事。刘主事指使我这个说辞,是我编的。我怀疑就是他陷害我,被问的急了,就……王爷,你不会治我的罪吧?”
“不会,那刘复醇被王妃买通,我早有除他之意,之前一直懒得动手,正好借你这次机会除掉他。”
“那我不但无过,还有功了。”夏安俏皮吐吐舌头,扯动伤口,痛的“嘶嘶”吸气。
“美得你,在牢里待两天好好反省吧。我会给王妃找点麻烦,让她顾不得阿堵院这边,然后你们尽管把罪名都推到刘复醇身上,最好还能扯下来刑什么的,我忘他名字了,他是二哥的人,还算老实,但我怕真闹起来,他在中间使坏,索性一并除去,以后你待在阿堵院也能太平过日子。”
容离接着说道:“卿睿会主审,证据什么的你们不必头疼,他都会处理好的。只要死咬住他二人便可。最后,估计判你们个从犯,挨几板子就行了。”
夏安立马把皱成包子样:“又要挨打啊。”
容离刮刮他的细腻鼻头,笑骂:“活该,谁叫你爱出头,给皇族制礼单哪里能轮的到你,没事找罪受。”
“要不,王爷您让狱卒暗地里给我往衣服里塞个厚垫子,打的时候也好轻着点。”夏安一想,就觉得屁股疼,厚着脸皮求王爷照顾照顾他。
能够为心上人效劳,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做的事。夏安肯求他做事,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容离便心里舒坦起来。
“行了,那里不是有个副主事给顶着么,你个小喽啰只管安心住着吧。过会叫人给你换间牢房,这间怎么比上次的还差,哈哈,估计你被卿睿给特意关照过了。”
“王爷,白副主事也受过刑,恐怕挨不住了。”夏安搞不明白,王爷对手下心狠手辣,为何白苏会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听白苏所言,好似是王爷对其有过恩情。什么样的恩情,断手刺目都不在话下。
容离又不舒坦了:“你先把自己管好了再说,老实点,敢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我叫卿睿狠狠打你板子。”
卿睿?王爷为什么对总管那么亲密?夏安低下头,拿脚无意识地搓着稻草。容离还有事要忙,交代了两句,匆匆走了。
不一会,有狱卒过来,先扔进来件囚衣,等夏安穿好了,才上铁链带人走,换了间干净的囚室,有床,有被子,桌上还有热乎乎的饭菜。
狱卒什么也没说,解开铁链便退下了。夏安求他将饭菜给白苏带去一半,被当做什么也没听见,木着脸走了。
直到出狱,王爷再没来过,夏安难免失望,不住提醒自己王爷已经待他够好的了,不要再多奢求。四婢又出现,轮流过来给夏安换药,伺候用膳。
阿堵院少了两个管事,三个一等的得力小厮,并几个不显眼的各等小厮,余下的人都兢兢战战,缩着脖子做事。是以,阿堵院在这个萧瑟的秋日显得格外冷清。
白苏回他师傅身边养伤去了,夏安先到一院给何管事请罪。说是请罪,那是明面上的,毕竟被判的是刘主事的从犯的从犯,是被隐瞒利用,并不是大罪,但夏安得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他知错就改的正确态度来。
在众人面前一番忏悔之后,何管事宽恕了他,但罚夏安每日做苦力,将二院所有库房整理一遍,一月内不得用晚饭。
看戏的人散去后,何管事叫夏安起身说话。“苦了你了,听说用了刑?”
“就是挨了几鞭子,没什么大事。”
你没事,人家白苏都给打的半死不活仍回神医那里治伤了。“十五王爷的礼单不能再拖了,你要是能动笔,最好明天能赶出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好了,王爷已经查清了,是有人在颜料上动了手脚,那颜料一遇冷便会熔化变成红色,当时侧妃娘娘一直拿着茶盏冰手,再拿礼单便引发了这场阴谋。院里动心眼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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