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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过即墨无双却用他的行动告诉了自己,他“活阎王”从来就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只需要按照自己想做的去做就可以了。
心底居然莫名升起一抹暖意,这个即墨无双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帮自己呢。而且他似乎从来就没有向自己提出过什么要求……
即墨无双那幽深的眸光落在沈从容身上,方才经过那样一番折腾,面前这个女子非但没有半点受惊吓的样子,反而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坦然。她周身流泻出来的傲然和风流让人不敢侧目。
便是这样一个骄傲的女子,居然施施然朝自己见了一礼。而且这盈盈一拜不同于平常的礼节,即墨无双能够从沈从容清亮的眸光里面瞧出真挚的谢意来。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的撞了一下,有些疼有些痒却又有些甜意。
所以即墨无双并没有阻拦,他静静的望着沈从容起了身。
两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似乎有了一种默契,即便不需要语言,也能互相信任。沈从容微微有些错愕,这个默契到底是什么时候渐渐冒头了呢?
“多谢王爷。”沈从容起身,艳丽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即墨无双一双眸子定在沈从容的身上,心下对她的兴趣似乎又浓了一些。脑袋动了动,嘴角也配合的勾起一抹浅笑,“本王只替你做个见证,何须言谢?”
沈从容瞧见即墨无双看自己的眼底似乎泛起了涟漪,她了然的点头,便要转身告辞。
可是就在她打算领着众人离开揽月楼的时候,却发现墨染那个家伙竟然不见了。方才自己只不过是与即墨无双说了两句话,这个家伙居然就溜号了?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小姐,刚才真是惊险啊!”连翘一直在边上看着,不由的替沈从容捏了一把冷汗。
倒是沈从容端坐在马车里面,面容上浮起一丝笑容,“我不过是陪着他们演一出戏罢了。”
“演一出戏?”沈云苓略有些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她不满的瞪着沈从容,说话带着几分嘲讽,“大姐姐还真是贪玩,今个儿若非你走运,得了摄政王爷的帮忙,你这双手恐怕也会被留在那揽月楼吧?”
沈云苓一开始看见沈从容吃瘪,心底自是有些窃喜的。若沈从容真的被砍了一双手,别说她寻不到一门好亲事,估摸着就连靖远侯府也未必能够待得下去。
可谁知道,到了最后,居然还让沈从容将长孙玉两兄妹给扳倒了。最可恶的是,稼木真和那个贱人墨染都一门心思的想着要帮衬沈从容。难道稼木真不知道,沈从容惹出来的祸,也是极有可能殃及到自己身上的吗?
若非男女有别,她沈云苓才不愿意跟沈从容同乘一车,她倒是愿意跟稼木真在后面挤挤!
沈从容冷眼瞧了沈云苓,眼底泛起了冷意,“姐姐我自然不如妹妹那般冰雪聪明,遇事反正推了个一干二净便是。”
“你……”沈云苓被沈从容一句话哽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沈从容这话说的没错,方才一出事她便拉着沈花语急于跟沈从容撇清干系。这事若是让沈于卿知道了,定然要责备于她。
沈于卿这阵子正因着烟姨娘的死对沈云苓疏远着,这事若是再传到他的耳朵里面,说不准自己的处境就更加难堪了。
想到这里,沈云苓涨红了一张脸,低下头去便不再开口。
倒是一旁的沈花语望着沈从容,脸上没有什么愧疚的神情,倒是藏着几分欲说还休。
一行人就这般沉默无语驾着马车到了靖远侯府,沈云苓率先跳下了马车,立在门口等着稼木真;而沈花语却是目送沈从容下车之后,这才跟了上去,低语道,“大姐姐,我送送你。”
沈从容静静的看了沈花语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最终还是淡淡的点了头,径直朝着竹里苑而去。
连翘接了沈从容的眼神,远远的跟在她们两个人身后。
夜色阑珊,皎洁的月光洒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映照着沈从容歆长的身子。沈花语静静的跟在沈从容的身后,脸上似乎凝着一股子古怪的情绪。
眼看着就要走到竹里苑门口,沈从容脚下的步子却是突然顿住了,她扭头看向了沈花语,“如果你没话跟我说,那我就回去了。”
沈花语一怔,低着的脑袋终于抬了起来。那素雅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沈花语终于试探性的开口道,“大姐姐,你可知道那墨染是什么人?”
沈花语的话让沈从容秀眉微微一蹙,她扭头看向沈花语。那略带询问眼神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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