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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女人就该身材丰腴,烧火棍似的小丫头有什么好?这号单薄的身板,弄到后头只会嘤嘤哭泣。烦!
月亮又移下一格,仿佛挂在了树梢。暖香在怀的西日玄浩逐渐色霁,少女似也老实了,安分的窝着一动不动。两人就这样抱着,躺在牡丹鸳鸯的被面之下。
困了,不想再麻烦。
很暖很热,就是有些压抑。
月亮继续下滑,不久跌出了窗框。
一夜过去,清晨的曙光照进楼阁,率先投射在西日玄浩身上。他已然仰卧,一手搂着胸前的少女。将醒未醒之间,他听到半句话:
“大白……”
令狐团圆做了个好梦,以前不肯当她抱枕的大白不仅当了抱枕,而且变大了。她抱着大白暖烘烘的,还有股好闻的却说不出来的味儿,就是手感不好,有点硬。
西日玄浩惊醒:“大白是什么?”
“三哥的猫啊……”令狐团圆跟着惊醒,她在答谁的话?她又抱住了什么?
两人刹那分开,西日玄浩弹身而起,令狐团圆抓紧住被单瞪圆了眼。
“是你!”西日玄浩猛然发现,这不是香江上的轻薄女吗?
令狐团圆也认出他来:“花郎?”见西日玄浩变色,她赶紧补救,“不,粱王殿下你可比花郎好看多了!不对,花郎怎么能和您比呢?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平日介令狐团圆能说会道,却在这时刻乱了分寸。说到底,她再不讲究,也从来没和一男子抱过一晚。
西日玄浩伫立床边,冷冷道:“早知是你,昨晚就……说,你究竟是谁?怎么跑到本王的床上了?”
令狐团圆沉定了下来:“我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才看到你,倒是你,怎生睡我床上了?”
西日玄浩逼近,令狐团圆眉头竖起,道:“我误会过你一次,现在陪你睡了一晚,我们就此揭过,两不相欠!”
西日玄浩更气,陪睡?谁睡了谁?哪个浑球抱着他不放?他一拳挥出,床上那人躲,跟着他上床捉她。空间狭小,令狐团圆躲避不及,与他厮打在一起。
同是赤手空拳,西日玄浩力气大,气劲充沛,令狐团圆伤后体弱,提不上气力。不是敌手的她,吃了一记狠拳后,被西日玄浩压倒身下。跟着西日玄浩捉住她一双手腕,坐在她腿上,她起脚就踢,这下死得更难看了。西日玄浩劈腿分压住她双腿,恨恨道:“再动啊?”
令狐团圆还在挣扎,却气力难支。西日玄浩看出来了,这浑球身上有伤。很好,正好慢慢弄死!
两人的打斗早惊动了阁下侍卫,平镇率人赶至,上楼就见粱王坐在一女身上。西日玄浩偏头冷眼扫他,他赶紧退后,斥退侍卫。
楼梯上平镇寻思,粱王殿下一大早那么起兴?好象那女子还有点面熟。对了,就是她,这次两人的位置置换,殿下换到上面去了!
“快,快去把门窗都看紧了!”想通后,平镇吩咐侍从。
令狐团圆闻之气结,让她更气恼的是,厮斗之中她的外衣散开,露出里面红彤彤娇滟滟的里衣。取自水坊的姬人里衣,前胸镂空的菱形,亮出一片雪肤,浅沟玲珑,右旁却隐约青紫。
“看这衣裳就知你不正经!”
“我穿错了衣裳,不比你坦胸露背的正经?”在厮打中,西日玄浩的衣衫早已滑到了腰间,一般的暧昧。
西日玄浩狭长的丹凤闪过一道绚光,他忽然俯身,长发一荡,风情立现。令狐团圆瞠目结舌,首次感到了她是一位少女,她也会畏惧。
西日玄浩并没有亲吻下去,而是启唇咬移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间的春色。既然她说他不正经,那就把昨儿没办的事给办了。
令狐团圆只觉气血逆流,喉头一甜,竟喷出一口淤血。血花飞溅到西日玄浩脸上,他厌恶地皱起眉头,改了一手双扣令狐团圆手腕,空一手擦拭面上污血。令狐团圆乘他控力减半,奋力抽出手来。西日玄浩一掌拍上她右胸,那么明显的伤处他如何会不见?
“呃”一声,令狐团圆伤上加伤,胸腑郁结,眼前一黑,垂落下双手,再次人事不醒。
西日玄浩拭去面上血迹,浑球终于摆平,落他手上,任他搓扁揉平。他上下打量她,到处都可以下手,到处下手都没什么意味。晚上也就罢了,黑灯瞎火的,这会儿光线明亮,看一眼都恼。
鼻哼一声,西日玄浩起身离床,还未走几步,却觉一股寒意从头顶心直灌脚底。他顿生警惕,昨日出门访士子,摘取了随身佩剑,这会子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