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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震撼是惊喜,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笑道:“别捏了,是真的,不是做梦,放心吧。该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就会有人来替你搬东西了。”
杀了我吧。卿容容扁着小嘴,问她:“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英明神武,天纵英才的万岁爷?”
既然是英才,就容易发展成天“妒”英才,然后他就会“英年早逝”,不再荼毒世人,哈哈!
辛夫人掩口笑道:“不害羞的丫头,这样心急。放心吧,皇上摆明了对你另眼相看,一定很快就会召你侍寝的。”
打个雷下来劈死我或那万年人瑞!
卿容容嘴角下垂,扯着不容人误会到别的地方去的弧线,开始蕴酿泪意。
侍寝?他去死吧,她才不要去陪他睡觉。
最讨厌这种人了,也不理人家愿不愿意,一厢情愿地乱下命令,吃定了她怕死不敢违抗他吗?
她愤慨地握紧拳头,那臭老头要敢叫她陪睡,她就一把捏碎他的命根子,叫他和宫里的公公们一样,只能和女人结为“对食”。
辛夫人被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吓了一跳,却该死的仍误会到别的地方去了,伸指轻点着她的额头哄道:“再高兴也用不着哭呀,快擦干泪,补点粉。也许今晚皇上就要召你了呢,哭肿了眼可不好看了。乖,不哭了喔。”
她的误会真是“从一而终”。
卿容容被她自然的带着娇宠的疼爱语气勾起对卿婳儿的思念,山洪大发,眼泪滔滔不绝,就像有黄河水那么丰富的泪水供应源一般,哭得更加凄惨:“人家我不要去给老头子做那个不知要排到第几的姨太太啦。”
嗄?
鸡同鸭讲老半天,她哭的是这个?
辛夫人为她试泪的手僵在半空,卿容容在她手中的帕子落地前捞住它,往脸上一盖,呜咽着道:“也不问问人家有没有情郎便下什么狗屁‘剩旨’,谁要做什么见鬼的‘充容’‘充军’了?要我陪他上床,想死他吧,死皇帝——”
越说越不像话。辛夫人死命握住她早晚祸从其出的“口”,骂道:“不要命了你?瞎说什么?这些话万一教人听去,你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宫里人多耳杂,有多少人正眼睁睁地盯着你盼你出纰漏知不知道?你小心点行不行?”
她都已经遇到那个“一万”了,还怕“万一”做什么?
卿容容哭得喘不过气来,反正她这条小命差不多玩完了,临死前骂那王八皇帝两句捞回点本不过分吧?
呜——她不要这么早死了,她才十九岁,年轻貌美,还未试过嫁人生小孩呢。
早知道会有今日就在进宫前找个顺眼的人把什么事都先做了,至少也尝尝春宫画上那教人耳热心跳的滋味呀。
臭莫离,都怪他走得那么快,让她来不及想到要做坏事。
仿佛感应到她的想法般,辛夫人松了快把她憋死的魔手,不放心地叮嘱道:“千万别再提起什么情郎的,你要不想他死,从今后就当没这个人。”
“才不要。”卿容容掘起小脸,向一直对她诸多关照的辛夫人抗议道:“我才不要做那劳什子‘充容’。”
辛夫人被她的不受教气得差点要捏死她,低叱:“圣旨已经下了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多少人求还求不来这样的恩宠呢,你不许再给我胡闹。”
她真不讲理。卿容容泄愤地揉着辛夫人的帕子擦去泪水,皇帝更不讲理,皇宫的人都很坏。
姑娘才不屑这他XX的“恩宠”呢,可不可以退货?
她要拿针把那真龙天子绣成一条真正的虫。
那个糟老头很跩,他想见谁就见谁,别人想见他就难得跟她现在想出宫一样——入宫六个月,她学来这个常识,因为宫里头有一个营的女人眼巴巴等着他的召见而不得。
已经有像她头发那么多的女人了还要拉她充数!卿容容扯住辛夫人心爱的帕子,怒发冲冠,做他的老婆真倒霉,皇后真可怜——
“还我。”辛夫人救回变成梅菜干的爱帕,心疼得手痒痒的,又想捏死卿容容:“这是我最最喜欢的绣帕,你赔我。”
她似乎想到什么了——卿容容捧场地瞄一眼帕子,嗤道:“你真小气,大不了绣一条还你,有什么好叫的。”这帕子有点眼熟,她见过吗?她拒绝想这种没用的事情,继续把思绪拉回原来的思路——
“是你说的,不许赖帐。”辛夫人两眼发光,笑得比捡到黄金还兴奋。容容绣师好像不记得这帕子是自己从她那儿抢去的,虽不及最初那条般摄人心魂,这疏疏三两枝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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