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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真,更何况是舞玄姬。
舞玄姬颤了一下,道:「玉郎,你……你是真心地和我好?」
弱水道:「我自然是真心的。小舞,在我死前,只剩下了这个心愿……」
舞玄姬问道:「什么心愿?」
弱水道长低声笑道:「让我替你上药,别损伤了你的肌肤。」
舞玄姬眼神欲滴,嘴角眉梢都是情欲。这句话是当年她与弱水初遇时,身上受了伤,被弱水所救,有一回弱水替她背上的伤口抹药时所说的。那时弱水轻轻地替她擦药,越擦越是不安分,弄得舞玄姬意乱情迷,两人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遂成其好事。
舞玄姬靠了上去,头靠在弱水道长结实的肩上,颤声道:「你……还记得……?」
弱水抬起了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掀弄起一波波柔光,道:「我当然记得,只不过现在换成伤的是我。」
舞玄姬笑道:「你以为撩拨我,我就不杀你了?我还是会杀的,这样你才不会再逃走。」
弱水道:「我本来就不妄想活命,可是还妄想着你。」
他两手都抱着舞玄姬,拨开她颈边的头发,吻着她的颈子,轻咬着她的耳朵,舞玄姬全身发抖,脚趾也缩了起来,颤声道:
「玉郎,玉郎,你……你还是这么……嗯。」
弱水已吻住了舞玄姬的樱唇,舞玄姬身子扭动不已,花见羞笑出了声,攀抱着弱水,轻轻地替舞玄姬宽衣。
弱水吻过了舞玄姬,转过脸来也吻着花见羞,舞玄姬全身都软了,喘着气道:
「玉郎,你……你亲我花妹妹,不怕我生气?」
弱水充耳未闻,深吻着花见羞,含着花见羞的丁香舌,竟越吻越是缠绵,弄得花见羞不由得发出嗯嗯啊啊的销魂吟声。
舞玄姬听得妒火中烧,道:「你放开她,不许亲她了!」
弱水才一放开花见羞,舞玄姬便一耳光打在弱水脸上,弱水笑着在舞玄姬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舞玄姬又转怒为笑,一把按倒了弱水,爬在他身上,笑道:「你这个坏胚!原来修了一百多年,还是这德行!司空无知道了非气死不可。」
弱水笑道:「我的纯阳功体给你破了,就不算他弟子了。」
爬在弱水身上的舞玄姬解下发带,低笑道:「这样才好,你如今没杀人的力气,只有抱人的力气,可是你太诡计多端,不把你的手绑住,我不能安心。」
花见羞笑嘻嘻地拉高弱水的双手,让舞玄姬将他的双腕绑住了。弱水道长道:「这样你放心了?来吧!」
一声「来吧」,令舞玄姬低吟了一声,伸手解弱水的衣裳,坐在他身上的腰肢缓缓扭了起来,随之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花见羞从背后抱住了她,不断地抚摸着舞玄姬,舞玄姬全身都往后弓,仰着脸与花见羞深吻,腰部也不停地动着。
陆寄风听得浑身发烫,实在不解为何舞玄姬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倒像是在哭,更不明白她是一个女子,为何会吻另一个女子。淫声浪吟听在耳中,更是心神大乱,只恨不得自己变成聋子,别听见这种奇异的声音。可是要他不听,也不可能,陆寄风尽力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手、脚上,脚趾已经能动,关节也似乎渐渐灵活了起来,可是还是无法抬脚起身。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耳中浪吟不断,时间过得一秒比一刻还要漫长,不知过了多久,陆寄风终于一跃而起,压抑了许久的真气尽汇双掌,袭向舞玄姬!
舞玄姬惊呼一声,口吐鲜血,身子有如败絮般跌出去,花见羞连忙起身欲斥,一式「中心若摧」劈了下来,半声也发不出便已喷出大量的鲜血,血瀑哗啦哗啦地喷洒满了整个帷帐。
陆寄风喘着气定神一看,魂飞天外,没想到这一招竟将花见羞由头到胯下活生生劈成两半!花见羞一时未死,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眨了两下才断气。
陆寄风魂不附体,没想到这一剑威力竟至如此!他的手臂已被拉住,弱水道长道:「快走!」
陆寄风不及思索,一手提着血淋淋的宝剑,一手抓住弱水道长便往外奔。
第三章 言笑难为因
两人奔出帘帷,外面是重重花园与回廊,弱水道长道:「往东!」
陆寄风立刻向东疾奔,前面的通道有一小队穿着铠甲的兵士荷着刀剑经过,弱水道长低声道:「气沉腰间、足底放虚,真气上提,跃至屋顶。」
陆寄风也照做,没想到两足一蹬,身子竟笔直地飞上半空,陆寄风吓了一大跳,叫出了声,这么一叫真气便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