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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本能地循着血腥味快速的在庭院中腾挪翻越,越是前行,血腥味越重。
等着野北耳里传来兵刃相交的声音,她的脚尖也点在了一道墙头上。
目光,跟着停留在她想要看到的人身上。
只是一眼,野北就不知自己这一次来,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因为,这一眼让她的心已经开始发痛。
如她擦拭掉蒙在心上的怀疑之后的判断一样,南宫楚歌的确是像她预料中一样,回到这个宅子里,和那些他觉得可以伤害她的人拼杀。
野北从未见过南宫楚歌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墙角下庭院深深,月光下的南宫楚歌,浑身白袍已经被血染成刺眼的红色,也不知他身上到底有多少伤口,唯一看得到的就是那已经变成赤红色的袍子,已然支离破碎。
一道血痕,从耳边开始知道嘴角,将他那惊艳绝伦的容颜变得有些狰狞。
发丝早就被血浸透,随着他的动作,上面血污点点滴滴洒落到地。
手中长剑,只剩下半截。
就是这半截长剑,似乎也成了他无法承受的重负,挥舞之间的动作,不再若平时那样行云流水。
反而
有了一种笨拙的感觉!
不远处,月姬直身站立,单手抓着一条白纱,和白纱相衬相映的殷红血迹,让野北呼吸为止一涩。
看眼前情形,若是她没有猜错,那白纱上的血是南宫楚歌的!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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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前情形,若是她没有猜错,那白纱上的血是南宫楚歌的!
要不然,月姬也不可能在南宫楚歌如此危急时刻,还静静站在一旁观战。
几乎是想都不想,野北猛地抬手将手里一路紧攥着的魔泪直接向劈向南宫楚歌头部的一把刀掷去。
聚集了野北全身真气的魔泪,带着呼啸的破空声狠狠的将那把刀撞偏。
魔泪脱手的瞬间,野北脚尖跟着在墙头上用力一点,半空中拔出冷霜刃,直往刺向南宫楚歌背部的一把剑劈落。
半截剑刃坠入地面的同时,野北的脚尖也跟着轻点地面,停在南宫楚歌身后紧贴着他的背部站定,用背部支撑着南宫楚歌已然摇摇欲坠的身子。
感觉到迅速在背上扩散的温热湿濡,野北看着月姬的眼眸也变得冰冷。
几乎是同时,野北感觉后腰处就是一阵剧痛袭来。
这样的袭击,野北遇过不少次,比这一次受的伤更重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惊骇。
在她身后,站着的是南宫楚歌。
也只有南宫楚歌,才能从这个角度攻击刺伤她。
有些不可思议的垂目查看,看着没入自己后腰一截的断剑已经快速往外回抽,正准备着再度往自己腰际刺落,野北眼眸骤然眯紧。
紧贴着南宫楚歌背部的身子,却是避也不避,只是快速冷声开口:“南宫楚歌,你敢伤我!”
音落,剑停。
冰冷的断刃贴着野北腰部的表皮肌肤,瞬间静止。
看着那把短剑,野北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半点怒气都没有。
这一次,她不再怀疑南宫楚歌刺出这一剑的用心和原因。
少了以往那种质疑,她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这一剑不过是南宫楚歌此时已经拼杀糊涂,感觉到身子被人靠近后无意识的一剑。
咽了一下喉咙,野北回臂将南宫楚歌停留在她肌肤上的短剑捏住,挪开,低语出声:“是我来了!”
说话时,视线已经往上移,落到南宫楚歌也同时回眸查看的脸上。
看着南宫楚歌在看到她的同时,快速轻扬起的唇角,野北嘴角也是往上一勾。
南宫楚歌,你敢伤我【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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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南宫楚歌在看到她的同时,快速轻扬起的唇角,野北嘴角也是往上一勾。
在此时,南宫楚歌看这野北的眼里,也逐渐清明起来。
“你不应该过来!”
南宫楚歌低低的开口,视线往下移,看着自己犹自残留着鲜血的断剑,紧抿了抿唇,哑然说道:“我不敢伤你,但每一次我还是伤了你!”
听到南宫楚歌沙哑的话,野北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眼睛也莫名其妙的有些酸涩。
她不避,就是知道南宫楚歌听到她的声音,一定会及时收手。
以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