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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漪房的每一步,都是自己摩挲,从开始的模仿再到如今的浑然天成,他亲眼看着漪房一步步走过来,他的妹妹,为了娘亲,为了他,真的将毕生都赌进去了。
有的时候,窦祖年会疑惑,若不是七年前那场落水,若不是妹妹突然如此懂事坚强,她会不会过得更快乐一点。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哥,咱们走吧。”
窦祖年回过神,走在前面,“前头的婆子们都已经打点好了,这会儿正是迎客最热闹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被抽调去松鹤院,不会有人注意到。”
漪房点头冷笑道:“大太太不许我出门,只可惜她忘了她下头的婆子跟她一样都是贪财之人!”
窦祖年知道漪房是在讽刺窦王氏为了贪图伯爵府那三十万两的嫁妆银子要逼漪房嫁去做那七十岁伯爵填房的事情。一时之间,又是愤恨又是惭愧。要不是他这个兄长无能,又怎会逼迫一向沉稳的兵行险招,决定在今日太子驾临的时候,顶替名动京都的芙蓉仙子上台献艺,以争得一个机会。
虽然窦祖年深知自己的妹妹姿容绝世,就是自己也常常看呆,可是那时东宫太子,阅尽天下美女,真的会就凭一曲舞就动心吗?
“漪房,你有把握吗。若是不行,我可以带你和娘离开,大不了咱们再不回来就是。”
窦祖年的话刚说出口,就被漪房一声呵斥,“糊涂!”
漪房面容冷厉道:“娘的下场你还没看见是不是,走,走到哪儿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侯府势大,要是想找我们,还不容易!不要忘了,大太太还指望我给她挣那三十万两的银子呢!”
见到窦祖年神色郁郁,漪房缓下口气道:“何况我们梯己太少,娘的病,是非要药材吊着的,再者外祖家如今情势危急,窦家是绝不会管的,若我不能争得一个天地,外祖家里,娘那里,还有你我,此生又该如何是好。”
窦祖年愧疚道:“漪房,为兄知道,辛苦你了!”
漪房摇摇头,看着面前的兄长,从她车祸转生到这里后,一直和她相依相偎,彼此温暖的大哥,语气诚挚,“哥,咱们是兄妹。”
一字千斤重,窦祖年猛然抬头,对上漪房的目光,“妹妹放心,为兄必不负妹妹今日付出。”
漪房轻轻笑了开,“哥,走吧,别耽误了。”
一路上,两兄妹都没有再说话,他们都知道,今日走出的这一步,虽然筹划已久,可依旧是步步惊心,满是荆棘!
第三章 父亲
一字千斤重,窦祖年猛然抬头,对上漪房的目光,“妹妹放心,为兄必不负妹妹今日付出。”
漪房轻轻笑了开,“哥,走吧,别耽误了。”
一路上,两兄妹都没有再说话,他们都知道,今日走出的这一步,虽然筹划已久,可依旧是步步惊心,满是荆棘!
松鹤院里,早已搭好了台子,老太君八十大寿,请的自然是京城里鼎鼎有名的班子,红绸簪花,绒毯铺地。侯府各房的正妻嫡女们团团坐在一处,围绕在老太君周围说笑,逗趣开怀。
而男丁们,都坐在左侧,为首的自然是太子,太子代表皇帝亲临给老太君贺寿,自然是天恩深重,窦家众人与有荣焉。
听罢戏文,本来该是芙蓉仙子上台,可后面偏偏传来芙蓉仙子突然昏厥的消息,窦威顿时慌了。
“怎么回事!”窦威一边说话,一边拿眼睛去瞟上头高坐的夏云深,见他面上并没有什么不耐之色,才稍微放下心来。
窦总管擦着汗,“回侯爷的话,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说是昏过去了,大夫在那边瞧着,可要是想上台,是不能了。”
窦威跺跺脚,“废物,快去找人顶上,太子还在那等着呢。记住,可别找那些比花芙蓉差的货色上去,别丢了咱们侯府的脸面。”
窦总管着实为难道:“侯爷,这,这府中倒是有能和那芙蓉仙子媲美的人,就是不知道老爷许不许?”
窦威一巴掌拍过去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许不许的。”
窦总管想到窦祖年给的一百两的银子,虽然不明白漪房为何要自贱身价,以侯府庶出女儿的身份千方百计做戏子上台唱曲,仍旧是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侯爷,我听说花姨娘的女儿九小姐善歌舞,千万人所不及,您看是不是……”虽然说了,但窦总管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戏子之流可是贱籍啊,那位九小姐再是庶出,不受重视,可总还是侯爷的血脉,万一侯爷恼了起来。
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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