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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令微手心开始冒冷汗,睁圆了眼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回话。
赵珒……是要她做昨夜玉如在他房里的那种事?
薛令微又怎能承认自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还是装作不明白:“我不清楚你的意思……”
“真不清楚?”赵珒故意又问了一句,“曾经西厂的郑厂公私下有什么癖好,你没听说过?——曾经倒是觉得那种癖好甚是无聊庸俗,可后来才知道,对于太监,做这种事,确实是很享受。姌姌,我伺候了你那么些年,如今,你是不是该伺候伺候我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伺候……”薛令微脸色已经苍白。
“昨夜你不是在窗下听得很是尽兴么?”赵珒好整以暇,“怎么今日却说自己不知道了?”
——他竟连这个都知道!
赵珒看着神情凝滞的薛令微继续说道:“难道昨夜是没听清楚?那也无妨,我教你便是。”
薛令微摇头:“我不……”
赵珒已经伸过手来拉她,看到她在抗拒,眸光一凛。
“我不做那事,我不要!”薛令微如临大敌,惊恐的看着赵珒。
赵珒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松开了她,唤了守卫进来。薛令微双腿发软,被守卫架着跟在赵珒身后,拖去了赵珒的卧房。
当薛令微看到房间角落里那一排挂着各种器具的木架时,直接瘫软在地。
那木架上除了有赵珒之前跟她说的长鞭锁链以及棍子,还有其他五花八门的物件。
赵珒屏退守卫,站在薛令微身前:“姌姌,选一样吧。”
薛令微垂着眼,浑身都在颤抖,不抬头看那架子一眼,也不敢说话。
赵珒弯腰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已经冰凉。
赵珒拉着她的手,耐着性子轻言细语:“是都不喜欢?还是不知道自己该选什么?不如我帮你选如何?”他看着她煞白的脸,继续故意说道,“不如就鞭子吧,玉如就十分享受这个。”
说着,他竟从木架上取下了那根长鞭。
赵珒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拿着那根长鞭,循循善诱一般:“可想知道这是种什么滋味?姌姌,你定会喜欢——”
那一刻,薛令微彻底溃不成军。
她猛地摇头,坐在地上往后退。
然赵珒在她往后退的那一刹那,便捉住了她的手。
薛令微坐在原地,眼泪霎时汹涌而至。
赵珒就这么抓着她的手,看着她哭。从始至终,他都如这般平静的欣赏她一点点汇聚成洪水的恐惧,摧垮她所有的抵御。
薛令微哭的说不出话来,大概是怕过了头,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被赵珒抓着的手都极其无力。
赵珒见目的达到,也不再继续吓她。她哭的梨花带雨,比之上一次,她这回是真的被她吓到了。
看着她哭了好一会儿都没停,赵珒丢掉长鞭,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容易哭?我不过是吓吓你的。”
这样的心理折磨,竟被赵珒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赵珒搂着她发颤不止的身子,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绝望。之前也想过她真的绝望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如今见到了,他也心软了。
他知道她根本做不出什么权谋之事,他在她面前拔剑,又将她带到这里来,不过是吓吓她。
“好了。”赵珒搂着她哄道,“哭成这个样子作甚?若真如此不情愿做玉如的事情,不逼你做就是了。”
薛令微听了紧绷的身子这才缓和了些。赵珒若真是逼着她干这种事情的话,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她没有什么高风亮节视死如归的气骨,若是有——她也不会答应朱赟回京城遭这罪了。
毕竟赵珒是跟她朝夕相处过好几年的人,即便明白眼前人已非当年,可若真叫她在他面前那样,她还是……没法做出来。
“这回可长记性了?下回若是再私自逃走,或是背着我做了其他让我不高兴的事的话——”赵珒低低在她耳边说道,“这长鞭可真的会用在你身上了。”
薛令微边哭边在他颈边摇头:“不,不敢了。”
赵珒满意的笑了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薛令微吓得腿还没回过力,扭伤的脚又拄了一下,当时便疼出声。
赵珒见她跛了下,问:“脚怎么了?”
薛令微哑着嗓子回道:“之,之前扭到了。”
赵珒拉她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然后在她身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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