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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母后,儿臣不是不知,但儿臣更知道,国事大于家事,目前这些朝廷要犯羁押在京,若不及时定罪,舅舅一家和姨夫一家遭受这些叛臣的污蔑,损毁名声,后患无穷啊!难道,母后,不希望児臣早早为这些叛臣定罪不成?”
李承恩说的有板有眼。
任太后一听儿子是为娘舅家事情操心,也不好再拿他说什么,心里早消了一半儿的气。
“皇上也不要过于劳累。皇族家事,等同国事。国事家事一样大! 为皇家孕育龙孙也是天大的事情。如今皇上大婚已过,表示皇上成年了。莫要冷落了你的表妹表姐。开了春,哀家再为皇上开选秀女,填补后宫。”任太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随和。
李承恩笑了一笑:“母后所言极是!这表妹和表姐都已接进宫中,为皇家繁育子嗣。是早晚的事情,母亲还有什么可以忧心的。”
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宽了太后的心。
“那,哀家就不打扰你们了!”任太后说罢转身,准备摆驾回宫。
“母后既来了,何不去看看,大理寺是如何刑审犯人的?”李承恩反倒不放她走了。
任太后心想,素来这大理寺的陆有林和李仪廉和自己面和心不合,屡次在先皇面前参奏外戚干政严重,向来以清官自居,先皇都要跟三分颜面,这回怎么如此听新皇的话?莫非他们打什么主意不成,看看也无妨。
尽管如此想着,口里还是推辞:“后宫不大干政,哀家是女人,不插言朝堂大事。”
“母后何必多虑!”李承恩折身返回来,上前挽着任太后 。
进入院中,后院的刑审室里,一声声惨叫不绝入耳,直听得任太后毛骨悚然。打开一间屋子,一个狱卒正在用冷水直泼被绑在柱子上的一个犯人,见皇上和太后一干人来到,审讯狱卒慌忙叩拜。
李承恩也不理会,直接指着此人说道:“母后猜猜,您猜此人是谁?”那个人□着上身,肩膀胸口被抽打的血印子累累,已经奄奄一息。
自打那次,唐惠妃生产,大出血后,任太后落下了晕血的毛病,哪敢睁眼,仔细多看,不由摇摇头:“哀家不曾见过其人!”
“此人正是上奏状告任国舅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京兆尹黄立宪。”李承恩不无厌恶地说道。
任太后装作不知道而已,人虽然没见过,但是,名字早听娘家兄弟告诉过多次。
那人啐了李承恩一口:“狗皇帝,有眼无珠,不分忠奸贤佞,俺恨不得剜你的心饮你的血”
李承恩却是冷冷一笑,对这任太后说道:“母后,您看如何处置这帮乱臣贼子?”
“皇上圣明,这些污蔑乱党,应该严惩不贷!”任太后火上浇油。
李承恩大家赞同:“幕后英明,您看,是将这厮慢慢将血放尽,枯竭而死,还是,将其心肝剜出来下酒为妙?
任太后手上是沾染了不少鲜血。但都是下人心腹代办,哪有亲临其境过?如今高枕无忧爬到了顶峰,年岁已大,却相信起了报应,不敢观看行刑过程。
“还有几个更好看的,沂州府丞早被剜去了双眼,太史黄良正被朕割去了鼻子,血流如注这些奸臣惨状,母后一定要细细查看。”李承恩却是笑着,极力怂恿任太后。
素来知道任太后晕血,李承恩故意邀请,任太后一听脸色腊黄,连连摆手:“哀家累了,想回去歇着。”
见她如此惶恐,急着要走,李承恩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
【外戚】
此刻,大理寺门口,来来往往几个便衣打扮的闲人,贼眉鼠眼,偷窥着大理寺的风吹草动。一看便知,不是真正闲人。
大理寺一帮忠臣,恭送任太后摆驾回宫后,又聚在一起,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议事。
众所周知。外戚专权大都是后世史官口诛笔伐的对象,为历史诟病。所谓的外戚,就是指皇帝的母族或者妻族。
不由纳闷,作为堂堂大胜国的皇帝,手里掌握着文武百官,生杀予夺的大权。李承恩不如一举消灭外戚算了,却缘何要这般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却不知道这多年来,任家孔家,利用掖庭之亲,于朝廷之内,总揽朝纲大权,在军事上,居享兵戎之重,后宫里有任桂凤一手遮天。当真是路路皆通。
任国舅自从当年任桂凤任太后进宫后,便被封为辅国公,位列三公。
这三公,虽只是空头爵位,没有实权。却因为自家妹妹是皇后,太子外甥又是将来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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