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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凭你这柄剑还能杀人?”两个指头一松、他剑尖就自己落了下来,你师兄老羞成怒,举剑就刺,我大哥才拿起一支竹筷削了出去。把他剑
震断,这还是我们招惹了你们吗?”
镇少侯道:“ 你们总是震断了五师兄的长剑。”小红道:“是你师兄先出手用剑刺我,才会被大哥夹断剑尖,还有你们四个手持青穗的看到他长剑被大哥震断,突然围了上来,举剑就刺,像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围殴,除了江湖败类,那一个门派的弟子会有这样不要脸?我大哥为了自卫,左手一挥.只转了个身,就把他们四柄长剑齐中震断,难道有人愿意让他们在身上刺上四个血窟窿,连还手都不行?长剑被人震断,只是他师父没有把真本领教给他,才会对外面丢人出丑,这件事,从头到尾.我们惹了你们什么?你们还有脸来兴师问罪?再说,那二位姑娘是不是后台太硬了,你们招惹不起,才找上我们好欺侮?”
她说话十分尖刻,又在叙述经过当中,加上几句,使人听了无法发作。只得忍耐着听下去,这可真把镇九宏一张瘦脸气得发白。
桑鸠婆等小红说完,霎着一双绿阴阴的眼睛,脸上似笑非笑,朝镇少侯问道:“小于,老婆子的徒儿说的可对?当时经过可是这样的吗?“
她这声”小子”是故意叫的。
换在平时,镇少侯不可一世,谁敢当面叫他“小子”?
但目前他给这个凶名久著的桑鸠婆震慑住了,勉强点头道:“经过情形是这样没错,但咱们不是来评理是非的。剑门
山弟子长剑被人震断了,就得拿命来赔。”
桑鸠婆忽然呷呷失笑道:“那么我老婆子徒儿的喉咙如果被剑刺穿了,是不是也要拿命来赔?顾老兄,羊山主。你
们两个是公证人,这小子说我老婆子徒儿说的没错,那么这场是非到底理曲的是谁?你们总听出来了?”
黑煞手顾法高是剑门山的人,一时可给桑鸠婆问住了,
死灰脸上霎着两支三角小眼,半响作声不得。
羊乐公嘻嘻一笑,一手拂着他垂腹白髯,朝顾法高拱拱手道:“兄弟和于小兄弟是自己人,这话不便说,说了外人
就会编排兄弟袒护于小兄弟了,顾老哥只是在剑门作客,大家都是朋友,说句公道话,两面都不会袒护.还是请回老哥
说吧!
顾法高明明和剑门山的人一起的,他偏说他大家都是朋友,这句话可把顾法高套牢了!
镇九宏沉哼一声道:”方才侯少爷已经说过了,咱们剑门山的规矩,谁毁了剑门弟子的剑,谁就得跟咱们走,听候剑
门山的发落。”
秦鸠婆呷呷尖笑道:”镇二爷这话说得够爽快,这样也好! 我老婆子也有一个规矩,江湖上谁刺了我徒儿一剑,不
论他刺没刺中,这人也必须跟老婆子走,听候老婆子的发落,你镇二爷要于小兄弟跟你走,老婆于完全同意,只要你
镇二爷有本领把他带走,老婆子和五位山主绝不拦横,不过你那一个剑门弟子刺了老婆子徒儿一剑的,老婆子可以不把带他走,不过老婆子可以不动手,由小徒出手,当场分个高低,看看谁能刺谁一剑?这样够公平了吧?”她这话明里好象吃了亏,阮天华的对手是镇九宏,他们剑门弟子的对手,只是小红,实际上她心里清楚,阮天华绝不会败在镇九宏手下,小红也十拿九稳可以胜得了对方一名红穗弟子!但这话可把剑门山的人损透了。
镇九宏当真气得炸了肺.他明知道这性于的仅以两个指头就夹断剑门弟子的剑尖,一支竹筷就震断红穗弟子的长剑,只有自己出手,才有胜负,但对方也说要带走一个剑门弟子,又说只要她徒弟出手就可以。那是她自恃身份,瞧不起剑门山了。
哼,连八大门派都要对剑门山忌惮三分,岂会怕了你桑鸠婆?
他已知今日之局,势难善了,闻言不由大笑一声道:“好,桑婆婆既然说出来了,兄弟自然敬遭台命,少范,你就出去领教领教桑婆婆那位高足的剑法,双方点到为止,不可出手伤人。”
桑鸠婆呷呷尖笑道:“没关系,我徒儿还经得起刺,你刺得重一点也不要紧,常言道,兵刃无眼,既然双方讲好出手.就是把小徒刺死了.也不碍事,老婆子最讨厌是人家手里没有兵刃,你就出手。你们只管放手一搏,谁被刺伤,谁被震断长剑,那只怨他学艺不精,顾老儿、五山主,还是你们两个作公证人吧!”
小红听得师傅的话,早就跃跃欲试,闻言一闪而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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