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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唔,这么高,个子这么大,进咱们科不是可惜了?”
宗恒忍笑,又道:“科长,他说想趁着人少,多学点东西。”
“很好很好!”科长用力拍了拍姜啸之的肩膀,“小伙子,来我们科,有什么感想啊?”
姜啸之眨了眨眼睛,他想了半天,憋出一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那科长一怔,哈哈大笑!
“说得好!说得好!比为人民服务之类的狗屁强多啦!”
他大笑着上楼去,宗恒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
“我说错了么?”姜啸之拉下口罩,狐疑地看着宗恒。
“……没说错。”宗恒有点沮丧,“只不过像念戏词。”
“戏词?可我真这么想啊……”
“好啦。”
俩人进了冰冷的停尸房,宗恒打开灯,走到高大的柜门跟前,他麻利地从一排排柜子里挑出一个,用力把钢屉的拉杆拉开。
一具冰冷的男性尸体,暴露在他们面前。
“看看吧,你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宗恒说。
姜啸之走到尸体跟前,用戴了薄膜手套的手拉起尸体胳膊,仔细看了看手掌和指甲,又放下来,掀开盖在上面的布,审视了一下尸体的脸和胸口。
“经脉断得很不自然。”他抬眼,看了看宗恒,“身上完全没伤口?”
“背后有淤痕。”宗恒将尸体翻过来,在死者后心处,能看见皮肤上有很淡的痕迹,隐隐约约像个手印。
姜啸之轻轻叹了口气:“这么看来,是辟邪功无疑了。”
“你和我的想法一样。”宗恒将尸体放好,重新推回冷柜里,他摘下手套,“看来,是秦子涧下的手。
“这是个什么人?”
“商人,确切地说,是工程承包商。”宗恒说,“在宾馆里突然毙命,死的时候赤身**,之前以为是娼妓下的手,但是没有**迹象,尸体身上没有伤,没有中毒的痕迹,从外表看来,就是简单的心肌梗塞。”
“嗯,不懂功夫的人,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姜啸之想了想,又问,“是买凶杀人?”
“应该是。”宗恒将薄膜手套扔进垃圾堆,关掉大灯,“从哪个方面来看,死者和元晟他们都没有任何关系。”
“秦子涧没有留下指纹么?”
“没有。”宗恒摇摇头,“指纹,毛发,皮屑……任何任何,一概没有。所以我才更加确定是他,这儿的人,办不到。”
“那是怎么回事?”姜啸之糊涂了,“辟邪功可以把人变成鸡蛋么?”
“不是那么回事。”宗恒叹了口气,“他太小心了,擦去了每一点痕迹,连洗手都没有使用宾馆的皂液。上一次他的动静更大,同时杀了两个。”
“也用的辟邪功?”
“不,用的消防斧。”宗恒皱了皱眉,像是记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现场非常可怖,但还是什么都没留下,可想而知我们科长快被他给弄疯了,还以为是哈利波特做的案呢。”
姜啸之点头道:“果然厉害!”
“也许科长暗中祈祷秦子涧继续用辟邪功,这样尸体就可以直接归为病死,写报告就不会那么为难了,问题是,一旦秦子涧用辟邪功,为难的就是我,我不可能和本地这些不懂武功的土人一样,对此视而不见。”
“嗯,那是当然,那家伙到现在也还是朝廷要犯。”
“他在哪边都是要犯。那次,我发现他在下水管处用了细纱滤网他把属于他的一切全都带走了,包括皮屑。他甚至还吸了尘,你相信么?他杀了两个人,他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像最尽职的清洁工一样给房间吸了尘。”宗恒摇摇头,“秦子涧是绝对不会让警方建立起他的dna档案的。”
“……真是精明到极点。”姜啸之沉思着,又道,“而且我敢保证,十个刑警也拿不住他,既然他也会用枪。”
“可不。真不愧是白氏山庄毕业的。”宗恒继续摇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他没注意到,“流氓”这个词,让姜啸之的眉毛跳了一下。
俩人消了毒,一边往外走,姜啸之摘掉口罩,却皱起眉头。
“怎么了?”宗恒停住看他。
“怪呢,如果秦子涧真的过来了,怎么没有去见厉婷婷?”姜啸之困惑道,“他应该第一时间去见皇后才对。”
俩人出来走廊,宗恒锁好了停尸房的大门,关掉走廊的灯。
“啸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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