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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被白起折腾的哈哈大笑,倒在床上不住的扭动抽搐,可跨坐在身上的人不仅桎梏着他还折磨着他,宋慈笑得岔气,连连求饶:“别闹了,别闹了,你多大,无不无聊!”
两人闹得晕头转向。
玩闹中,宋慈的上衣完全摊开,露出少年因玩闹大笑而泛起红晕的上身肌肤,白起一开始是隔着衣服挠,衣服散开后,白起毫不客气的直接挠痒,只感觉少年肌肤如玉滑腻,令人移不开手。白起和宋慈亲昵惯了,一开始他还没在意,但是慢慢的,奇怪的感觉溺上他的四肢,身下宋慈墨黑的鬓发尽散,因为潮湿,几缕头发贴在脸颊,热气满上宋慈的身体和脸,不再那么苍白,微微红润,宋慈被他挠的双眼津上水汽,湿润润的,朦胧胧的向上望着他,那眼色,那表情,那身段,连饱识人事的白起也不禁垂涎,暗叹,极品呀!面对着这一切,对禁欲许久的白起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冲击和挑战!
“怎么了。。。。。。”宋慈微微清明过来一些,感觉气氛不对头,白起不再挠他,而是两眼直直盯着他,宋慈还未完全清醒,感觉不对,却无法动弹。
白起双手慢慢从宋慈的腰往上滑,滑到他的肋侧,滑上他的胸膛,他纤细的脖颈,宋慈无意识的仿佛一只猫一样,顺着他的抚摸,一阵紧绷后又一阵松弛,当抚上他脖子上他竟然舒服得向后仰起头,闭上眼,低咛一声。
白起倒吸一口冷气,刚刚被蛊惑到的他骤然清醒过来,猛然放开宋慈,甩甩脑袋,叫道:“不行,不行!”他已经有心上人了,不能再像少年时风流胡闹了。
宋慈被白起一叫也顿时清明,白起窘迫得想要赶紧起来,可是两人衣服缠在一起,白起脚下一拌,重重跌倒在宋慈身上,宋慈被压得几乎断气,偏头,侧边耳处浸染上对方热烫不稳的喘息,惹得他也喘息急促。
忽然,床后面的屏风被人一脚踹开!宋慈和白起惊愕转头,一个身著翰林官袍的男子跨出来,怒气冲冲的手指着白起。
“姓白的!你好样,不来找我,原来是和你弟弟搞上了!”
白起惊道:“我没有!”
“还说没有!床都上了还想抵赖!若不是我今日寻到你家你还打算瞒到何时?!”
“是。。。。。。是你这几天说要忙着查科举舞弊让我别去烦你呀。。。。。。喂喂喂!雯然,你别走呀。。。。。。老师。。。。。。”
白起看着季雯然被气走,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跳下床,忙追出去,可是季雯然那不是走,完全是跑,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宋慈莫名其妙,但是眼睛瞟了一眼外面,天色已昏黑,宋慈大声叫住欲要跑出去追人的白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是本能又关键的说了一个名字:“梅晓辰。。。。。。”
白起顿时停下了脚步,宋慈又道:“梅晓辰,我们还要去找梅晓辰。”
不用多说,白起就知道了,为了兄弟,他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他咬了咬牙,攒紧拳头,默默转过身,隐忍着看着宋慈。
宋慈不知,那个穿着翰林朝服的男子,就是当朝一品大员,太子太傅的季雯然,宋慈仕途之路上的开路人。。。。。。顺便是他表哥的地下情人。56、第五十四章 。。。
夜色沉沉。大理寺狱中,铁门一响,黑暗的甬道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阴冷潮湿的牢房里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空气。
一个狱卒提着狱灯,照着湿漉漉的地面,引着一对男女往死牢走来。
狱卒斜睨着贼亮的小眼睛,惹不住频频回头,偷偷瞄着后面那名身披一袭兔毛雪绒斗篷的女子。女子兜着低低的衣帽,看不清容貌,她体态修长纤细,只是稍稍露出的尖翘圆滑下巴和水润淡雅的红唇,就已经让人认定是个娇俏可人的人儿啦。
“白公子,你说这丞相家的小儿子干嘛不好非得杀人谋命呢?这下可好,年纪轻轻也没几日活头了,只是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狱卒说着回头朝女子道:“是不是,姑娘?”
女子一怔,抿了抿薄唇,默不作声。狱卒以为是说到她痛楚了,连忙又道:“没事!大不了改门亲事,天下好男人又不只一个。。。。。。。”
白起拍了拍狱卒的肩,蹙眉道:“唉,废话那么多干嘛?领你的路。”
狱卒讪笑,继续领路,白起斜眼看了看身旁之人,满眼说不出的担忧。
在牢狱的甬道内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单独的牢房前,因为是特级的死刑犯的牢房,牢房很大,牢房与牢房相互封闭又相隔较远,而且两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