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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身旁,只在进了蝴蝶谷后离得稍远了些。此时也为躲过张无忌的察觉融于旁边的墙壁中,他之前的求助对方全都听在耳内,只是不想理会他罢了。
此时终于找到张无忌,抱大腿的举动有了回报,陈一建喜悦之余不忘继续摆着师兄的脸谱关心道:“太师父和几位师叔都很担心你,你的伤怎么样了?胡青牛肯给你治吗?”他曾看过原著,知道胡青牛这货究竟有多傲娇,张无忌来他这里寻医,肯定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他这次却猜错了,胡青牛再傲娇,殷素素亲自上门求垦,加上殷天正的面子他自然不会推脱。张无忌除了最初治疗时吃了点苦头,其他倒是都没影响。倒是看着陈一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便道:“叙旧的事情稍后再说,师兄,你且先去收拾一下吧!你身上的灰衣都破烂不堪了,等等我去问问胡先生,看是否能借一件衣衫给你穿!”
陈一建闻言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讷讷道:“其实这原来是白衫来着……”初入江湖,少年心中难免有着白衣剑客翩然如风的梦想,他自然无法免俗,挑了几件最合身的白衣便出了门。谁知道书中那白衣剑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那许多麻烦?白色本就格外容易沾染灰尘,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怎么会洗衣服,这一路上不知道报销了多少件白衫,身上这件也是仅剩的一件,进山后就磨破了,连件替换的都没有!
“……”张无忌默然望着那件丝毫看不见本色的衣服,明智的装作未听见,道,“我带你去我房间里,小童,能麻烦你烧点热水吗?”
守在门边的童子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张无忌带着陈一建拐向自己的房间,一面道:“胡先生是个很厉害的神医,等等我带你去见他。我娘今日一早便去了后山,大约要中午才能回来,见到你她肯定也会很高兴!”
陈一建自然知晓胡青牛的厉害,却也不喜欢张无忌用这种带点崇拜的语气提起其他人,便故作不屑道:“不过是个有点医术的大夫,我看你面色并没有多少改变,看来那胡青牛也没什么大本事……”
“咳咳!”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背后一声轻咳,有人冷笑道:“哪儿来的蠢小子?就会大放厥词,倒把你的本事拿出来我瞧瞧?”
两人受惊回头,就见一旁半开的房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中年人,正满脸不善的盯着陈一建,顺便还横了张无忌一眼。张无忌下意识站直身体:“胡先生,你不忙了?”
陈一建这才知晓那中年人竟是此地主人,忙拱手道:“毒手医仙胡青牛,久仰!”
胡青牛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目光斜睨着他:“小子,报上名来!”
陈一建悄悄吸了口气,昂然道:“武当宋青书,见过胡前辈。”
“原来是武当山的小牛鼻子!”胡青牛上下扫了他一眼,眼中轻蔑之色更甚,“名门正派的小辈,来我这个邪魔外道的住处作甚?莫非还打算学那些个蠢蛋来我这里除魔卫道?”语气中的嫌弃任谁都听得出来。
张无忌忙道:“胡先生,这是我师兄,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来看我罢了。”
“你师兄?”胡青牛转眼瞪他,“你是殷白眉的外孙,当然是天鹰教的一员,与他武当有何相干?”
张无忌微微一怔,道:“胡先生也许不知道,家父是武当张……”话音未落却被陈一建一把捂住嘴,后者紧张的对他摇摇头,向着胡青牛道:“我只是来看看无忌而已,并非来求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还请神医勿怪!”
“哼!”胡青牛瞥了瞥他,阴阳怪气道,“捂着作甚?我当然知道你爹是武当张翠山,那又如何?张翠山的儿子又不一定非要是武当弟子,孩子,你外祖父是天鹰教的教主,你妈妈是天鹰教堂主,论身份论地位都不比那张老道士低,你既然来我这里求医,自然就是神教中人,和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趁早划清界限的好。”
这番说辞听得张无忌直皱眉,他此番临行前太师父曾谆谆叮嘱,他身为武当弟子,绝不可随意改投别门,更不要身陷明教与天鹰教,以免将来立场难堪。他虽然不知何故,却也牢牢记得嘱咐,当下道:“胡先生,我爹爹是武当弟子,我自然也是武当弟子,娘和外公都是知晓的。何况我离开之前太师父曾跟我言道,不可随意改投他门,我既已答允了太师父,万没有背信弃义的做法,还请先生见谅。”
闻言胡青牛顿时冷笑:这番大言不惭的话,也就那些所谓正派教的出来!他之前强迫自己忽略张无忌父亲那一系的身份,这会儿却被眼前两个小鬼主动提出,不禁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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