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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呵呵呵……殿下怎么也在这儿?”
宇文元丰似笑非笑的扫遍她一身装扮,心里不禁替那位尚书大人摇头感叹“本王表姑母这都失踪半宿了,你说本王不出来寻她,难道也学程小姐这样?扮成男子,摸入南风馆,偷看人家情爱之事?这癖好…可不适合未出阁的女儿家啊”
恍惚中,程凌璃顿时明白刚才所见那一幕“深层”的含义,一时间瞪直了眼,张口闭嘴羞的根本找不到说辞,但又不能承认自个是因为跟踪他,这才误入小馆。师父是她的师父,那是她认定的师父。师父受难,即使她不是徒弟,也会替师父忧心难眠。像师父这样的女侠,没个长命百岁那是上天无眼。昨日是她的错,一时贪玩没能守在师父身旁保护她(你保护?),现今师父失踪,她跟踪人跟丢了不说,竟还忘事,躲在这看……那啥。怎么办怎么办,都是她的错,怪她没能力保护师父,让坏人害了师父。
宇文元丰正待说些其他,一回头就被程大小姐满脸的泪水,给惊的一愣一愣的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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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里庄,江湖客栈。
几个送饭的杂役埋着头,自东厢五号小院匆匆离去。
“感觉好些了吗?哪里可还疼痛?”
“……她在哪儿?”
“先吃些东西”
“你真是她的朋友?”
“……恩”
“是她让你来,找我的?”
青年观察少年的神色,末了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端来才熬好的米粥,搅拨着又打算等凉一些再喂少年吃下。
少年鬓发蓬松脸面污黑,抱着一只也不知是死是活的兔子,穿着一身破旧的……应该称之为囚服的衣物,憔悴的面容因饥饿而瘪瘦的越见发黄。萎靡的神态竟似一个枯槁的老人,灰黑的眼圈包围了凹陷的眼眶。他微驼着身缩在帐内,茫然地张着无神且满是血丝的双眼,盯着青年的模样,表情有些木讷。
“……她,她在哪儿?”少年又一次开口,此刻最最关心的,问的想的全是另一名女子的情况。
青年搅着粥里的肉沫,端详少年那张,即使瘦弱却依仍能看出与另一人有几分相似的容貌。
他微微勾唇,垂了眸,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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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绿瓦,此地环境有些昏暗,也惟有那一丝丝透过窗纱的光线,勉强照见室内一些摆设。视线一扫,多少能猜出这里曾是某个妃嫔的寝殿。稍留神,就能清晰的在光线中见到许多“活泼雀跃”的灰尘正四处飞舞,以及“沧桑”的蛛网几乎占据了一半的器具。这,至少能说明一点,此处废置已久。
男子背脊挺直,高大的身躯似如当年,他负手,仰望早已结网的顶梁。
女子漠然,偏首回望屋子深处,那片对她的视觉并无任何阻碍的暗处。
“白泷?”
“恩?”
“……芙葵”
“………”
37。…第三十七回
自离开东虞,白泷就想逮个当年也参与那件命案的知情人问问,到底是为了什么,非毒杀……睿懿皇后不可。然而之后,先后遇到阎罗教教主,尊主及南宫玉等人,这事竟也就慢慢给忘记了。毕竟那是当年人当年事。若不是得知燕太子有难,白泷自问,她不会去追究往事,更不想牵涉当年那笔旧帐。若没有燕太子,她不允许任何人,将她与那个早已死去的女人扯上半点关系。
此刻,当年命案的“嫌疑犯”之一,也许是主谋,又或许是旁观者,反正与那件命案有直接或近接关系的男人,眼下正努力“帮助”她一同回忆那段……也不知是否真就属于她的陈年往事。
“可还记得此物?”他随意拣来一个球状物,眨着温柔似水的眸子深深地看她。
白泷不语,观察身处的场地,只见这片不大不小的四方草坪上左右两端各有一根三丈高的竹竿,中间规划一条白线,也不知什么作用。她好奇的接过球,纤指按压,触感乃是皮制。捏了捏,球内似乎有气(注:以动物尿泡嘘气闭而吹之),竟还能反弹!
燕帝年启见她对此很是新奇,眼中浮现暖意“想起来了?记得怎么玩么?”
白泷摇头,手上一使劲,当即将那只才“出生”不久的小球捏破,而球内少许的粉尘立马将她的双手扑的遍白。
皇帝的嘴角因那声破响轻轻一抽,笑容微微泛苦“这是蹴鞠,是用来踢的”
语毕,他接过宫人递上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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