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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也许是酒喝多了吧!”第一次见到柳长兴这个模样,展昭也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庞统那样的生活阅历,只是有些迷茫的看着柳长兴,不知道是放任他继续在上面待着好,还是直接将他抱下去。
“酒喝多了还能这样?”见过有人醉酒后耍酒疯,但是没见过有人醉酒后自怨自艾的,庞统觉得自己今天在开封府也算是大开了眼界。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交手被弄乱的袖子,看了看自己背后的月光,庞统估摸着到了回家的时辰,脚尖一踮就直接飞回了马车。当然,临走的时候,他没忘记在展昭的耳边留上一句让这个一向心如止水的尽职护卫心烦意乱的话,那就是堪破了他情感的真言。
“你,喜欢这小子吧?”话说完之后,他就像是一阵风般的飘走,没有留给展昭任何解释的机会。而展昭呢,他想解释么?瞧着他落在柳长兴身上的目光,估计也不想多解释些什么。自己的情感,只要自己和他明白就好,剩下的人,无须理会。
就在两个人切磋的时候,开封府的队伍已经进入到府中休息,而包拯,也因为柳长兴的回归放下了挂在心中的一颗大石。众人对展昭和庞统的交手的结果顶多是有些好奇,但只有一个人,对两人、不,应该说是三个人的想法,有一些关注,他就是从头看到尾,一直忍着内心的激动没有出手的,躺在开封府后院的自备躺椅上的锦毛鼠白玉堂。
瞧着柳长兴三番两次拒绝展昭把他抱下去的举动,趁着展昭回去汇报情况的空隙,白玉堂一个纵身跃上了墙头,随后一个转身,又到了屋顶,坐在了柳长兴的身边。他的手里少间的拿着一条薄被,轻轻的搭在了柳长兴的肩头。
“怎么?和臭猫吵架了?”推测着展昭和柳长兴之间可能会有的情况,白玉堂躺在屋顶上,无聊的充当了一把办案的捕快。
听着白玉堂的问话,柳长兴没有回答,只是很轻微的摇头。
“那不会是和庞统吵架了吧?刚才看见你在庞统的怀里。”不要怀疑白玉堂的眼力,虽然他所在的院子和庞统飞上的屋顶至少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但那艳紫色的袍子,狂妄的气势、还有那说伟岸不伟岸、说单薄不单薄的身材,如果已经和庞统混了一路的白玉堂还看不出来,那还不如不要当侠客,直接去做个瞎子。
柳长兴此刻还是没有回话,头发微微的摆动。
“嘿,我说,小爷问你啥你都不说,你到底想咋地!”此刻,白玉堂的耐心彻底是消耗殆尽。人都说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但看起来,白五爷的忍耐力还没有到达可以让他容忍第三次的情况。瞧着柳长兴始终不给自己一个答案,他终于按耐不住跳了起来,从高到低,俯视着身边抱成一团的家伙,掐着腰将他拽了起来。这没拽没发现,一拽白玉堂就更生气了。柳长兴这小子哪里是在郁闷,分明是在睡觉好么!刚才那摇头,估计也只是在睡梦中身体下意识做出来的反应。
“我说,你这个家伙,怎么能这么对……”手上拎着柳长兴的衣服,白玉堂就想把人叫醒。可刚准备下手,瞧见那黑丝下瘦了不少的小脸,又有些不太忍心。
“嗨,我跟这家伙较什么劲呢!白白堕了我五爷的名声!”想了想,白玉堂将人抱在怀里,一个纵身又飞了下去。因为嫌弃柳长兴所住的捕快房太过狭小,他就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自己也关上了房门,躺在了一边的小榻上安睡。而他这样做,显然忘记了,在开封府还有一个人关注着这个已经睡着的家伙,并且因为这家伙的再次失踪,担心了整整一夜,甚至第二天,还在那张英武的脸蛋上出现了少见的黑眼圈。
而相对于今夜开封府的宁静,在偌大的永寿宫中倒是不得安宁。十几个太医来来回回,齐聚在大殿,面对着已经开始发怒的皇帝,战战兢兢的汇报着自己的诊断结果。
“陛下,微臣等认为,太后娘娘这是体虚之症,需多加调养,多多进补,方可痊愈。”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头被推出来做了会诊的代表,他是太医院的院正,在太医院任职三十余载,算是皇帝和太后都十分信赖的太医。
“体虚!体虚!体虚!这两个字你们都跟朕说了无数遍了!怎么,太后年纪大了,你们就拿这体虚之症来蒙朕么?血燕、人参,这样的大补之物太后每天都在吃,怎么还是这个样子?甚至还晕倒了?”宋仁宗总算是还顾忌一下这是在永寿宫,没有发脾气把面前的东西都砸了。但看那如墨一般的脸色,还不如让他都砸了比较好。
“请陛下恕罪,臣等必会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