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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国民这下急了,也顾不得考虑苏凯的感受了,回身就是一巴掌,“啪!”
然后先给苏、梁作揖,接着骂道:“你脑子进水了吗?这里是军营弄不好是要杀头的,当兵打仗去那儿不是当,何必计较在何人帐下?”
这下梁立辰脸上更不好看了,他知道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成分居多,显然他是在怪自己不维护,可是自己事自己知道,这个苏初见的背景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因为军中还有传言不止是平北将军的世侄那么单纯,这从平时的言语中亦能推断一二,眼前此人平日提及将军时并无丝毫敬意,常以平辈论之。
反观苏凯,被打了之后依旧一语不发,只是感激地看了眼这个短暂相处的伍长,衷心地道:“相识丛短,然回护之情凯心甚感激,愿来生再会!”
说完跨出一步,径自往苏初见走去,显然他也自知这次是躲不过了,此刻他比以往都平静,把所有的恩怨都抛至脑后,只想做唯一的一件事——面对!
不管眼前的是仇恨也好,恩怨也好,只有面对才能让自己找回自我,此刻的苏凯在众人的眼中是那么的优雅闲逸,淡然而从容使得原本并不在意的梁立辰心中震惊,这可不是天生的,这种气质只有长期生活在权利中心的人,而且还是饱读诗书的人才有,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人有这种气质,可是那可是……他不敢往下想了,不过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兄长,吾已成废人,为何如此苦苦相逼?汝之心小弟知之甚详,汝恐日后寻仇,岂不闻手足相残情何以堪?吾知今日必不能幸免,既如此吾有一愿望兄长成全,”苏凯风度翩翩的躬身行礼道。
“擦……”邓国民擦了吧汗,不小心说了句脏话。
苏初见知事已成局,亦不愿落下乘徒惹笑话,于是大方道:“有何愿,贤弟试言之,若为兄力所能及倒也无妨。”
说完觉得自己表现地有些冷血,又换了副表情,以略带悲痛地心情哽咽道:“当日之事须怪不得为兄,汝焚毁家传绝学已然犯了族规,尚不知悔改诬陷汝亲兄,才有如此结局,造化弄人呐!呜呜……”
“小弟唯请一战,公平对决矣,”苏凯不为所动,仍然平静道。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
如此弱不禁风之人,明明就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倘若他说要吟诗作多道还在情理之中,特别是邓国民整队成员都知道他不能修炼内力,而百夫长的一个显著标准就是内力需达高深阶段,也就是说最低也要同刘伍长一个级别,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较量。
苏初见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堂弟脑子进水了,旋即又有些疑心怕真的被眼前这位自幼便聪敏的弟弟给修炼出什么厉害功法,开始迟疑起来。
苏凯见此嗤鼻一笑,无比爽朗的道哈哈大笑,自从被逐出家门开始就从未如此畅快过,“兄长不必多疑,小弟虽学了些雕虫小技,然并未习得内力,兄长胆怯乎?”
苏初见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诈自己,仍旧迟疑地站在此地,毕竟刚才可是放出豪言要了却他的愿望,如果连一个没内力的人的挑战都不敢接受,以后还真的别混了,恐怕在军中永远抬不起头来。
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苏凯再次激道,“兄长若不信,小弟可立军立状不论有无内力,皆不用之可好?”
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还不应战,真的不用混了,如果此事传到家族,可能他再也得不到家族的支持了,眼下他就发现周围传来鄙夷的目光,转了多道念头终于决心已下,挺了挺胸膛朗声道:“贤弟差异,为兄不愿是为感慨适才汝之言——手足相残情何以堪,”说到此处又哽咽起来。
看了半天的众人更加鄙夷了,特别是邓国民他可对什么鸟百夫长有什么敬畏,只是就事论事的说,眼前这家伙忒卑鄙了些,在他心里已经鄙视了一万遍。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苏初见也不客气转身向身旁亲兵耳语几句,显然是让他通知沈云峰等人一声,毕竟面子上的过场还是要做到的。
不久,那个传令兵就跑回来汇报了千夫长的命令,“回禀大人,沈校尉已准许大人所请,校场东南角比武台为对决之所。”
“嗯!贤弟请吧,”苏初见满意了,说完施施然地往比武台方向走去。
邓国民等人此刻也忘记假装肚疼了,径自跟了过去,就是真有几个药力发作者见有热闹可看,亦不急着去如厕了,纷纷跟着过去围观。
上得台来,堂兄弟俩人一南一北分别站立遥遥施礼,同时取出佩剑,只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