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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底是有恩怨的,夏侯宣没有过多的纠结着此事,她轻轻的低下头,静静的看着地面,仿佛对一切都是那么的漠不关心一般。
‘啪’的一声响,只见太后一掌拍在她面前的餐桌上,一脸的怒气,说出的话也带着无比的寒意:“这上面所写所例,全都是你自己的笔迹,有的甚至还盖有官印,你口口声声称有人冤枉于你,那你可告诉哀家、皇上以及这里的文武百官,这册子里的内容当如何解释?”
杨国潘此时被吓得不轻,嘴唇一直哆哆嗦嗦,脑子里极速的思考着此情此景当如何为自己开脱。一切来得是那么快那么突然,以至于他脑子里混乱不堪,理不出个头绪,也不能很好的为自己辩解。
杨雨娇见自己的父亲被皇上和太后逼得那样紧张,她虽不知道那册子上写的是什么,但她一定不能让爹爹有事,她才刚刚和太子订亲,如果这个时候爹爹出事了,那么她的婚事也很有可能会告吹。
想到这里,她连忙走了下去,跪在杨国潘的旁边,有些急切的帮他澄清道:“回皇上,回太后,家父一直清廉,勤政爱民,不管那册子上面所写的到底是什么,臣女都敢肯定那是诬告!”
她那柔柔弱弱顾作勇敢的样子,倒还真像极了为父亲鸣不平的孝顺女儿了。
太后见杨雨娇说得这样肯定,又见她那一幅十足肯定的样子,她的眼里有了一丝的松动。她忍不住的想,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冤屈不成?
不得不说杨雨娇聪明,她观察入微仔细,太后那一丝丝松动被她看在眼里,她立马又接着道:“雨儿刚刚听到太后娘娘您有提到爹爹的笔迹和官印,但雨儿知道这两样都是可以作假的。”
哗大殿之中又是一片哗然。
听了杨雨娇那义正言辞的话,皇帝和太后他们也都有些不解了,最终皇帝微微开口,问道:“那你又如何解释这上面的证据是作假的?”
即使声音很低,仍就带着无限的霸气,以及严重的压迫感,让人不能掉以轻心。
杨雨娇见皇上如此问,她心中大松一口气,说的话也轻松了些许,不再像刚刚那么沉重:“回皇上,爹爹为官多年,知道他笔迹的人何其多,怕是数都数不完了的,如果有心之人想要栽赃陷害,用心去找一个人模仿也不是什么难事的。至于官印一说”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停,一片晶莹在她眼框里打着转儿,她故作为难的看了看杨国潘一眼,最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又接着说道:“就在前两天晚上,杨府遭了贼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回杨府偷失的东西。正好不巧,杨府偷失的东西正好就是爹爹的宰相官印。”
她神情并貌的说完之后,又楚楚可怜的转过头,柔柔的对着杨国潘说道:“爹爹,雨儿不孝,女儿答应过你的不把杨府失窃的事说出去的,结果雨儿还当着这么多的人给说了出来,还请爹爹责罚。”
说完她还轻抬衣袖,在眼角轻轻的试了试,一幅很是伤心的样子。事情发展到现在,直把众人给绕糊涂了。
这这这这堂堂一国宰相的官印放在府邸也能被人偷了去,这人是有多大胆啊!想到这里,又有不少视线落在了夏侯宣的身上了。带着浓浓的打量。
夏侯宣见情势倒转,不由在心里骂道‘果然不愧是老狐狸,竟然生了一个小狐狸出来帮忙!’难怪当初她魏家会输在这一家人手上,敢情这一家人都是演艺派的佼佼者,啧啧那演技都可以拿到奥斯卡奖了。
“哦”皇帝现在也很是疑惑不解了,他见杨雨娇不像是说慌的样子,他不由得盯着杨国潘沉沉的问道:“杨雨娇所言可是当真?”
现在杨国潘也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他当即大叩首,一脸动容的说道:“回皇上,确有其事啊,臣之所以没有上报是因为怕被圣上责罚,臣本打算着自己暗中寻回即可,哪知道那些个贼子竟然弄出这么个册子冤枉老臣,老臣是冤枉的啊皇上!”
台阶之上的人们神色各异了,他们或担心或愤怒或看戏或疑惑或不解,但都十分识趣的静静观看。
赫连晏深深的看了杨国潘一会儿,又看向仍就静静半跪于地,一丝慌张也无的夏侯宣,他不知道怎么的,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真相如何了,但他莫名其妙的不怀疑她说的话。
他看着夏侯宣,说道:“听说你叫梓忧,这册子你是从何处得来?”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他想,如果这女子说慌的话,不可能不露出一丝珠丝马迹。
夏侯宣转头看了杨雨娇与杨国潘一眼,那一眼表面看上去平静无波,仿佛一潭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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