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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用,让你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精力?哎呀呀,那可不成,等下一定要让你满意才是!”
嘴里这么说着,金棕色短发的雄性恰好一扭头,见那屁股那么刚刚好的就翘在自己肩头上、脑袋边,干脆一龇牙,嗷呜一口咬了上去,心里还在欢快的想:“哦哦哦,这小屁股里现在全是我的味儿,我可是闻到了!”
却不料……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陡然响彻了整个洞穴,将洞穴里刚刚还弥漫得满满的嗯嗯啊啊的声音杀得一干二净。片刻后,轰隆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整个洞穴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李慕斯一眼就瞧见了洛尔,他的麻布衣乱七八糟的搭在身上,劲瘦有力的大腿和白花花的胸大喇喇的露着,尤其是他脸蛋绯红的飞快往这边儿跑的时候,那两条交替出现的白花花大腿差点没闪瞎李慕斯一双狗眼,至于那一身“成年人都懂的”的大红疙瘩更是让李慕斯无语非常。
他的眼睛瞪得溜溜圆,脚下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已经顶着一脸的兴奋冲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有人受不了了吗?哦呀呀,是哪个爷们儿这么厉害啊?太棒了!”
李慕斯下巴咔哒一声就掉下去了,她扭头瞅瞅木着一张脸只有嘴角小幅度抽抽的摩耶,再瞅瞅唯恐天下不乱的洛尔,忽然非常怀疑……这真的是同一对父母生出来的么?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会儿李慕斯还不知道,其实这两个人应该算是……同父异母——如果这些雌性可以被称为母亲的话。
在这个世界,雌性在每个雨季都拥有选择伴侣的权利,显而易见的,也就代表着一个雌性可以生下不同的雄性的孩子。而,非常明显的,连自己都不一定养得活的雌性是没有办法养活这么多孩子的,所以,兽人们的孩子是在父亲的身边长大的。他们互相之间是兄弟,但并不一定就有同一个母亲。好吧,母亲这个词还真是……有点诡异。但有一点毫无疑问,身边的孩子越多,也就证明了这个兽人越有魅力,更多次的被雌性选中,同时,也表明他的身体非常强壮,能够养活更多的孩子。
米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双臂抱住脑袋连滚带爬的缩到了角落里,咬着嘴唇连声音都不敢出的哭,哭得浑身上下都在抽抽。这下子,别说眼睛了,他整个人都因为那一声声憋闷的嚎哭透出一股子粉红来,一边哭还一边惨叫:“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听到他的尖叫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的其他几个米家的雌性也一股脑的全冲了过去,做出和米罗一样的动作抱头蹲地痛哭。就连一直躲在穴室里的米雅也爬了出来,胆战心惊的看着全部一副“……”表情的雄性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正“这样……那样……”却被中途打断的短尾巴熊费勒盯着一张老实脸晦气的看着这群胆小过头的雌性,半晌,才咔哒咔哒扭过脸,瞪住惹祸的雄性:“嘿!大虫,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
金棕色短发的雄性是一只非常阴毒的蝎尾兽,他是暮色部落唯二的两只虫族之一,所以部落里不少兽人都善意的起哄叫他大虫,但他真正的名字其实是沃姆。如果在以往,一旦有人这么乱叫,他一定会狠狠揍那个人一顿,说不定还会扎那个人一尾巴,让那个人浑身僵硬的倒下,但现在他显然忘记了去注意这一点。
沃姆脸狠狠一垮,连身上漂亮的金棕色兽纹仿佛也一瞬间黯淡了下来。他几乎也要露出哭相了,可最后也只能无限委屈的吼上一嗓子:“可我……可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他泄愤的死命揉一头金棕色短发,可怜巴巴的看向米罗,可惜,只要他有靠近那些胆子小得不像样的雌性的趋势,他们就能立马发出一阵整齐又刺耳的尖叫,然后抱头蹲地瑟瑟发抖。这换来其他几个米族雌性这次选中的伴侣愤恨得恨不得咬沃姆一口的视线——任何一个雄性都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雌性遭到别人的欺负。
温柔得像水的阿洛开始试探着接近这群胆小的雌性,见他们似乎不是很排斥,这才松了一口气。李慕斯也从摩耶的肩头上跳下来,和萨斯他们一起去安抚这群有些怪异的雌性。
最先受到惊吓的米罗被他们围在最中间,这让李慕斯他们如果想要接近他就必须先安抚外面这圈儿受惊的家伙。这可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到一切结束的时候,李慕斯看看手腕上的潜水表,发现雄性们今天晚上的“节目”至少得减少一半了。
萨斯锤了捶蹲麻的腿站起来,恩利尔扶了他一下,他微微僵了僵,然后对恩利尔点头示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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