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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吧。”望着嘴角抽出流涎的玉佳娴,玉宝莹嫌弃的撇撇嘴,犹觉得不解气:“喝了我特地为你寻来的软骨散,感觉怎么样,娘亲找来的那个男人是不是让你一生难忘呢?”
玉宝莹的话让玉佳娴双目瞪大,原本凌乱的记忆渐渐回笼,难怪自己喝完酒没多久便浑身疲倦的很,连装火油的桶都提不动,进了房间就被人压得死死的,原来······玉佳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玉宝莹的脸,被烫的流脓的手慢慢的抬起来向玉宝莹挥去,却在半空中便没了力气,最终所有一切的努力化为充满怨愤的话语:“我是你的姐姐!我若是毁了,你这个什么都不会的东西下场又能好到哪里去!”
闻言,玉宝莹将床上的人重重的落到床上,笑得花枝烂颤:“姐姐?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么。表面上是亲善的大姐,背地里却是毒蝎心肠。威胁不到你的,你尚算好些,顶多是当使唤的狗,威胁到你的,便要人家的命,自小便是如此。当初入宫应选的那位顾家的小姐,命不好,天生肠胃弱,被你下的巴豆弄得早早的见了阎王,你身边的丫鬟彩青因为被公主夸赞手巧,大冬天的被你派去和井里面找你的簪子,到现在也没上来。还有玉如歌,当面对她如亲姐妹,背面却让我给她使绊子,若不是她命大,现在已经死了两好几回了,我是什么都不会,所以父亲已经打算把我远嫁给家境殷实的官家子弟,只是在出嫁之前,不看到你落魄凄惨,我怎么能放下心来”。
“你不是说我的模样是鬼模样吗?你再看看你自己,看看”,转瞬之间,玉宝莹话锋一转,从衣袖中掏出一面铜镜,放到了玉佳娴的面前。
一听到玉宝莹提到自己的容貌,玉佳娴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玉宝莹手里拿着的镜子。看完之后,却是眦目欲裂,只见光滑的铜镜之中映照出来的人,头发被烧得凝结于一处,整张面皮除了眼睛周围其余的地方的皮肉都被滚烫的瓦片烫的发黑,有的地方整块的皮肉已经被粘住的瓦片刮走,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还在留着血的血泡。
望着镜中的自己,原本清丽白皙的面容此刻变得无比狰狞恐怖,血肉翻腾,犹如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
“啊!”,玉佳娴尖叫着将眼前的铜镜一把挥落在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看着这样的玉佳娴,玉宝莹终于觉得数日来的怨气一一吐了出来,站起身来,俯视这床榻上的人。
“同母亲说只是要毁了玉如歌的贞操,实际上却还要将她置之死地。如今的惨况都是你自找的,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妹妹的事以后都用不着姐姐操心筹划了,姐姐现在不如担心自己下了地府,到底有多少冤死鬼来找姐姐报仇呢!一人一条胳膊,一条腿,也足够把姐姐分食了吧!呵呵······”
听到玉宝莹的话,床上的人浑身一震,开始剧烈的抽搐,好似真的几个人抓住一把,疯狂的挣扎起来,没多久,挣扎的动静逐渐消失,玉佳娴双眼瞪大的望向床顶,再也没有一丝气息。
见此,立于床边的人嫌恶的弹了弹手上遗留的几根焦发,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迈开步子向着房外走去。
而此时的家庙的二堂内,听完碧桃的供词,玉正鸿等人一片惊怒。那名粗使妇人更是嚎啕大哭。
“天哪,老头子,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就这么被人算计了去呀,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那!”原本还以为是自己的相公将人家的小姐给糟蹋了,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情形,望着一边跪着的李氏,粗使妇人转身就扑了过去,将李氏的脸抓出了两排血印子。两人顿时就厮打起来。
见场面混乱起来,家庙的几个下人赶紧上前来将二人拉开。
“玉老爷,你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哇!奴婢两口子在家庙里二十多年,没想到现在遭了这样的难!奴婢夫妻二人还有年迈的父母要供养,当家的就这么没了,这日子以后要怎么过呀!呜呜······”说完,粗使妇人便扑到那边的席子上大哭起来。
在场的心里都明白,眼前这妇人分明就是在讹银子,座上的玉正鸿自然心里也清楚,于是扬声说道:“好了!你本就是玉家的家奴,就是打杀发卖也是应当应分的,你下去领三百两的恩恤,若是再胡搅蛮缠或者是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便不要怪老爷我心狠!”
粗使妇人闻言,也不敢在哭闹,只是呐呐的嘀咕:“三百两未免也太少了些”
嘀咕虽然是嘀咕,却也是不敢再做纠缠,自己可是死契的下人,若是这位老爷真的一动狠心,自己的小命可就交代了。没敢犹豫,妇人赶紧伏在地上,叩谢玉正鸿的恩典。而后便匆忙下去领银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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