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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好。。。。。。?」
传闻喧雨殿下随心而行、随意而做,若是那些人能看到他这犹疑难决的模样,肯定再不会如此说话。
郢濮微垂眼帘,轻吁口气,方道:「郢濮前些日子不慎在人前现身,那人便日日来等、日日带著失望离开。仅仅一面,便有如此影响,殿下与那孩子相处有年,怎麽还能以为只需藏匿踪影,他便能无忧度日?何况他还喜欢您。」
潇弦一面听他说话,一面想起祈巍的担忧,心底又是挣扎:「但是他与我一起,会受人轻视;我不出现,过个数年,他也应能淡忘,而後娶妻生子、平步青云、乐享天年。。。。。。」他说一句,心底就抽疼一下,说到後来,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为他高兴?
郢濮见他说得脸色铁青、呆愣如木,想他心底也不愿接受,方又劝:「原来您把他想得如此无情麽?即便他能忘,您又忍心让他伤心数年?郢濮倒想,外在的阻碍都是能想方设法去解决,只有心里的忧愁,不是能说忘便忘。」
他这句话倒是说到潇弦心底,使他直想点头称是。他几百年几千年来,时时刻刻想著叶儿、想著公孙湜,遇上祈水祀後,又想著祈水祀;他每日想著要他开心,希望这次他不再伤心地离他而去。。。。。。
如果他这次听了祈巍的话,水祀是不是会像叶儿一般,以为他不要他?
潇弦急忙从河中爬起,匆匆奔到祈水祀身边,才发现那人已红了眼眶,他歉疚地唤了声:「水祀。。。。。。」却是支吾著不知该如何安抚解释。祈水祀见了他,却即刻扫去阴霾,高兴地抱上他,喜道:「水祀找您好久。」便拉他往别处逛。
潇弦不见他伤心生气,这才缓缓牵起微笑,与他谈话玩闹。
两人在那头玩得开心,如同昔日;却不知这日祈巍与元苒也出门散心。
他们是忧心孩儿,想到市集上给他买些什麽糕饼玩物,没想到一个转身,却见那该在翰林院的孩子竟也到此处,还和那给他请出的人玩得开心。
祈巍登时怒焰高涨,才踏半步想把孩子拉回府中关著,元苒却拉下他的臂膀,轻声劝道:「夫君,苒儿许久没见著水祀的笑容呢,让苒儿多看看吧?」祈巍回头见孩子乐不可支的模样,心下一软,也只能垂了脑袋,轻应声:「嗯。。。。。。」
两人却是揣著不安跟在孩子後头,只怕一个不慎,孩子就给人拐跑了。
祈水祀拽著潇弦跑了一天,直至天暗,才将他拉至桥边,牵著他的手,红著脸道:「萧大哥,水祀一定会说服爹爹,所以请您、请您。。。。。。」潇弦知道他不敢多做要求,牵了笑,温声应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等。」
祈水祀笑颜逐开,两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衣袍,踮了脚尖想亲他,潇弦见状,也微俯下身;两双唇瓣才要碰上,猛地却冲出一人将潇弦推开,骂道:「你想对小公子做什麽!」
祈巍想他不会对孩子不利,只是转过头去不愿见;听这一声却不免忧心地走了出来,略显张惶地问:「怎麽了?」
那人闻声,唤了句:「祈大人!」怕祈水祀误会,又回头叫:「小公子。」才转身来瞪著潇弦,抖著声音道:「我是、我是亲眼看见,两次;我开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今日、今日又。。。。。。」
他缓了缓心神,止下颤抖,提足了勇气,方大声道:「他是从河中走出来!从什麽也没有的河中走出来!他是妖、他一定是妖!」
那几人闻言,皆是一愣,祈巍快速地回过心神,方轻声问:「会不会是您。。。。。。看错?」那人坚定地摇了脑袋,又道:「我是亲眼见他从河中走出,若是、不慎落水,衣袍也该沾湿,可他却乾乾净净,不染水气;他。。。。。。只能是妖。。。。。。」
他说罢,便从怀中拿出一面八卦铜镜往潇弦身上照;此物於他虽是无损,却也能映出他原有的面貌。
祈巍见他镜上模样与平日所见确实有异,不住心生畏惧,一把将祈水祀拉至身後给元苒牵著,挡在两人前头,方颤巍巍地问:「你、想对祀儿做什麽。。。。。。?」潇弦看是瞒不住了,回复原貌,放低姿态,缓缓回道:「祈大人,我没有想对他做什麽。。。。。。」
祈巍却听不进,刷白了脸,顾自说著:「祈某、自问。。。。。。待你不薄。。。。。。」他捏著手臂,使自己止下颤抖,方继续道:「祀儿也将你视为交心好友,就是年幼无知,不慎将你打伤。。。。。。」他咽了口水,终究忍不下情绪,上前道:「要有哪里惹你不悦,你就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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