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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姚襄轻声道,一手指向他方放箭的草丛里;水寒怔了怔,「咦?」他一时还难以置信,见那人没开玩笑的意思,喊了声:「骗人!」才匆匆奔了去。姚襄随即赶上。
水寒见草丛里果真有只白兔给箭射中了左耳,被钉在地上,还在挣扎著,赶紧下了马,将它抱入怀里,再缓缓将箭取了出来。
姚襄见君主撇了双眉,眼底流露怜惜,便从怀里拿出个小瓶,交至水寒手中。那人便是疑惑的望著他。
「创伤药。」姚襄轻声道,水寒便赶忙开了瓶,再将药洒至那兔耳上,边嘀咕著:「真是抱歉。。。。。。」
姚襄见他这般,爱怜之心更起,温和的抚了抚那人脑袋,才道:「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可是在狩猎。」
水寒不满地望向他,「打一开始就不是我定的吧。」他微愠道,见姚襄眼底泛了歉意,才又回头摸著怀中的兔子,「爹知道了,也会很伤心。」他轻声道。
姚襄看他为只白兔感到不舍,才要出声安慰几句,却突然感一阵疾风自耳旁掠过,他迅速伸手一握,便是支箭在水寒身前停了下来。
水寒感到不对劲,才回过头,见这景象,便也呆了;姚襄向身後望去,才见远方树林里有些动静;一人走至较明显的地方,对他们喊了些什麽话。
「他说抱歉,以为是只小鹿。」姚襄知道君主不懂他们的语言,便向著他说明一番。
姚襄不顾水寒还愣在一旁,又对著那方喊了些什麽,向君主借了弓,将那只箭搭上了弦,拉了满,一个松手,那只箭便擦过那人耳际钉在他後头的树上。
水寒又是一怔。
姚襄回过头来,抚了抚君主的面颊,「吓坏了?」他柔声问道,那人才回过神来,「你、你做了什麽?」水寒不掩惊吓地问道。
「我只是将箭还给他,我也对他说了。」姚襄挂著笑,轻声说道,见君主还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便又道:「放心,我瞄了准的。」
瞄准哪?水寒疑惑著,见姚襄还那般若无其事,忽感恐惧万分。
姚襄将他轻轻拉起,「我们走吧,我有点担心选��臀澜��!顾�嵘�溃���懔说阃罚�饺吮闵下碛殖�魅ァ�
☆、一世痴情万年愁〈14〉
向西行莫约半个时辰,两人在个较空旷的地方遇到了卫磐,那人听清了是熟悉的马蹄声便起身迎接,他的坐骑正在小河旁喝著水。
水寒下马奔至他身前,却见他袍上几片朱红,一时惊慌,「发生什麽事了?!」他担忧地问道。
卫磐见君主这模样,只忙著想安抚他,却是徒劳无功,才开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但我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他先向我袭来。。。。。。」
他语中微有歉意,水寒知道这情势,也不好怪罪他,至少见臣下无恙,他也便心安了。
可毕竟那也是条生命,「他。。。。。。还活著麽?」水寒不觉开口问道,但见卫磐袍上那大片血红,看来是机会渺茫了。
怎料听得那人回应一声,「没事呢,在里头休息。」卫磐指了指後方的树林,微笑道;水寒这才又抬起头来望他,眼底满布著惊喜,「快带我去。」他催促著。
卫磐牵了马匹,便领著君主和丞相朝树林里头走;片刻,便是见草地上点点血迹,而後是愈来愈大片,越往里头走,水寒心里越是不安;见到卫磐身上的,落至这草地的,还不让一个人的血都流光了麽?
至地上血牵细流,腥味直向他们扑来,水寒已是偏过头去,不愿面对;姚襄才轻轻的抚了他的脑袋,微微笑让他心安。
「前面。」卫磐停下脚步,轻声说道;水寒回过头去,定睛一看,便又是一愣,「虎。。。。。。?」他唇瓣开阖,还不清楚自己念了些什麽。
卫磐不明白君主为何如此诧异,只得在一旁乾等著;姚襄则是又从怀里拿了创伤药,交给卫磐让他替“它”敷上。
水寒呆了半刻,才回过头来对著自家丞相吼道:「子霄!你早知道了对吧?所以才这般气定神閒。。。。。。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姚襄无辜地摆了摆手,「我以为你担心那只受伤的小动物呢。。。。。。」他说道,水寒只得咬牙不语。
「你误会了什麽呢?」卫磐用外袍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又将它脱下丢至一旁,才回到两人身边,问著君主。
水寒将方才遇袭的事说明了,「我以为你也被他们盯上了。」他说道;卫磐挂上了笑,「这你就不必担心,四周的动静,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