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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身体的逼仄和紧致,令身的男子大感舒畅,比平日里犹感快美,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欲山倾颓,一泄如注了。
含香阁中殿宇深远,六月的天气,幽静深处,松风簌簌,竹覃生凉,怀拥佳人,清热如火,敦伦燕好一番之后,皇帝睡得正在香甜,隐约间听外面有脚步声和惊羽的说话声,“惊羽,有事?”
羽的声音从屈戌外传来,“皇万安。有广西北海来的急电。”
“什么时辰了?”
“回皇话,已经过了寅时了。”
皇帝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向窗外看看,天è已经逐渐放亮,怀中的女子却兀自好梦正酣,他腾出手来揉揉脸,坐了起来,“拿来。”
取过电文看看,文字很简单,大意是说,海军在二十三日对法海战中大获全胜,击沉、击伤法舰多艘,另有法军旗舰阿塔朗特号并豺狼号等两艘舰船逸去无踪。最后说道,“……臣请皇电谕,以定军中行止。”
这份电文中的内容语焉不详,想来后面一定会有详尽记述海战情形的奏折封,且不必着急,等奏折到了之后再说。“军机处是何人值宿?”
“回皇话,是军机章京领班王先谦。”
“传朕的口谕,电复沈葆桢,海军各舰原地不动,静候后旨;命林文察、胡小毛二员,各自统带所部,北谅山。将侵入越南北圻之法军所属,尽数擒获,不可有从间道逸出者。”
“喳。”
“等一等。”皇帝又叫住了他,“告诉王先谦,给沈葆桢的电文单独成文。另外,再加一句,不可过于逼迫。”
三在门口又重复了一遍,看他没有再多的吩咐,转身传旨去了。
经过一番折冲,皇帝的睡意全消,估摸着时辰,再等一会儿军机处就要来请早事了。海军初战告捷,料想陆军进展,更加不会有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那么接下来,就该考虑和法国在越南的势力划分的大政了。想到这里,皇帝吩咐一声,“来人,伺候朕更衣。”
羽应声而进,“皇,时候还早,您再睡一会儿?”
“不了。”他说,“哦,别吵醒她。”
惊羽忽然没来由的扑哧一笑,“怎么了?笑什么?”
“您啊……”惊羽给他整理朝服,系带扣,“昨天晚是那样……,到早又是这样?”似乎觉得以奴才说这样的话有些失礼,忙又尴尬的改变话题,“皇,奴才看您近来胖了很多。”
“是吗?”他拍拍自己的小腹,苦笑说道,“朕已经年过四十,也是到了该发胖的时候了。”
“才不是的呢”惊羽难得的又如同当年初见的那样,孩子般的皱起好看的鼻尖,“公子还年轻着呢,怎么说到了发胖的时候呢?不许您这样说”
皇帝为之失笑,“好,是朕说错了。是朕说错了。”
笑谈几句,由下人伺候着洗手净面,用过早膳,外面开始有人声响动,是太监们开始各个殿阁之中忙碌差事了。又过了一会儿,以皇后之下,各房中的嫔妃到慎德堂来,为皇帝请早安——这都是一些例行的差事,皇帝也不多说,摆手示意众人跪安了。
另外一面,奕几个到了军机处直庐,也见到了从北海发回的电报和皇帝的口谕,“好沈幼丹不负众望,一天之内全歼法国海军主力,大大的涨了天朝威风。”恭王大声叫好,“哦,今儿个是不是该递如意啊?”
“这暂时还不必急。”许乃钊慢吞吞的说道,“我虽不懂军争之事,但想来全胜之余,怕也是有大批兵卒的伤亡,这还不用说海军舰船是不是同样有所损毁,凡此种种,都要等到幼丹的折子呈递到京之后再说。”
曾国藩附和的点点头,“信臣兄这话说的是。不过我想,经此一役,在越南北圻驻扎的法军,已成无本之木,想来用不到多久,就能彻底解决这一伙顽敌了。到时候,王爷的总署衙门,怕又要忙一阵了。”
“若是两国争锋,每每以胜利者而居,就是再忙,本王和衙门中的同僚亦是甘之如饴啊”一句话说完,众人便笑。诚然,自咸丰九年之后,朝廷每每对外用兵,最后的结果总是以取胜而告终,总署衙门办理起后续的差事来,也是底气十足,记得前朝所著的笔记文字,提及先皇中页,为销毁鸦片,引致英人动怒,兴兵来犯,朝廷全无抵抗之能,真如同前尘旧梦一般
在军机处中笑谈几句,有苏拉来报,“皇宣列位大人进去呢。”
于是,以奕为首,取过凉帽戴好,鱼贯而行,到慎德堂见驾,“臣等,恭请皇万福金安。”
“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