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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左右总是有机会的。”肃顺老神在在的说道,又很觉得好奇的说道,“这一次的差事办得如何啊?”
祥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面交肃顺,“六叔,这是隆文隆大人托我转交大人的。说情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隆文?”肃顺接过信封,打开来看,里面是厚厚的一摞银票粗略数数,总有三五万两上下。这真让他觉得有一点无所适从了。皇帝几次和自己说过,只要不犯贪墨罪行,其他一切都能多方保全——圣言在耳,今天居然就有隆文的托请银子送上门了?
左右筹思良久,肃顺把银票放在一边,取出里面的信纸,开头是,“肃中堂雨亭大人台鉴……”接下去进入正题,直言不讳的提出,请肃顺为他在皇上面前进言,为浙江织造衙门拖欠内务府欠款一事,求恳一番,最好能够缓行数载,最后写道,“敬叩台祺,顺贺午厘,并颂潭福。教愚弟隆文顿首。”
看过书信,肃顺好半天没有说话,终于向成祥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明儿个还得到御前当值呢。有什么事,再过来说话。”
祥这一番忙碌,也实在是有些累了,当下不再多说,请安行礼之后,转身出府而去。
把他打发走,肃顺又命人将龙汝霖和黄锡请到堂上,李慈铭、高心燮两个自咸丰十年中士之后,分发到庶常管,如今留在北京;而陈孚恩,自袁甲三一事之后,给皇上钦点为北京大学堂教习文案编纂总裁官,负责文材征收、整理之事。虽然在袁甲三一案中,他的骂名广为流传,但陈孚恩丝毫不为介怀,以此为仕途展布之首,带领一群翰林院学子,同样留在北京,行天子右文之事。这样一来,肃顺的身边又只剩下龙汝霖和黄锡两个人了。
将两个人叫上来,肃顺把隆文的信件和银票向前一推,双臂环抱,倒似乎是高高挂起的神情,“皞臣、翰仙,你们看,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时令进入三月,京中内外已经满是踏青的游人百姓,而在热河这边,地处关外,却还是一片冰冻的琉璃世界,但天色比以前却亮的早了。
皇帝睁开眼睛,身体左右动弹了几下,给人压了一夜的胳膊有些发麻,他把手攥紧又松开,往复几次,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只是这一点点轻微的动作,就让睡在里面的两个女子惊醒过来,从锦被中探出光秃秃的头颅,睁开眼睛,皇帝低头一笑,“怎么,朕把你们也吵醒了?”
圆通眨眨眼,“不。我和师妹也醒了,只是不敢吵到皇上。”
他把手伸到被中,握住圆致紧就就而坚挺的小乳,用手指轻轻捻揉着,片刻之后,听被中有女子压抑着的呻吟喘气之声,皇帝戏弄了片刻,撩开被子的一角,露出圆致羞红得有若滴血的小脸儿,迎向男子灼灼的目光,小尼更是不堪,‘嘤咛’一声,把脸蛋埋在男子的胸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圆致生了一副娇小玲珑的身子,比之男子矮了很多,娇柔可人的模样在皇帝看来,分外动情,晨勃的龙根硕然,益显壮大,耳边听着门外有脚步声响动,心中更有几分忌讳的快感,猛的翻开被子,将圆致小小的身子按在身下,分开两腿,在花间濡弄了几下,缓慢而用力的破体而入。
自从到热河行宫以后,皇帝除招杨贵人侍寝过几次之外,其余的时日,尽皆消磨在这一对姐妹〃》的身上,特别是圆致,她似乎天性如此,最是怕羞,无论皇帝和师姐如何逗弄,在床第之间总是不发一声,偏偏皇帝坏心眼儿,每每故意捣蛋,总要弄得女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才肯将恩物送上。
今天的情况有些异常,皇帝自知等不到一会儿,惊羽就要来叫起了,时辰有限,动作更加紧致用力,大开大合之下,圆致娇柔的身子淹没在男子身下,只有一双雪白的**露在身外,攀住皇帝的腰肢,死死不放。而女孩儿躺在男子身下,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砰砰跳动的心脏,忽然灵机一动,伸出小香舌,在男子的**舔了一下,只感觉男子动作微微一窒,圆致心领神会,又伸出舌头,再舔了一下。
皇帝哼唧了几声,自觉春透心胸,泄意上涌,抬起上身,看着圆致光洁的脸上满是汗水,娇艳的唇边却带着一抹微笑,暗暗叹息一声,口中说了一句,“你这小妖怪要把朕的精都吸出来吗?”。说着话,勉力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两瓣红唇,腰间用力,更加大肆的抽提起来。
这一番白昼宣yin,让皇帝晚起了一个时辰之久,六福到军机处直庐叫起,文祥和许乃钊相视苦笑:不用问,昨天晚上又是天地一家春了
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