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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雪城不动声色。”你何必问我呢?将我翻转过去,就知道一切了。”
朱九冷笑一声,”你那么想趴着让我干,就说一声,当畜生当久了是吗?喜欢让人从后面上?好啊,乖儿子,老子就从后面上你!”他将侯雪城的身躯翻了过去,但仍舍不得离开他体内,保持着深入的姿势,”屁股抬高!”
侯雪城这次出奇的乖顺,挺高下身让他顺利挺动。
他继续说道:”那母亲听了却毫不在意,甚至大笑出声。小男孩害怕了,一口咬住抓住他的男人的手,那人吃痛赏了他一巴掌,小男孩正好跌到他娘亲身边,想他娘亲救他。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背部像烧灼一样的疼痛起来,转过脸,正好看到他娘亲提着剑,对自己疯狂的笑着。………”
朱九的挺动缓慢下来,“你从哪里打听来的,你想说什么?”
侯雪城用手肘支撑着上身。毫不理会他的疑问。”那女人大笑着:”朱九,六七年前我被你奸淫生下的孽种,今日就还给你,杀了他,是我身为娘亲最后对他的情义…乖儿子,你别怨你娘亲,要怪就怪你有这样一个畜生的亲爹!”
侯雪城对着身后完全静止住的男子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剧情很熟悉?”
朱九僵硬的垂下手,抚摸着侯雪城的脸庞,他的声音粗嘎。”你……是谁?”
侯雪城没有回答。”我再问你一次,上了你的亲生儿子,感觉如何?”
朱九的手颤抖起来,”那个孩子,根本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不要欺瞒我,告诉我实话!”
他忽然疯狂的撕扯着侯雪城的上衫,赫然看到他背上那道由肩膀延伸而下直到腰部的狰狞伤痕,那伤势,一看就知道是多年前的旧伤,但仍翻转突起的纠结着,可见当年下手之人的狠心与决绝。
”那男人看到那女子自刎时,在最爱之人与亲子死亡的痛苦中几乎发疯,也没人顾及那孩子生死了。……”侯雪城像是嘲弄的扬起眉毛。
“这时傲神宫的某任宫主正好经过,发现那垂死的孩子有着上佳的练武骨骼,就将他带回宫里。不出几年,那孩子就任傲神宫的宫主,也算是奇迹了,你说是不是?”
朱九瞪视着侯雪城背脊上的旧伤,全身颤抖着。这被他欺凌侮辱至此的男子,被他赏给所有下属玩弄的男子,将他双腿弄断,让他双目失明,他用最下流的手段折磨他。……这被他自己侵犯的男子,竟然是他亲生的儿子。
除了这孩子的母亲,他不和任何女人做。只找男人来泄欲。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子嗣。而自己却对他……
他全身发冷,第一件事便是向后推开,想离开侯雪城体内。侯雪城却不让他退出,他缩紧了自己密穴,缓缓的套弄朱九的欲望。“回答我,上了自己亲生儿子,感觉如何?”
朱九感觉自己委麋的阳具被他引逗的又胀大起来,他匆忙想向后退出,但是体内的兽性却催促他向前冲刺。身下的男人扭动着身躯,他的欲望火热几乎喷发。
他往后退了半寸,又忍不住前进一寸,在那样的律动中,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雪城,……我的儿子…”在那样的激情中,他疯狂的对身下男子需求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入他最深处。
侯雪城趴跪在床上,静静的承受他的疯狂,那双黯淡的眼眸仍如湖水般的沉静。冷静而冷漠。
忽然之间,他想到了朱靖。
那个人一向最重视礼教,谨守规条,他是从小在王族的教条中长大的,一言一行都有规矩方圆。从不行差踏错,也要求别人如此。如果他知道自己和亲爹做这种事,会怎么想呢?觉得不耻吗?还是悲伤?
一向,从来不去管别人的想法。一向,只遵从自己的意志。一向,只全心全意注意武功的进境。一向,只看着前方。
从什么时候开始,朱靖的一言一笑,却影响自己至深?想到他,就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和牵挂。想为他做一切事情,但是似乎永远都是反效果,总是让他担忧的看着自己。总是让他跟在后面疲于奔命。
我到底是谁?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连自己也要失去了吗?
从来不怕面对任何困境,任何伤害。为何朱靖一个责难的眼神就可以让自己心痛?为何朱靖一个欢愉的笑容就可让自己雀跃?这就是爱情吗?
从来没有后悔过所作的一切,也没有后悔爱上朱靖。忠于自己,这就是原则。但是现在,我还是侯雪城吗?失去了武功,我是否什么都不再是了?对于这些人的侵犯,无法抵抗。无法行走,无法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