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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风桑稍为调整宝宝的抱姿,皱眉苦思。
不知什么原因,前面的山道上已经看不到有游人上山,后面也只有寥寥几条人影远远地缀着,再转过一道弯,周围彻底沉寂下来,只听到空山野林中叫不出名来的小鸟儿在清脆地婉转鸣啼,浓郁的花馥,清淡的草木清香,在两人的身边淌徉流连。这奇妙的天籁连宝宝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在风桑的怀抱里安静地躺着,无比澄清的双眼静静地望着天际缓缓浮动的白云。
此刻林野间轻柔的山风悄悄地变幻着,如远离父母视线的调皮顽童,撒开丫子放肆地奔跑起来,嬉闹着在山林中呼啸而过,松柏涛声阵阵,宛若远处的父母在声声呼唤孩子,转瞬间肆意奔放的山风又趋归平静。
风桑背向劲风保护着孩子,眼睛忽地一亮,急切地叫道:“老婆,我想到了一个好名字。”
柳沅不轻不重地扭了他一记,嗔道:“咋咋呼呼地干嘛,吓着宝宝怎么办?”见宝宝没什么异样,才说道:“你都已经取了十多个名字了,哪一个能通过?这一次就能行了?快把你想好的名字告诉我,要是我不满意,哼!”重重地哼了一声,极力张大再怎么瞪也吓不到人的明媚美目。
风桑兴奋地说道:“老婆你放心好了,这次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不仅你会满意,相信大家都会夸我帮宝宝的名字取得好。”
“别王婆卖瓜了,快说。”柳沅被他提起了兴趣,握起粉拳以示威胁。
“过野,就叫风过野。”
“过野,风过野。”柳沅喃喃低语,在心里慢慢品味,疑惑地问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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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本文的背景是在一个人文地理与地球极为相似的星球,名曰天球,情节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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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路摇摇头,把有些眩晕的感觉甩出去。“妈的,这班杂碎下手还挺重。”再回头确认后面已经没人追来,弯腰扶在路边的路栏上,不小心震痛左肩上的伤口,不由无声的一裂嘴,长长吸入一口气,稍稍活动手臂,感觉虽然还在淌血,不过肯定了没有伤到筋骨,慢慢舒缓一路急奔犹在狂跳不已的心脏,一边在脑中梳理刚刚发生的事,一边打量四周环境。
“靠,旧地重游了。”看著这条熟得不能再熟的情人街,一直以为早已消逝的伤感让他怔怔地站了半响。
离开这里快一年了,原本昏暗的街灯越发暗淡。也是在这里,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初夏的晚风中。恍惚中,她甜甜地笑着向他走来,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环着她。 ;肩上的阵痛让他清醒过来,提醒他伤口必须要处理了。
“啊,你他妈就不能轻点。”许大路疼得一哆嗦,叼在嘴角的烟掉到地上。“好了,叫你打点麻药不肯,现在鬼喊鬼叫,有毛病哪你?”这家小诊所的小王医生不耐烦地说,一边下针如飞。平时和许大路在一起打混的几个兄弟有时不免受伤见血,为图便宜,一来二去的在这里走的多了,连带着小王的缝针水平也日见提高,处理这类伤口早已轻车熟路。三下五去二,搞定。小王包扎好伤口,仔细地抹干许大路身上的血污,检查了一下没有别的伤口,拍拍手说:“ok了”。
许大路站起来,小心翼翼挥动手臂,感觉还行。朝小王不轻不重挥了一拳道:““你小子还行,水平在哥几个身上大有长进哪!想当初小胖一身血跑你这差点没把你吓趴下,下针的时候手还哆嗦。楞把小胖折腾的晕过去了,呵呵。”在许大路兄弟几个中,许大路和小胖跟小王关系最好,三不三就粘到这里,一起喝几口小酒,有时也帮小王打发走来寻事的瘾君子。小王人实在,每次许大路来揩饭都笑嘻嘻地叫呼,反到是小王那个同乡的小护士一见他就扔他一个白眼球。
小王从里屋拿出一件衬衣帮他穿上,小了点,将就着扣上两粒扣子。许大路点上一颗烟对小王说道 ;“今晚没地儿去了,在你这窝一宿。”小王点点头道:“行,你先去歇着,我收拾下。”
许大路斜趴在床上,脑里乱糟糟的,肚里还窝着一团火。两个小时前,兄弟几个从闹腾腾的ktv中出来,哥几个一人搭着个小妞散了,他打发走身边的小太妹,也不打车,数着道边的灯柱慢慢往租住的屋子走去。已经凌晨一点,这座城市渐渐安静下来,虽然已经是春季了,浮面而过的夜风中还残留着冬天的寒瑟。转过街口,道边的夜宵摊上还有几个人围着在闹酒,许大路撇一眼走过去,边上突然有人喊一声“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