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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理智。他会拼命地打自己的耳光,以求我原谅。想起自己有过感情出轨,心里有些内疚,我一次一次地原谅了他。
后来,看到他老是待在家里,实在有点压抑成疾,我只好托林给他找个工作。林把他介绍到关外一个派出所做合
哭完后,我告诉林,刚才有人要强暴我,就是那个请我吃饭的人。林马上要去抓他,我把他拉住了,毕竟大款是我认识多年的老乡。
林打车送我回家的时候,天已黑了。一路灯红酒绿。我在想,要不是认识林,今晚我肯定逃不出虎口。我不自觉地把头靠在林的肩膀上,找到了一种安全感。
林把我扶到床上,然后烧开水,泡了一杯茶端到我面前,示意我喝。又用热毛巾给我擦去满脸的汗水和泪水。
我斜躺在床上,他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我们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夜深的时候,林起身说,我该走了。我点点头。
他一走,我一点塌实感都没有,心里空虚得想哭。
约摸半个小时后,突然有人敲门,我第一反应是林回来了。打开门,果然是他。他说怕我肚子饿,给我买来了面包和牛奶。我不想吃,林却坚持要我喝完牛奶后才肯走。
我眼里含着泪花,喝完了一瓶牛奶。林转身要走的时,同民警,负责写宣传报道。但丈夫其实不善写作,经常是由他口述,我给他做枪手。有时林也会借口到派出所看他的朋友,顺便帮他写写东西。
我们越帮他,他越难受,多次想回去。而我们如果不帮他,他工作又没办法做,待在家里心里又不平衡。
虽然我们每天都睡在一起,但我感觉跟他越来越生疏。我越来越融进这座城市,他却越来越自卑,越来越跟这座城市格格不入。
我的生意做得很自如,我的朋友圈像滚雪球一样地扩大。我的生意逐渐扩展到广州、珠海、东莞和佛山等城市。1999年,我买了一部别克凯越,这样,有了一点“身份”。
我跑外地的案子越来越勤奋了。因为有车,不管跟朋友还是当事人吃饭,我总是要送他们回家,有时要分别送几个人回家,这样,回家经常比较晚。多次之后,每当我进门,他就拿脸色给我看。
而事实上,他骨子里的自卑逐渐变得有些猥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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