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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一位能说会道之人,前去面见炎居,并将道歉和赔偿的要求通报给他。
那人去马厩选了一匹好马,然后翻身上马,便扬长而去。
那人去后,蚩尤便整日宴饮作乐,只等着那人带回来炎居认错的好消息,然后接收了炎居的赔偿,便起兵回家去。
三日后,那人头上打着绷带就回来了,而且绷带上多半都已被鲜血给染红了。
众人见他如此模样,都吃了一惊,连忙将他搀扶着去见蚩尤。
蚩尤惊问道:“你这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那人还没回答竟先哭了起来,然后泣不成声地说了半天,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听懂的。
蚩尤急了,训斥道:“哭什么哭,有话好好说。”
那人这才抑制住抽泣,将此次出使炎居的经过,向众人详细讲述了一遍。
原来,那人见到炎居后,先是志高气昂地拿去年背信弃义之事,毫不留情地对炎居数落了一番,接着又将蚩尤的道歉和赔偿要求通报给炎居,然后便逼着炎居当场予以答复。
众人见这人十分嚣张,当即便有人要求将其斩杀。
那人没想到自己的言语竟然要惹来杀身之祸,心里掠过一丝恐慌,但一想到自家大军接连打的几次胜仗,甚至连后丘的豆兵都被击败了,心里便不觉得害怕,乃警告道:“我乃是蚩尤派来的特使,你们要是杀了我,蚩尤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道歉和赔偿,如若不从,踏平你们炎帝部落,教你们亡族灭种。”
那人此言一出,更是惹来了众怒,众人竟一致要求炎居斩杀此人。
直到此时,那人还不曾惊慌,断定炎居不敢把他怎么样。
却不料,炎居突然拍案而起,对那人训斥道:“此蛮夷小人,竟然如此飞扬跋扈,着实该杀,但若杀了他,我怕没人帮我给蚩尤传信,所以就以耳代首。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割去双耳。”
那人听炎居亲自发话要割自己的双耳,这一下可慌了神了,连忙跪拜求饶,可是已经完了,早有军士进来将他架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人双手后耳,满脸满身是血的又被架了进来。
炎居便对那人又说道:“你给我听好了,回去告诉蚩尤,限他三日之内从我族领地撤出,要不然,等我亲率大军前来征讨之时,他就一个也别想再活着回去。
听清楚了没有?”
那人连连点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炎居便叫人帮他包扎,然后又把他的马还给他,让他自行回去。
蚩尤听完那人的讲述后,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将炎居撕吃活剥了不可,当即便下令,全军整顿装备,不日将直捣炎居老巢。
“蚩尤息怒!”苗出却又劝戒道,“炎居此番如此反常,我猜其中必有原因,且不可鲁莽行事,待摸清了底细再说。”
“有什么好怕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蚩尤对苗出吼道,“你且等着,看我如何荡平他炎居全境。”
苗出见蚩尤确实气得不行,又正值怒火中烧,便不再劝慰,只待他稍后平静了一些时,再行规劝,到那时或许有用。(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羽人归来
苗出的想法有点儿太乐观了,他觉得经过后丘豆兵的教训后,蚩尤会更多的设想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并不至于总是草率行事。
然而,蚩尤的心里却恰恰认为,后丘豆兵的溃败是个结束,炎居已经山穷水尽了,现在敢将自己的特使割去双耳,不过是一种虚张声势,而这件事情对于自己而言,绝对不仅仅是示威,更是一种羞辱,这是无法容忍的,必须给他一点教训不可。
第二天,蚩尤便拔寨起行,继续向炎居的纵深腹地挺进,他这一次确实是气过头了,竟然号令全军,只要是遇见南人便格杀勿论。
苗出随着大军向前行进,可是越走越感觉可怕,一方面是蚩尤大军屠杀炎居族人的场景令人残不忍睹,另一方面则是预感到孤军深入的蚩尤大军正在走向地狱。
于是,苗出一方面劝戒蚩尤不要再对平民施暴,另一方面又劝告他立即停止进攻,尽早退回自家领地。
可是,无论苗出如何苦口婆心地劝慰,这时的蚩尤那里还听得进去,只顾着一意孤行地率领着大军,一路上横冲直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过之处,鸡犬不宁,片瓦不留,致使南人无不心惊胆战,望风而逃。
刑天也曾率领残兵,组织了乡民前来抵抗,但却犹如是螳臂挡车,根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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