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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告退,依然是叫她,王妃!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飞蛾扑火
其实那罪证,也是为他准备.只为他或许有一日能够用得上。那一想起就是日日夜夜的恶梦,总有一日,总有一日能让他,用来,了结了她,和父亲。所以才细心的把她所知道的真实,细心的做成了梦境。就这么,小心又不在乎的留着。终有一日,终有一日——却只能是盼这一日来得迟些,再迟些——然而也不想转瞬的就横亘在了眼前。
是该选择了,做一个对他,对她,来说都是永诀的选择。
无念么?她想起这个大孩子,微微有些温柔的笑了笑。朗朗笑着,却又威胁了要她一起走的大孩子。大孩子,真的,对她来说只是个大孩子,永远都是。而不是他,不是,永远不是。不会是,不能是,是不了。
虽然像极了他去——那个中隐隐的神韵,像极了她期待的梦,美梦。却永远无法成真。在心底一遍遍沉淀着,又一遍。只有梦,是不够的——而除了梦,还有什么?还要什么?
可也就是个梦罢了,那怕永远不醒,那怕是期待中的梦,那怕是个美梦,也永远只是个梦。不是他,又何尝不见得是个恶梦。
再像,也不是他。她听着自己心里不知所谓的笑。无念不是他,那个梦中,便没了他。还不笑么?要不要一个假的梦,美梦啊!不过是失了个真实的恶梦罢了——只是那恶梦却有他。他啊!他——看不见触不着的恶梦,梦中有他。
只是,这大孩子让她觉得亲切啊!这么些年,本该说的话,由了无念来说了。那么本该做的事,可由谁来做?
而她想听的话,又有谁来说。她想看到的笑容,会在那儿绽放,在梦里么?——在梦里,他可曾笑过?是不是也如她所愿的幸福过?——在梦里,你——有没有那样的梦?做过——
你做过么?幸福的梦,只要你做过,就够了。而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给不了你幸福的了,那么,我为你做,我所能做的事吧!就算我不能让你幸福,但是真的希望你能幸福,真的。只是,这只怕也是一场梦。
而我,不想永远在梦里。我不要永远在梦里。
梦中的眉眼清疏,精致少年,拂开枝叶,盈盈叫她,流萤姐姐——
无念的琴,在离去之后依然幽幽地响着,在彻夜的弹着。一只只曲子,一首首地无想。彻夜地弹,伴了人彻夜的无眠,不成曲不成调,无眠无休。却不是那曲一响难忘的无念无想了。
琴声幽幽地,听来,依然在不觉之间,带了点惊,不寒而粟。像感时花溅泪,而恨别鸟惊心。
她知道那曲子里的意思,再再的提醒着她,是决是断!是断是决?
其实心底里是知道的,一早就作了何种选择。
日明便见到无念了,遥遥地伴了她,一夜末眠的有着孩子气的男子,怀抱了琴,干净的笑,朗朗地叫她,王妃!而眼中有着一个男子所该有的坚持,依稀像是能够依靠。眼中却在无言问她,心意如何!心意如何呢?
她看着无念,面上便微微有了分笑意,轻轻挑起的嘴角,便是当日遇到了他时的娇憨可人的少时的笑容。
是该谢谢这个大孩子的,给了如此一份本是遥不可及的温暖和期待。只惜了,不是他,便没了意义。
“好。”她轻轻地,只应了一声。他却不再问。明白了那一声好,说的是什么,孩子气的脸上便有了无邪般地笑,朗朗地笑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退下,只在低头行礼之时,眼中有些了然不着痕迹的笑,微微地冷,带丝无奈。在她无意间窥见,却也懒得去理了。
还有什么关系?
就让他先出去吧。虽然无念坚持,然而在她将那日的梦境交托的时候,却不再反驳。只是眼神中却有些冷了,冷凝淡定,一分似他。
接过之后,猛抬眼看她,静默。半晌,她几乎要忍不住先开口了,无念却先一笑了,只说了一声,好。如她当日应的一声——那时,那笑,依然是极干净明朗的。她本以为是从此再已不会见到的人,见到的笑!
恶梦里的计划,详实的封在结界中,轻轻地交给了无念,可以让无念相信,信以为真。把无念所谓的罪证把柄交出。会让无念相信,自己是真的愿意走了的。好像真的,几乎要连她自己都相信了。
其实那个是用不着的了。何必用到什么罪证呢?你想要的,能给你的,我会给你。用我自己的方式,给你。
介于孩子和男子之间的人,执了件事物,静静看她,面上笑容是干净朗朗的,心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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