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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又亲自点了几个人的名,夸奖他们干的好,一人赏了五两银子,只叫那几个人受宠若惊,喜的脸都红了。
杜瑕今日虽然发了大火,却只针对犯错的人,并不曾有任何迁怒得表现,如今又当众赏人,并言明每个季度都会统计评选一番,选出表现最好的两个人给予奖励,大家瞬间就又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自此之后,杜家上下才算是真正整治起来,各个岗位的奴才都各司其职,并相互监督,不敢有丝毫怠慢,整体风气为之一振。
晚上睡觉时,牧清寒还感慨道:“以前我只知夫人文采出众,胆识过人,没想到管家也是一把好手!能与你共结连理,也不知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杜瑕不是个感情特别细腻的人,牧清寒也不是,所以他突然这个样子,让自己着实不适应。
杜瑕就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是这辈子?却又说什么胡话。”
说的牧清寒也笑了,两人手拉手并排躺着说了一会儿家长里短,又交流一下对于如今时局朝堂的认识,觉得困意上涌了便熄灯歇息。
转眼到了六月二十八,举国上下皆放假一日,不管家富的家贫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出来玩耍。
此时天气已经甚是炎热,在屋里坐着都需要用冰,若往外头走,一走真是一身油汗。
好在开封城里外水域颇多,两岸皆是绿柳如茵,微风夹道,只要凑近了便觉一股沁人凉意,因此一应耍乐都在水边。
这还是小夫妻两个婚后头一次结伴外出玩耍,都觉得既兴奋又有趣,提前好几日就收拾好了行头,大清早就开始装扮了。
两人都是爱动弹的,想到既然是游玩玩耍乐,说不得要伸展一番,穿的也都很利落。
杜瑕没穿裙子,只穿了这会儿没有的款式:用极细极薄的纱□□层,裁剪一条肥大的裤裙,坐立行走都很方便。上身倒没什么特别的花样,还是寻常偏襟夏衫,略绣几支折枝花卉,十分清新雅致。、这纱层数少了看不出颜色,如今堆了多达九层,这才瞧出来一层淡淡的琉璃碧色。
牧清寒里头穿的是件淡青黄内衫,外头罩着一件半袖银灰纱衫,也用淡青黄的纱滚边,上头绣了简笔勾画的雄鹰,这花样子却是杜瑕亲手画的。
除了身上穿的,两人还各自带了一套替换的,这才出门。
开封城外东偏北不仅有河,还有湖,河湖两侧皆是成排古树,成年男子都不能抱的那么粗细,而周遭方圆数十里一大片空地,因常年有水滋养,生就好一层细细密密的青草,每年六月二十八便有开封乃至周边城镇的百姓来此玩耍,若是兴头上来还会燃起篝火,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手拉手踏歌哩!
为图尽兴,今日杜瑕和牧清寒索性就骑马出来的,反倒只有几个丫头坐车,她们一来不会骑马,二来要看管各色行李用具,此刻也都一个个扒着窗子往外瞧,待看到她们家夫人在马上的飒爽英姿,都莫名其妙的芳心乱颤,一个两个的拍手叫起好来。
杜瑕也没想到这衣裳穿起来效果这般好:因为纱又轻又柔,裁剪的也宽大,她骑在马上被风一吹,衣袖、下摆、裤腿便都飘飘荡荡起来,如同空气中一蓬蓬柔软的云彩,凉快的不得了,也好看的不得了。
牧清寒在一旁暗自赞叹,心道这碧衫可真美呀,比那春日里的杏花微雨还要美,只叫他的心尖儿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于猛是个憨子,见状对最熟悉的小燕道:“你们这些丫头好没道理,要看也该看老爷才是,却对着夫人喊个甚!”
他长得粗粗大大,肤色黝黑,说话也粗声大气,常人乍一见了就会心生惧意,如今杜家几个丫头婆子老远瞧着他也还本能的腿脚发软呢。
可小燕却不怕他,反而嘻嘻笑着反驳道:“呆子,你懂什么,老爷是夫人的,可夫人,”她本想顺嘴说夫人是我们的,可话未出口便觉得不对,一时也噎住了,倒又被于猛抓住机会大笑起来。
小燕气红了脸,嚷道:“才不管你,我们便是最爱夫人又如何,哼,你这呆子!”
说完,便不再理会于猛,只跟车内的小婵说笑起来。
新日初斜,天边的朝霞似乎还没褪尽,隐约带着点儿斑斓的色彩,叫阳光越发柔和。
一行人刚走过一个路口,后面就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杜瑕和牧清寒本能的回头一看,就见迎面飞奔而来的两骑赫然便是卢昭和庞秀玉,他们身后还落着几人,也都是一般的英武。
平时开封城内是不许私人纵马的,可每当这种盛大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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