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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继父杰克留在一个公共储物箱内的遗物时,意外发现了多件惊人铁证,足以证明继父杰克就是“十二宫杀手”。他发现,杰克存放在那个储物箱里的遗物包括多张他留下的亲笔便条,而字迹与“十二宫杀手”的笔迹几乎一致。而且,杰克居然还收藏了多张显然是尸体的照片,以及一把带血迹的匕首。值得留意的是,杰克还留下一盘录音带,其中他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十二宫杀手”。最令人吃惊的是,杰克的遗物全部被一条黑色头巾包裹着,而头巾前面赫然就是一个著名的“十二宫”符号。调查发现,当年“十二宫杀手”在一次作案袭击时所佩戴的正是这样一条头巾。这条新闻还引用了丹尼斯的话,“当我看到这些物品时,我的心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我恐惧极了,‘十二宫杀手’的真实身份就是杰克&;#8226;塔兰斯,他是我的继父。”FBI已宣布将对丹尼斯提供的证据进行全面调查,这一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凶杀悬案很可能将从此水落石出。
“是吗?你看看,警察多笨啊。反正我就是不相信警察,我也不喜欢警察。”
这是典型的女人逻辑。虽然十二宫杀手的确强烈地戏耍了警察,但也不能太苛责警察的愚蠢——那个变态杀手实在是太高明了。
“再说了杨戈,我可不想等上几十年。我希望那个杀死周湘的杀手马上被枪毙,而不是安度晚年,看着夕阳红,舒舒服服地死过去。”
“一切皆有可能。”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对她说。“这才过去几天呢?事情总会弄个水落石出的,等着吧。”
我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还能怎么样呢?能找到凶手当然最好,最后找不到也没有办法。找到凶手只是对活着的人的一个慰籍而已。仅仅是一个慰籍。
她很不服气,噘着嘴瞪着我。
“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用。”我说。“目前你除了等待,还能干什么?等着,该干嘛干嘛去。生活仍在继续。”
我告诉她一句忘了从哪儿读过的一句话,“第一,把所有的小事都交给上帝;第二,把所有的事情都看作小事。”我把这句话做了小小的改动,把“上帝”二字换成了“警察”。 。。
第五章 谁也无法拿到钥匙(4)
我想起了刘德农。我需要见他一面,将预支给我的酬劳退还给他。勒索集团的一个成员死去了,无论针对他的勒索有没有结束,无论周湘的身后还有没有更多的“鱼钩”,我都不想再过问他的问题。
我并没有做任何事以对得起他那份预支的酬劳。这不是我应该得到的。
自从这个该死的暴发户介入我的生活,一系列令人哭笑不得的事件接连发生——“性,谎言,录像带”;鲜血与玫瑰;“死亡之屋”的激情;死去的人,进入我生活的人,与死去的人一同进入我生活的人……这一切像飞速旋转的走马灯进入我的世界里,导演刘德农却变成了一个遥远的、空洞的符号。
我甚至忘了他的样子。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像墓碑上的风蚀字刻一样保存在我的手机里,遥远、空洞而陌生。
我打通了他的电话。他的声音还是那个样子,又软又硬的南方口音,听起来有点陌生。他没有被关在局子里。
时间很短,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我们约好在老时间和老地点碰面。时间尚早,柳小云在睡午觉,我打开电脑,浏览一些新闻。英国一个农夫用特殊的方式给全世界传达了春天到来的消息——在三只牧羊犬的帮助下,他成功地让他的羊群在山坡草地上拼出了“春天”(Spring)的字样。我看到了这张照片:绿色的草地上,巨大的白色单词“Spring”就像是一张巨幅喷绘海报。农夫称,这个由羊群组成的单词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制造完成,为了让羊群能够安分守己地停留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在它们该呆的地方都撒上了一些饲料,而三只牧羊犬在这个过程中更是功不可没——它们比警察还恪尽职守地维持着秩序。
窗外一片嫩绿,春天已经实实在在地到来了。在这样的天气踢场球实在是快事一桩。我写了一个字条,放在床头柜上,用她的手机压住。我告诉她我去踢球了。
晚上,我和柳小云吃了点东西,再一起去老镇酒吧见刘德农。在带不带柳小云的问题上,我犹豫了一阵子。她的加入无疑将会使一场谈论钱的小型商务活动变成一次滑稽的聚会。
九点左右,老镇酒吧人烟稀少。我们要了一打啤酒,坐在一个靠墙的位子上慢慢地喝着。我和刘德农第一次就是坐在这里,短短三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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