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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随着自己越说越多,朱咏真越是心慌。她该如何解释呢?她中枪昏倒前,为什么要对那个男人说了那一堆的莫名其妙的话?
庞子夜伸手拍了拍她没受伤的那一肩,离开床铺站起来,双手抱胸的看着她。“你完了,咏真!”
看这模样,她真的陷下去了!
“啊?”朱咏真茫茫然的侧脸看着她。
“爱情的发生,有时间上的问题。”庞子夜的眸光-敛,脸上难得现出来严肃。
“但是,我们根本就是不适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呀!”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人物不对……
她找不出一点点可以解释自己爱上他的理由,但为什么却……
“爱情,不在理性可以解释的范围内。”庞子夜说。
“啊?”朱咏真好茫然,为什么?
庞子夜比她还紧张,开始在室内来来回回地踱步着。
“长孙炎是台湾三大帮派之一炎门的第三代传人,就如一般企业集团的接班人,他自幼就接受接班训练。现在的炎门,说到底,是个漂白成功的黑色势力,目前最主要的经济收入,是来自于军火、赌场和土地开发并购,还有……”
庞子夜还想再往下说,却让朱咏真出言打断,“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该不是认为……她真的会跟长孙炎在一起吧?
庞子夜沉默了一会儿,走近,又伸来一手拍拍她没受伤的肩。
“咏真,你只有自求多福了!”对于长孙炎,她想,咏真是逃不掉了!
“但,换个方式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如果你能改变那个男人的话,恐怕连上帝都会感激你!”
第八章
卧房里的长窗帘盖去了大部分的光线,让朱咏真分不清白天或黑夜。
庞子夜离开之后,她又睡了一觉,脑子昏昏懵懵的,似醒非醒。
感觉有个男人坐在她的床沿,伸来一手为她解开胸前的扣子,动作轻缓地褪去她的上衣,掀去她肩窝伤口处的旧纱布,并用碘酒细心地、一递遍不厌其烦地为她消毒,直到重新为伤口又上了药、覆上纱布,再用绷带固定,他才起身将散落在床铺上的瓶瓶罐罐收回药箱里。
将药箱放到墙边的柜子上后,他又折回床边。
“既然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来?”长孙炎在床沿重新坐下。
朱咏真清楚地感觉到他伸来的一手,正落在她的颈脉间轻轻揉抚,唤醒了她体内每根敏感的神经,让她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刷地张开眼来,她扭着颈子,闪避他的抚触。
“我……又睡了多久?”很勉强的找个话题,她不敢与他对视,逃避着他的眸光。
“大概有几个小时。”他若肯让她逃避,就不叫长孙炎,“感觉肩伤如何?还很痛吗?”他一手掌住她的下颚,让她无法逃避。
朱咏真的眸光一与他对上,一股紧张感又开始蔓延。
“还好,比刚才未换药前好了许多。”那药粉带着淡淡的香息,还有微微的清凉,让肌肤的刺痛感完全消失。
“果然如岐?所说,药粉真的有效,尤其对于肌肤外伤。”他紧盯着她的眸光并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炙热,好似欲将她给吞噬了般。
他的目光,让朱咏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对了,子夜说……说你输血给我,为什么?”
“血库临时找不到那么多血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我无法等。在等待血库调血液的时间里,你的生命也会一点一滴地消失。”
她蓦地一怔,“是因为我帮你挨了那一枪的关系吗?”他怕她因此而死亡,所以输血救她?
“你想听到怎样的答案?”他松开掌着她下颚的手,锐利黑眸中跳动着两簇火光。
“我……”她也不知道,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如庞子夜所说,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所以,如果他也肯用对等的方式来爱她,那么她或许会敞开心胸,来接受这段爱情。
“你喜欢我,有这么让你挣扎、难以承认吗?”他一语道破了她的心事。
朱咏真骤然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眸光,“那……你呢?你对我又是什么?”几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她问。
一开始,他就扬言要在一个星期内,让她变成他的女人。只是,他所谓的女人是什么?
肉体关系的那种吗?如果是,那么她宁可不要,不要等到有一天丢了心,才抱着懊恼和悔恨度过剩余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