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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的好好地。”
“你就不想想,我为何要让他们活的这么舒服。”
“听了你的遭遇,我哪还想得了这么多。”
朱炽心中诅咒冷文星:这家伙,养个病都要算计本王。他是不是还在为我假扮他娘的事耿耿于怀?
吃过午饭,睡过午觉,朱顺章还不想走。朱炽嫌他:“你想带这么多人在这过夜吗?”
“我比皇叔更难得出来,挤一挤,可以啦。”
“挤一挤,说得好,你是太子,谁能跟你一起睡。”
“皇叔啦。咱们两个当主子睡在一起,就能给他们省出一间屋。”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十岁时被你踹岔气;十二岁时,差点被你打瞎一只眼睛。现在你人高马大,我怕被你踹死。”
“不会了!我现在很老实!”
“免了,我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做实验。”
“那你不跟我,难道还要跟韩羽!”
“他是我贴身侍卫,同床保护也很正常。”
“什么贴身侍卫,只会占便宜,关键时刻一点用处都派不上。”朱顺章赌气嘟囔。
“有用没用我心里有数。你讨厌他,就赶快回宫,眼不见为净。”
“我为何要为讨厌的人而远离喜欢的人。”朱顺章负气,脱口而出,话后自己吓一跳,偷瞄朱炽,见他依旧悠闲的斗鸟,没有不悦的反应,庆幸之余又小小失望。时机还不成熟,他不想让自己的感情破坏他和朱炽之间的和谐,可朱炽完全体会不出他的心情,又有些失落。
“随你的便。不过皇上要是责罚你私自离宫,我可不会替你说情。”
“哦……那我还是回去好了。”朱顺章一时语快,有些心虚,见有借口,赶快走人。
终于把朱顺章打发走,朱炽越想越觉得冷文星可恶。他交代韩羽,回府后传宫中银匠和给冷文星看病的大夫来府,他要筹备一份厚礼送给冷文星。这是后话,今夜,他在行苑留宿一晚。
第二天,他带上背部受伤的陈天佑回府。走之前,他单独见了陈敬宗。这回,陈敬宗在他面前拍若两人。朱炽也无需掩藏本性,恢复他往日说话的腔调、语速,冷哼道:“陈敬宗本王没说错吧,你就是一个畏皇权的人。”
一晚上的时间,陈敬宗什么都想明白了,陈天佑也跟他说了许多。此刻,在看朱炽更觉他与朱志、朱旻相像。陈敬宗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犯上的一天,他就像霜打的茄子,跪在地上蜷缩着。“老朽惶恐,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冒犯王爷千金之体,老朽罪该万死……”
“得了。你还是省省吧。本王昨天已经说过,皮肉之伤的事,念在你不知者无罪的份上不予计较。但是有些观念,有些话,是不分人的。议论皇室生活,这本身就是大不敬的死罪。”
“是、是……”不管陈敬宗心理怎么想,嘴上都得迎合。
“口是心非。”
“老朽不敢。”
“好啊,那你就用实际行动证明,把你儿子嫁到炎王府。”
“啊?!”陈敬宗大骇。说此话的若是孙金,他定然暴跳如雷,可面对炎王,敢怒不敢言。憋了半天,冒出一句:“犬子已经成亲。”
“你觉得这话有说服力吗?”
陈敬宗一头汗,明知朱炽是在为之前的事戏耍他,可他偏偏担心假戏成真。
“王爷……”韩羽插话:“就算陈敬宗让儿子休妻,嫁进王府,可这样一来,他不就成了您的岳父,又要骑在您的头上作威作福,岂不便宜他。”
“有道理。”朱炽故作恍然大悟的认同。
韩羽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救了陈敬宗。否则,左右为难,他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朱炽顺话说:“你真想送,本王还看不上呢。”
朱炽甩手走人,陈敬宗在地上调头拜送。朱炽是在贬低陈天佑,可这话到让陈敬宗放心。朱炽也不想对陈敬宗下重手,真把人气死了,陈天佑就难收服,所以他让陈敬宗安心,转过脸,看他怎么收拾陈天佑。
陈天佑的鞭伤看着严重,可他身体好,不像冷文星,日积月累伤了根基,就算伤口愈合,身体也还需要调养。
半个月后陈天佑基本痊愈,朱炽在王府大厅正经八百的召见陈天佑,说什么上次说的三个考试还剩一个。陈天佑傻傻的,对朱炽的搭救之恩和知遇之恩,感激涕零,而且前两道考题都合情合理,这次他洗耳恭听第三道考题。
朱炽也不忙说出题目,而是先跟陈天佑探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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