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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才知道,他在路上出车祸,去世了。”“所以你就再也没有来过?”明明已经搬回并盛三年了,未免太绝情了点:“你爷爷在这里等了十年。”
他惊讶地看向我。
老爷爷什么话也没有说,上前了半步,颤抖着伸手试图摸一摸他的头——只可惜野原的身高跟他相差太大了。老爷爷叹了口气,转过身对我笑了:“谢谢你,小野。”
我刚点头,就看到大叔走上前,把武士刀的刀柄按上了他的额头——老爷爷瞬间变成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往高处飞走了。
……虽然很感慨,但为什么我脑子里想到的是天朝一个叫做穷摇的作家笔下那种化蝶而飞的玄幻场面?真的一点也不凄美啊。
“小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野原看我一直沉默,终于不耐烦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来一趟比较好。”我淡定地对上他的视线,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而腼腆地一笑:“我们快回并中吧,不然会被委员长咬杀的哦。”
野原明显不接受我这种莫须有的解释,所以我干脆地丢下他自己回并中了。
把整件事情的始末报告给云雀后,正因为云豆终于学会了一半校歌而心情不错的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评价:“真是弱小的草食动物。那种不必要的同情心……”
顿了顿,他又正眼看了过来,翘起嘴角笑得血腥——“如果不自己割除,就由我来咬杀好了。”
……委员长,你难道忘了你肩上那只鸟也是你因为同情心收留的吗。还是说你已经隐晦地承认你有人兽倾向了吗,麻理子知道了会哭的哦。
话说回来,麻理子怎么不在云雀身边?
该不会因为早上的事离家出走了吧,要是碰到死神大叔的话会被魂葬的——希望她不会这么走运。
“你。”我还在走神,坐在执务室办公桌后面的云雀又发话了,“明晚的祭奠要准时参加风纪活动,否则咬杀。”
……祭奠的风纪活动?别开玩笑了云雀,难道你要我跟着风纪组一起去缴收保护费吗。
“了解。”也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Sa,你可以走了。”他打了个呵欠,好像是困了,倚在椅子的靠背上似乎准备小憩。
……难道你叫我下午过来报到就是为了听我说故事然后对我冷嘲热讽吗,云雀。你真的很恶趣味啊,该不会要我明天跟风纪组一起去缴收保护费也是临时决定的吧,我知道了会哭的哦。
我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的脸好一阵,直到他不耐烦地睁开眼:“哇哦,这种眼神——你是想挑战吗,草食动物。”
“委员长再见。”我九十度鞠躬,迅速退场。
从并中出来后,我碰到了死神大叔。他跟我道了别,就说要回尸魂界了。淡定地跟他say bye bye,我一早就回了家。到了第二天早上都还是没有见到麻理子,她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之前很少有不回我家过夜的情况。
所以我利用风纪组的视察时间再并盛找她,还是没有找到她的去处。
这也是晚上夏日祭奠开始的时候,我心情很差的原因之一。
“……你确定需要用到这个吗,草壁副委员长。”我拿着电视剧里变态杀人魔才会用到的大电锯,面无表情地看向草壁。
“不是你的情报说那个抢匪集团会去祭奠捣乱的吗?”他反问我,一脸迷惑。
……不,即使是对付抢匪集团也没必要用这种武器吧,难道你是想把对方锯成肉块吗。
“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吧,小野。”我的沉默显然让他会错了意,皱紧眉试图教育我:“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种风纪活动,但你成为风纪委员也已经五年了,怎么能因为这点事紧张得乱了手脚呢。”
“……”抱歉,我看到你们手上各种能把0杀伤力提升为10086的武器就已经开始胃疼了,你确定这真的只是单纯地去缴收保护费和对付抢匪集团吗草壁,我怎么觉得今晚我们每个人都要上演属于自己的开膛手杰克呢。
总之,我还是镇定地跟着大队前进了。
保护费——说得官腔点就是活动费,只有在真正参与缴收的时候,我才深刻地感受到自己也是地痞流氓的一员。这工作不出意外的话其实也简单,程序如下:
云雀走上前,瞥一眼摊主:“五万。”;
众风纪委员凶残地笑着打开包电锯在内的各种武器包围摊位:“敢不交试试。”
然后摊主就会哆哆嗦嗦地把保护费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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