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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了火车厕所的门口,酝酿了一下,因为刚才本来好好的,就让这几头禽兽弄的我肚子还有点不舒服。。。
在我走进厕所蹲下的一瞬间,我发现火车上的蹲便池构造非常(外瑞)之简陋,我稍微哈一下腰在低点头就能看见便池黑洞洞里头的尽头竟然有亮光!因为黑洞洞里头开口下面能看见火车的铁轨。此时我以不知道我的大便会落到何方,我想到这里,我就在合计其实铁路工人也不容易啊,忽然间在我心底涌现出一种摸明的失落感,感觉自己的大便在此时有一种飘留在他乡的感觉尽而一种“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直上心头!
忽然我又在想,如果我是坐飞机呢,那其不是更危险,要是出国横跨太平洋还比较好因为至少可以把它拉进太平洋里的某一地点,可是要是偏偏赶上上飞机或下飞机的时候不就惨了,后来一想也不对飞机飞的那么高,在云层上顶的时候,拉出的大便也许没等落到地球就在天空中分解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不觉震撼了一下,我以后不能在和生水了!
后来我又突发其想,我想如果我们的前辈在做飞机的时候经过珠穆拉玛峰而恰好那时拉大便,而大便又恰好落在珠穆拉玛峰的上顶那么过了几年之后科考队去考察证明珠穆拉玛峰以前是平地或海底也许就不是那个贝壳或草芦虫而是人类的大便,然后他们又会得出一个震惊世界的消息就是珠穆拉玛峰那片地区以前住过原始人类!
于是我也得出一个结论神农架上空可能有飞机经过!!!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大便有如此的感慨,可能我和大便有说不出的故事。
游手好闲到沈阳2
出了厕所,我就一直在吸烟区站着直到下了火车,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我回去坐着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磨难等着我。
下了火车,我又是被挤的七扭八歪的,下火车的人就像是要去抢孝帽子似的,死劲的往前跑,生怕自己抢不到,成百上千的人在我身子的两旁奔跑着,只有我有条不紊的慢慢溜达,急什么反正我也不抢孝帽子,突然这是我清楚的听见我后面有个人喊:“看!谁掉的100元钱!”这时我后面的人和我前面的人都停下了他们飞奔的脚步,努力着回头遥望寻找着说话的来源。就当大家都停下脚步的那一瞬间,忽然我看见说话的那厮飞奔而下几乎达到了脚不落地的境界,但当他从我身边经过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这厮就是刚才唱《辣妹子》那个*,
当他终于从最后面冲到最前面的那一刻,我对他彻底无语了。。。。。。
我几乎以倒数第一的成绩走出沈阳火车站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问我:“你好,你是那的”?
我见她是个带孩子的母亲估计也不能是什么坏人就说:“袄,我是营口的”我很奇怪
“营口的啊,都听说营口那噶好人贼拉多,你能帮我一个忙不”我有点蒙。
“说”还是蒙
“我那啥,我是南方来地哈,到这找亲戚,但是下火车的时候,行李不见了,亲戚的电话和钱包都在行李里,我们现在举目无亲,你能帮帮我吗”
“怎么个帮法”
“给我来点钱,我攒够回家的路费,以后给你挂电话请你吃饭”
“哦,成。。。”我翻了翻兜就5块钱零钱然后我又对她说:“嗯。就5块钱零钱都给你了”
“谢谢袄,以后请你吃饭”母女二人说完便走了。
我还没反映过来,但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原因如下:
1,南方人怎么可能说一口流利的东北话。
2,她怎么知道营口人好呢,营口人好连我都不知道。
3,她说请我吃饭,怎么没关我要电话号码啊。
综上所述,我才发现我他妈的被骗了。
到了沈阳我没有急于去找李博而是自己先转了转,沈阳真是个好地方,地方大,人也多,所以不免*也挺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天天就他妈遇见*了,刚走出火车站不远竟然又遇到一个*。
“哎,几点了,老弟”他走过来问。
我停下脚步一看,估计此人30多岁,1米6的小个,上身穿着一件千疮百孔的皮衣,下身穿着一条退了色的牛仔裤,脚下蹬了一双破拖鞋,简直就是*中的*,便头也没抬的说了一句:“8:40”
“哦,我好象在那见过你”1米6说。
“是吗”我把头右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嗯,你是那的”1米6继续问。
“